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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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逍有些不安,急着膝行过去:“父王!您是不是被骗了,他不是什么星官,就是个卖糖葫芦的——”

    “住口!”澜沧江龙君神情冰冷,“是我太纵容你了,一时心软贻害无穷。”

    “你也不必再在此地再生祸害,今日便跟我回龙宫禁足,三百年内不准出水面半步,否则我亲手扒了你的龙鳞。”

    敖逍如遭雷击,脸色惨白,跪在不远处。

    龙君收回看向这个孽障的视线,转回目光,看向宋汝瓷。

    “不记得了?”敖澜缓声说,“昔日你与那黜置使褚大人,踏勘星图,为了逐一颗血彗到了澜沧江。”

    宋汝瓷的确不记得,有些歉意地垂了下视线。

    敖澜点了点头,也并不过多追问,不让他乱动,一手扶着清瘦胸肩,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心脉上:“这里总会痛么?”

    宋汝瓷弯了下眼睛,温声说:“没什么。”

    敖澜看了他一阵,也不戳破,只是缓缓注入灵力,替他理顺心脉。

    宋厌被那江水之力放开,紧盯着宋汝瓷的反应,发觉轮椅里的人面色苍白、阖眸抿唇咽下闷哼,立刻扑过去,紧紧抱住宋汝瓷的一边手臂。

    敖澜问:“这是你的儿子?”

    心脉扭转的剧痛非常人所能忍,宋汝瓷本已疲倦至极,听见这话却睁开眼睛,微微笑了笑。

    “厌儿。”宋汝瓷温声说,“给龙君赔礼。”

    宋厌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磨蹭上前,还没开口就被敖澜止住:“不用了。”

    “是我疏于管教这孽障,一错再错。”敖澜嗓音低沉冷冽,有风雷之声,语气却十分缓和,“你们的孩子,脾性很像你和褚大人,坚忍不拔,会有出息。”

    莫名其妙被夸的幼年主角腾地变成红苹果。

    宋汝瓷轻咳着笑了下,神情缓和了许多,揉了揉宋厌的脑袋。

    宋厌依旧对这龙王颇为警惕,不被这点好听话忽悠,尽力护住宋汝瓷,盯着这忽然冒出来的龙君。

    宋汝瓷却已经看出,敖澜还有话要说。

    不适合叫孩子听见。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挤在肩头的脑袋:“去收拾东西,今天替你向宗主请假,回家住一天。”

    宋厌的目光倏地亮起:“真的?!”

    宋汝瓷低头,眨了下眼睛。

    宋厌当即就往外跑,路过面如死灰的敖逍时还想踩一脚这破泥鳅的尾巴,但转念又想,自己是今晚能回家睡觉的小孩,和这种可怜鬼一般见识做什么,索性只是恶狠狠做了个鬼脸,飞快跑没了影子。

    系统看着阳光开朗毫不孤僻古怪的幼年主角:「……」

    ……

    殿内静下来。

    宋汝瓷又咳了几声,这次不必再压制血气,呛出几口血,用布帕拭了。

    敖澜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幻化出水晶杯,将灵气凝聚成水,给他漱口、润喉,灵气化成的水凉润清甜,极为可口。

    宋汝瓷温声道谢,问眼前的澜沧江龙王:“龙君想说什么?”

    敖澜沉默着看了他一阵,缓声开口:“昔日你二人来我澜沧江,因为见了那孽障害人,褚大人剐了他的龙鳞、剖了他的龙丹。”

    “我因此与你们斗过一场,败于你的天狼噬月阵。”

    宋汝瓷问:“龙君要问罪?”

    敖澜摇了摇头,他意识到宋汝瓷的确什么都不记得,苦笑了下,继续解释:“他是我兄长留下的蛋,我怜他失怙,太纵容了……今后不会再有这种事。”

    “不打不相识,我们喝了一夜酒,我与褚大人在江畔焚香,结为异姓兄弟。”

    “我理当帮他的忙。”

    “你的心脉衰微,已经气难御血,是耗竭之象。”

    敖澜说:“得有人照顾,否则撑不过一两个月——褚大人身殒化归九天,天狼归位,大概下不来了。”

    敖澜半跪着,看向宋汝瓷:“和我回龙宫吗?”

    第109章 罚他 把他绑上,罚他亲我。

    系统:「???」

    什么叫“大概下不来了”——这怎么还有大概的!

    这龙王说话到底有没有谱??

    「你等等。」系统摩拳擦掌, 「我这就去天上看看,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尽快赶在十年内回来, 你别急……」

    宋汝瓷拦住急匆匆的系统。

    系统更急了:「要跟他走吗?」

    宋汝瓷眨了下眼睛, 轻轻摇头,望着半跪在轮椅前的龙君, 收回了那只正被诊脉的手。

    “留神。”敖澜伸手扶他, 却落了个空,见轮椅缓缓后退, 心下自然明了,有些叹息, “你不愿跟我走?”

    还有比系统更着急、比宋汝瓷更不愿意的——地上的敖逍瞪圆了眼睛, 错愕看着父亲与那轮椅里的糖葫芦摊主讲话, 再看那条鞭子, 总算后知后觉回过神, 想起了当初祸乱百姓被那黜置使剐鳞剖丹的惊惧绝望。

    敖逍脸色煞白, 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是那个人!

    敖逍当初落在褚宴手里, 只一招就一败涂地, 被拾掇成了条废泥鳅,昏死过去, 后来的事就都不清楚。

    怎么又招惹上那杀神的儿子了!

    那眼前这人又是谁, 宋厌也叫他爹,难不成是那杀神的道侣么?

    他是多不长眼睛, 调戏了这么个祖宗——这要是接回去可还得了!他叫这卖糖葫芦的什么,叔父?什么时候再改成后爹??

    敖逍又急又怕,手脚并用爬过去,抱着澜沧江龙君的腿哀哀恳求:“不成, 不成父王,您三思啊,他们一家人嗜杀成性,心狠手辣,您看儿子胸口这伤!是他抽的!一鞭子,一鞭子就抽成这样了!您就不怕日后您也——”

    不加掩饰的凌厉杀气直灌天灵。

    敖逍脸色瞬间煞白,魂飞胆丧,喉咙里再吐不出半个字。

    “没你的事,退下!”敖澜厉喝,“若不是动手教训你这孽障,你叔父何至于牵动气血受伤?跪下,给叔父磕头谢罪!”

    敖逍:“…………”

    完了!

    全完了!

    敖逍一阵绝望,偏偏已经没别的办法,只得横了横心,不停磕头:“叔,叔叔,侄儿知错了,求叔叔饶了侄儿!”

    他余光里偷偷瞄见轮椅中那人蹙眉,神情似有不忍。

    仿佛真是哪家菩萨,那白瓷染血的凛冽压迫一旦消退,就又恢复仁慈本性,不忍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

    还是好人最好骗。

    敖逍松了口气,止不住的心中窃喜,面上凄惨哀求,磕头磕的更起劲……果然。

    “后辈交手,不懂分寸,教一教就好了。”

    宋汝瓷劝说敖澜:“龙君不必如此。”

    龙君扫了敖逍一眼,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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