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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心后,影后前女友追悔莫及》 50-60(第15/16页)
意义,那是在没了血缘的束缚后,频生而出的汹涌占有。
一如此刻孟鸢的话,将她牢牢束缚在那里。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跟姜锦岁坐在一起,什么可怜兮兮根本就是诽谤。
但她现在想反驳已经晚了。向来无私的孟鸢,姿态优雅地开始向她讨要回报:“我为了你被爸爸妈妈误会成那样,你不补偿我吗?”
听到更深层次的暗示,商厘脑袋嗡地一声:“你要是不找我,就根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孟鸢把商厘往怀里拽了拽,继续给她增加‘罪状’:“痕迹是你咬的,骂却是我挨的,即使被逼问,我没有把你招出来。”
苏云猜了一圈,也没想过孟鸢肩膀的咬痕不是从外面沾染回来的,而是被近在咫尺的商厘咬出来的。
她的另一个女儿是共犯。
她的声音低下去,落在商厘的耳,声音清晰贴近深处:“所以鸢鸢,我被冤枉,你得负全责。”
孟鸢轻柔的声音像是一道枷锁,商厘奋力挣扎:“明明是你自己还没玩够,才不肯跟舒璇姐长久。”
孟鸢抬起的视线凝视着商厘,有些深:“我没玩够?”
商厘不再说,紧绷着神色倔强的默认了这句话。
孟鸢的眸光渐渐敛下,良久,突兀的笑了起来:“是啊我没玩够。我要是玩够了跟舒璇在一块了,你怎么办?我顶着你留下的痕迹跟她上床吗?”
商厘惊恐的看着孟鸢,像是第一天才认识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挣动间书房的温度越来越高,孟鸢看过来的目光变得更为灼热,在这样的注视下,商厘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呼吸,都将成为推动的催化剂。
孟鸢把商厘更紧的揽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以后只有你好不好?”
商厘后背抖动,逐渐渗出冷汗,她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为什么非得是我?”
孟鸢无比眷恋的望着商厘,胜过世上任何名贵的珠宝。
她说:“因为鸢鸢,你身上的每一寸,早已被我养成我最爱的样子。”
商厘张嘴想喊她,却被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
也打断了孟鸢前行的步履,脚尖一转,落点又回到了商厘跟前,甚至更近。
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后背,待咳嗽止住,一杯温水又递到了唇边,商厘抬头看去,恰巧看见孟鸢低垂的目光。
气氛蓦地安静下来,清浅的呼吸若有若无地交缠在一起。
商厘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喝着。
手上突然空闲下来,孟鸢浑身又不自在了起来,眼睛到处乱撇的同时忍不住分出三分余光观察商厘的动向。
见商厘放下杯子,她重新续上水,有些结巴地问道:“好……好点了吗?”
商厘坐起身,仰头看了她一眼,不答反问:“我记得你怕水,当时为什么要跳下来呢?”
孟鸢会游戏,甚至有段时间很喜欢这项运动,但在一次呛水后就对水池产生了阴影,后面再没下过水。
对于商厘的这个提问,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会牢牢抱着商厘,腻歪又肉麻地说:"比起怕水,我更怕失去你。"
而现在,孟鸢只是吐出一口气,状若随意地说:“当时没想那么多。”
前面的话是真的,后面的也是。
不管是18岁的孟鸢还是28岁的孟鸢,都特别害怕失去商厘,在这件事上,她确实想不了太多。
第 60 章 第 60 章
没想到两人的对话就这么奇迹般地进行了下去,这还是她们决定和平分手后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坐着聊天。
“你呢?为什么身体不舒服还要下水?”孟鸢没有责怪质问的意思,她只是有点……心疼她的拼命。
至于为何现在会如此拼命,孟鸢心知肚明,商厘从前的那些时光都是因为她耽误的。
想到这里,孟鸢又是一阵心痛,水雾渐起,眼前的世界仿佛拢了一层纱,迷离朦胧。
商厘明显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孟鸢会问她这个,片刻后才道:“只是来了例假,不严重。”
“可拍的不是一般的戏。”孟鸢闷声接上,欲言又止,接着话音一转,忽然问道,“是压力太大了吗?”
“啊?”商厘瞳孔微张,脑子没跟上她问话的节奏。
“怕耽误剧组,不想麻烦别人,又想各方面都尽善尽美,所以就把所有重担都背负在自己身上,包括其他人的。”一长段话缓缓从口中吐出,孟鸢字斟句酌,脑子疯狂运转,竭力找出恰当又不是分寸的字眼进行排列组合,“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往后时间还长……”
商厘没想到孟鸢会这么快找到她,在她出逃后的第二十一个小时。
房门毫无征兆的被打开,进来的酒店经理身穿酒店制服,刚用过的房卡被插到总开关处,商厘刚睡醒的茫然在暖黄色的水晶灯下一览无余。
眼神刚聚焦,就看到那名闯进来的经理往旁边侧步,灯光缓缓落到经理身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孟鸢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那套颁奖典礼的西装,戴着白丝绒的手套,微卷的长发在胸前勾出优雅的弧度,沉沉的眸光落过来时,宛若墨色的玉。
经理连同一块来的保镖很识眼色的退了出去,房门落锁的那一刻,高跟鞋停在雪白的床铺前,商厘听到孟鸢唤了她的名字:“鸢鸢。”
商厘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搭在被子上的手指迅速攥紧。
她出来时仓促,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睡得皱皱巴巴的T恤领口移向一边,露出的精巧锁骨下是一片暧昧的绯色,像是晕开的胭脂,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仿佛是被人特意钉下的标记。
作为标记的始作俑者,孟鸢在看到这道吻痕后,不虞的面色终于缓和几分,问:“今天是周五,怎么没去学校?”
她的声音平和,像是平常人家的姐姐找到逃学的妹妹时的随口一问,并无严厉的责备之意。
毕竟,商厘连离家出走都不知道低调一些,出了云城就跑来五星级酒店落脚。孟鸢只是稍加排查,就能轻而易举的查到商厘的酒店房号,堂而皇之的找人来开门。
气氛微妙的对峙几秒,商厘知道躲不过去,只能掀开被子起身。
开口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腰侧被箍紧,整个人调转了方向,被孟鸢面对面抱坐在腿上,腿内侧的皮肤擦过床单,有些疼。
清冷的白麝香扑面而来,氤热的气息里还掺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甜果香氛,却不是孟鸢的用香习惯。
商厘当即挣扎着要下来:“我……”
对视间,商厘脸上的慌张毕显,孟鸢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压低了声音:“我好像没教过你可以逃学吧?”
孟鸢没给她机会,箍着商厘的腰把人压向自己,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T恤传递到腰窝,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信号。
商厘几乎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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