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后,影后前女友追悔莫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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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扑腾没几下,小腿突然抽筋,剧痛感直直袭来,她死死压下嘴边的痛呼声,尽力维持脸上原本的表情。

    很快,她感觉那一片肌肉冻结成了一团,延续的痛意还顺着混乱的筋一抽抽地传来。

    隐隐作痛的腹部也开始痉挛起来,仿佛要拉着她下半身的重量不断下坠。

    心情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几分急切,拍摄已经进行到一半,她不想半途而废,只能强忍不适,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在这时,意外陡生,水波荡漾,身体失去了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一口水灌进鼻腔,求救声本能呼出却被扑来的水花湮没。

    一口又一口水涌进鼻腔,渐渐冲散了她的意识,极度恐慌下,大脑自动与死亡紧密连接,过往所有时光化作几个片段,走马灯似地闪过脑海。

    孟鸢带着商厘走的时候,姜锦岁从后面追出来:“姐姐,小厘!”

    商厘先慢下来,孟鸢跟着停下脚步:“有事?”

    姜锦岁跑得有些急,喘了好几口气:“爸爸正在安慰妈妈,他让我来找你,让你别把妈妈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在气头上。”

    孟鸢点了头,说:“妈妈的脾气我知道,放心吧。”

    话说完了,姜锦岁还没走。

    孟鸢问:“还有事?”

    姜锦岁来苏家大半年,苏家人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自然也会有所亲近。她犹豫着说:“姐姐,我希望你跟妈妈都能开心。”

    孟鸢的面色缓和不少,她说:“但小锦,在这件事上,我跟妈妈注定不能两全其美。”

    姜锦岁说不出话了,到底年纪小,佯装大人的脸上,情绪都很好猜。孟鸢靠近两步,拍了两下姜锦岁的肩:“这是姐姐跟家里的事,不要影响了你的心情,回去吧。”

    回去的车里,车载音乐播放着轻调的法语歌,商厘几次侧眸去看开车的孟鸢,想了想,又转回视线。

    孟鸢一直以来都把好女儿的角色演绎得太好,商厘怎么也没想到,孟鸢会当面拂了苏云的面子,还是以那样令苏云没了颜面的方式。

    她难以理解,就算孟鸢不想让舒璇坐上伴侣的位置,私下不能跟舒璇商量吗?苏云那儿随便应付几句,就跟大多数被催婚的年轻人一样。

    为什么非得让苏云下不来台?

    商厘甚至打开了微博,翻找今天的热搜榜,确实看到几项比较棘手的词条。

    难道,是因为公司那些明星太能惹事,心情不好,加上舒璇也是明星触景生情,所以才在苏云面前做了那样的事?

    商厘在边修给的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话:成年人在日积月累的重负中前行,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

    也许,舒璇就是最后的那一瞬间。

    心情受到影响的不仅仅是商厘,孟鸢罕见的一路无话,直到回到家,说了句‘早点休息’后,径直去了书房。

    商厘看着紧闭的书房门,想到热搜上那些烂摊子,踌躇片刻,热了杯牛奶。

    敲响书房门时,孟鸢亲自来开了门:“有事?”

    “多热了一杯牛……”商厘的声音在触及孟鸢解了一半的衬衫上,戛然而止。

    孟鸢没觉得有何不妥,转身便往里走边解扣子,优越的身材一览无遗,可惜肩头腥红的咬痕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是孟鸢被误会私生活混乱的源头。虽然所有人都觉得孟鸢是故意让舒璇看到这个痕迹的,但也只是他们的猜想,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孟鸢是无意的。

    她没拿稳杯子淋了茶水,还被舒璇看到,引起苏云的三堂会审,她也是受害者。

    想到这个可能,商厘看向咬痕的目光就变了,变得有些无措。

    孟鸢顺着她的视线,往肩膀处看了眼,笑着问:“后悔咬这么重了?”

    商厘心头那点懊悔荡然无存。她板着脸,指向旁边的家居服:“你能不能有点隐私的边界感?”

    谁知她这副虚张声势的模样根本唬不住孟鸢。

    孟鸢没忍住漏了点笑意,很好说话的配合她:“好,我会注意的。现在麻烦你转个身,我要换衣服了。”

    商厘转过身,懊恼的咬了下唇。

    就像六年级时她看电视学着里面的小朋友,主动要给孟鸢洗衣服,结果把孟鸢一件大几十万的大衣泡到缩水。

    那时候孟鸢也是这样:“是姐姐买错了衣服,都是这个布料太差劲了。”

    窸窣的衣服声后,商厘的肩膀被人拍了下:“转过来吧,我换好了。”

    触及孟鸢脸上的笑意,商厘什么也没说,越过她径直走向书桌:“牛奶放在这,你继续忙。”

    商厘难得主动送一回温暖,孟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走掉:“我以为你是来劝我,让我跟妈妈服软的。”

    商厘侧过半个头,低声说:“我劝你,你就会跟妈妈服软吗?”

    孟鸢走到商厘面前前,双手撑在书桌上,将人困在怀里,声音有些散:“鸢鸢,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如果指的是肩膀上的咬痕,确实不应该。如果指的是反抗家里撮合的人,商厘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对错。

    她无法替孟鸢决定共度一生的人,一生太漫长了,总得让孟鸢心甘情愿才可以‘一生’。

    孟鸢在苏家听了太多家长的道理,这时候应该并不想听。商厘只能说:“我希望你在不伤害别人感情的前提下,让你自己过得开心。”

    孟鸢缓慢的抬起视线:“别人?”

    商厘磕磕绊绊:“比如舒璇,比如外面的那些人。”

    孟鸢并不是每一晚都会按时回家,天亮了才回家是常有的事,每个月总有几天,商厘过去以为孟鸢是在忙工作。

    自从那碗‘醒酒汤’后,她又开始觉得晚归的孟鸢还有会情人这么一个选项。

    孟鸢似乎是想笑,又逐渐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她说:“你知道的,我跟舒璇……”

    她起了个开头,又停顿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商厘直接被吊出胃口:“你们什么?”

    孟鸢趁机搂着商厘的腰把她抱到桌子上,往前一步卡进。

    商厘被禁锢在桌上的动作羞愤到满脸通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落了圈套:“你要说就好好说,赶紧放我下去。”

    “我就是在好好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孟鸢安抚的拍了两下商厘的背,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了,好像真的只是想让商厘安静的待在她身边。

    “你坐在那儿时,就像楼下的那只流浪猫,可怜兮兮的望着舒璇,我看不下去就泼了自己水。”

    过近的距离,商厘轻而易举就能看懂孟鸢的眼睛,垂眸望向她时,里面缠绕着熟悉的宠溺。

    这样的眼神让商厘心脏漏跳了一拍。她对这样的目光极为熟悉,从小到大,在她闯祸或是被人编排时,孟鸢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看向她,不厌其烦的替她处理所有的后果。

    这个眼神在这几个月中渐渐变质,有了更深层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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