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后,影后前女友追悔莫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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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就想起上一回被孟鸢掐着腰推倒在窗台边亲吻的画面。

    开得旺盛的爱丽丝玫瑰从发丝中滑落,溅开的花汁在眼尾勾勒出鲜艳而又失真的色彩。

    商厘闭了闭眼,试图将那段回忆从脑中清除出去。

    直到孟鸢的手钻入T恤往下滑,商厘来不及想出周全的理由,硬着头皮编道:“这次月考考得不好,我不想去学校。”

    商厘已经高三,开学的几次小测一直稳定在年级前十,只要能一直稳定,全国的学校都可以任她挑选。

    一次的考试失利就闹到厌学虽然有些夸张,但处于冲刺阶段的强压之下,也不是不能理解。

    果然,孟鸢覆在腰间的手松开了些,温热的掌心自后背往上,温柔的安抚着商厘紧绷的背脊:“那在家调节几天状态,帮你跟学校请假?”

    商厘僵硬的点头,目光垂敛下去时,闪过一丝苦涩。

    她已经没有家了。

    孟鸢大了她整整十岁,她几乎由孟鸢一手带大。曾经商厘理所当然的把孟鸢的一切也当成是自己的——如同她们相似的名字,外人一听就能将她们联系起来。

    直到一起车祸让一对夫妻失血过多在死神手中挣扎,血库告急使得他们的女儿通过医院求上商厘,血型相似却被医院告知血缘匹配度无法输血,才让十七年前被抱错的失误曝光。

    商厘不是苏家的女儿,双亲出车祸的姜锦岁才是孟鸢真正的妹妹。那段时间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不等商厘消化这一变故,紧接着传来抢救室内抢救失败的噩耗。

    商厘为了在操办丧事时名正言顺,而把户口从苏家迁了出去。但苏家养了商厘这么多年,感情深厚,不可能因为血缘就抛弃她。最后由孟鸢拍板,姜锦岁养在苏家父母那,而商厘,则跟着孟鸢。

    这桩旧事在医院就被传了出去,想压也压不住,那段时间在整个上流圈沸沸扬扬,各色的目光落在商厘的身上,纷纷猜测苏家打算怎么打发商厘这个假千金。

    直到孟鸢将人护下带在身边,那些异样的声音才逐渐消停。毕竟,从孟鸢将苏家的娱乐版图一再扩张,财报连续五年登顶起,她已成为苏家真正的掌权人,她的态度比苏家父母的更具权威性。

    不等商厘点头,孟鸢已经拿起手机拨向助理:“去跟学校请个假,时间,嗯先请一周。如果她班主任问起月考不顺利的原因,你就说是家里有事。”

    孟鸢边说边抚着商厘的发丝,商厘的头发很软,以前她妈妈说头发软的人性格也软,总是担心商厘长大后会吃亏。那时候孟鸢就想,有她护着商厘,谁敢欺负?

    一如现在,她也能将商厘护得很好。孟鸢对商厘此刻的顺从十分满意,面上的神色也软化不少。

    电话那头的助理发出惊讶的疑问:“苏小姐这次月考不是班里第一吗?我傍晚刚从邮箱里收到成绩单,苏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孟鸢抚摸商厘背脊的手缓缓停了。

    电话那端的助理又问:“苏总,学校那边还需要请假吗?”

    房间内空前的安静。

    孟鸢的下巴搁在商厘的左肩,鼻尖轻轻抵在脆弱的颈侧,氤氲的呼吸缭绕着,令商厘的嘴抿得更紧。

    直到孟鸢说:“请。”

    电话被扔到床上,对上孟鸢已经沉下的视线,商厘意识到孟鸢已经猜到她离家的真实原因,浑身警铃大作,一把推开了孟鸢。

    脚心触到冰凉的地板,走了没两步又被从身后重新圈住腰。

    “鸢鸢,你想离开我。”

    孟鸢肯定的语气令商厘心尖一跳。

    商厘本就担心被孟鸢发现她想逃跑的事实,担心孟鸢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疯,她好不容易编出一个考砸厌学的理由来遮掩这一切,结果一通电话就让真实原因暴露了个彻底。

    承认的后果她承担不起,商厘干脆否认到底:“我没有。”

    听商厘否认,孟鸢在商厘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抵住商厘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她说:“你是我一手带大的,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听到这样的话,商厘眼眶一红,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勇气,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我们……曾经是家人,这样的关系传出去不好,对你不好。”

    呼吸起伏间,努力压制的声调依旧暴露出明显害怕的颤音。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之间的事。如今你既然有了新欢,那——”

    “新欢?”

    孟鸢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她打断商厘的话,抬眸,像是抓到了重要的关键词。

    “就那位新晋的影后……”商厘别开了眼。

    她只能看着林沫的身影火急火燎地穿过人群,最终降落在商厘身旁,一起笑一起闹。

    过去,她也曾这样满心满眼地奔赴过商厘,春夏秋冬,四季轮转,在宿舍楼下,在漫天雪地,在熙攘的机场……

    小鸟飞得再高再远,栖息地永远只有一个。

    那时的心感觉不到疲倦,她太清楚爱商厘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了,没有谁会舍得拱手让人。

    她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世间再没她的落脚点。

    隐在袖口中的手死死掐着那点皮肉,几欲见血,然而,那里的痛感却像是被屏蔽了一般,怎么用力也掩盖不了身体某处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剧痛。

    她们已经分手了,商厘从来都不是谁的所有物。

    可她为什么还是有种每分每秒都在失去她的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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