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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20-30(第9/21页)
了?那你待会怎么回去?”
庄谌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不是有车吗?”
“我那小破吉利哪载得了你这么金贵的大老板。”她推脱。
庄谌霁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她。
陈芮倩隐隐约约感觉出了点什么,八卦的耳朵高竖了起来。
陈芮倩的秘书不明所以,也盯着她看。
三个人六只眼睛就这么齐刷刷地照着她。宁瑰露抿了口茶,差点呛着,“行了,别看了,我送还不行吗?”
走出饭店时,陈芮倩拉着宁瑰露嘀咕:“怎么回事?你俩又吵架了?不能吧,上次我看你俩还抱一块呢。”
“什么抱一块!那是他喝多了,我扶他一把!”宁瑰露嘴角微微抽搐。
“喝多了?骗鬼呢,他滴酒不沾。”
“你可醒醒,人家那是不想和你喝。”
陈芮倩:“……滚蛋!”
损友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芮倩快走两步迎上去:“庄总,庄总我送您上车,今天跟您说的那个项目,您再考虑一下,条件都好商量,就是时间紧,我们争取能早日进行正式洽谈……”
宁瑰露又给他做了司机。
从饭店开到他落脚的酒店,不远,五公里不到的距离。但正是晚高峰,五百米的距离也能堵大半个小时,导航带的还正正好是最堵的一条路。
宁瑰露放下车窗透点气,车外是世俗人间,车内是一场默片。
“听说你要搬回京市了?”她先开口,声音轻淡,听起来只是随意找个能聊的话题。
“嗯。”
他简单一声,似乎没什么往下聊的兴致。
他们之间有一种近乎凝滞的氛围,提什么都不合适,说什么都显得有些无话可说。
他从前也是这样。
她那时候怎么没有觉得他这么无趣呢?
车道前进了些,旁边车道的车想并入进来,宁瑰露不让,一脚油门往前怼了上去,旁边那辆想拐道的车不尴不尬地被卡在了单黄虚线上。
“不着急,慢点开。”他看她一眼。
宁瑰露觉得今晚格外燥闷,又关了车窗,把车内空调打开。空调太久没开过了,带出些潮闷的味道。她又把窗户打开。
反反复复,像很不自在所以装得很忙。
他阖上了眼睛。
路堵得让人心烦。她掰开手盒又想拿烟,手指摸着了烟才想起来一座瘟神还在旁边。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闭目养神,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装睡。
啧,烦。
她现在又开始后悔送他回酒店了。交通堵得烦人,车里也尴尬得烦人。
五公里的路硬生生堵了一个半小时,车好不容易开到酒店地下停车场,想到还要开回去,宁瑰露彻底没了脾气。
车停了,坐在副驾驶的人仍没反应。
她想叫他。手都伸到了一半,又悻悻作罢。
算了,怎么说今天也还欠他个人情。等他睡醒吧。
车里潮热。她放下驾驶室的玻璃,下了车。
车门“嗒”一声关上。这样响,他还没有醒。
昨晚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去了?
她隔着车窗打量他几眼。
庄谌霁是在别的车开过来,压过减速带,哐地震了一声时醒过来的。
驾驶位已经没人了。他有点茫然地直起身看了一圈,在远处几个硕大的绿色垃圾桶旁边看见了闭眼都能描摹出的人影。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一条黑色西装面料的长裤,
瞧着应该是夏季工装。微长的头发扎了个松散的丸子,倚着垃圾桶旁边的柱子,也不嫌脏,和垃圾箱就这么并立着,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他微微眯着眼睛,才看清她的神情。
她眉头紧拧着,是有心事。
他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沉声道:“宁瑰露!”
她一惊,手忙脚乱地掐了烟。又低头闻闻手背,很是欲盖弥彰。
她轻咳一声,跟他隔着五十米的距离,微微扬声:“我送到了,你自己上去吧。”
他一抬手腕,关了车门,朝她走了过来。
宁瑰露警铃大作,侧过身,猫逮老鼠般往后接连退了几步:“你干吗?”
“你躲什么?”他停在原地。
宁瑰露胡诌:“我腿坐麻了,随便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在垃圾桶旁边呼吸?”
“哎,对,我就喜欢闻这个味。”
庄谌霁没追她了。三十来岁的两个人了,还在停车场追来追去,不嫌幼稚。
他回了车上,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回去。
宁瑰露:“……”
她气急败坏,走了回来,敲了敲副驾驶车窗,瞪着他:“几个意思?”
他语气特平静,好像刚刚要逮她的那个人不是他:“上来,聊聊。”
宁瑰露纳罕了,从车前边绕回驾驶室,甩上了门,道:“行,想聊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西北学的?”
“唔,”她捋了一把有些微长的额发,靠着驾驶室的椅背认真回忆了一下,“不是。很久了。第一根烟……从宁江艇包里摸出来的。”
“你哥不抽烟。”
庄谌霁一句话驳回了她试图甩锅的行为。
宁瑰露笑了:“那只能说明你对我们兄妹俩都不够了解。”
“你亲眼见他抽过?”庄谌霁反问。
“当……”
然字没说完。她仔细回想一下,发现记忆里还真没有宁江艇抽烟的画面。
“当着我面他当然不会抽。”她话音拐得极其顺。
“他身上带着一包烟,是为了不接别人的烟。”
“那他不也还是抽吗?”
庄谌霁无语片刻,无意和她再讨论宁江艇到底抽不抽烟这件事。这已经跑题跑到大西洋了。
“你又是为什么尝这种东西?‘吸烟有害健康’,从小到大听得还不够刻骨铭心吗?”
宁瑰露真是怕他这种不依不饶的碎碎念了。她宁可他气极之下,和她互殴一顿。
她一低头合掌,额头附着拇指,忏悔得毫无真诚可言:“师父,我错了,别念了!”
庄谌霁:“……”
他还装了一兜子的话被她一句话堵回去,气笑了。
“还是你是觉得好玩?很酷?很有意思?”
宁瑰露将打火机和烟都掏了出来,往中间岛台上一拍:“庄老师,实践出真知,想知道是什么感受,你自己尝尝?”
庄谌霁冷漠而不掩嫌恶的目光从烟盒上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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