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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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回家来!”

    她点开头像,点进资料设置,设置“加入黑名单”。

    ——“加入黑名单,你将不再收到对方的消息”

    ——“取消/确定”

    ——“确定”

    做完这一切,她以为心里就应该报复式的轻快了。

    可胸口仍重得像坠了千斤重的铁。

    他多狼心狗肺啊,一毕业就高飞远走,什么都抛之脑后。

    杳无音讯得像从来没有在地球上出现过。

    你不在意了,是吗?那我也不在意你了!

    去他的!都去他的!

    她以为自己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可听见宁江艇回京市的消息那一刻,她却惶然得想哭。

    他怎么能,怎么能静悄悄地回来,却不打算和家里人见一面,就想那么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

    宁江艇,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有什么是家人不能帮你的吗?

    为什么要一个人在外漂泊呢?

    为什么不回家呢?

    相隔四条车道,一辆银白色的辉腾停在路边。

    坐在后座的男人利落的短发尽数向后梳,鼻梁上夹着一副银白边框的眼镜。他靠着座椅,一双锐利的眼眸穿透车窗,越过四行车道,紧盯对面骤停的黑车。

    “傅先生,老板让您不要在京市久留,办完事就回去,和智网那边的合作还得由您坐镇。”驾驶室的保镖掩着话筒回头低声转述。他普通话不怎么流利,一段话平仄说得四仰八叉,听着带点盖不住的外国人口音。

    “告诉李贲,老子是和他合作,不是给他做狗。老子通知他,不是跟他打商量!”

    他一开口,那斯文败类的精英气质荡然无存,阴鸷的眉高挑,神情冷峻刻薄且桀骜。

    保镖夹在中间左右难为,先回避他犀利的目光,低声同电话那头道:“李总……傅先生刚刚就是这么说的。”

    “好的,好的,我一定注意。”

    他长松口气,挂了电话转告:“傅先生,李

    总说您可以在京市多玩两天,一概消费都由李总埋单,但月底之前,务必回南岛。”

    “行了,当狗还当出护主精神了!”他冷嗤一声,目光最后从那辆车上平淡掠过,干脆果决道,“开车!”

    保镖发动了车,忽然反应过来,又踩了脚刹,差点咬着舌头:“傅先生,您刚刚就说一直往前开,开这么久了,到底是要开哪去啊?”

    他不耐烦:“我没说吗?”

    “您……没说。”

    “去黄澳镇那家地下赌场,这回听清了吗?”

    保镖:“……”

    你说了?我聋了?

    我看有问题的不是我的耳朵,是您的脑子。

    银白色辉腾汇入车流之中。黑色吉利过了很久才起步。

    开往同一条道路。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温热的唇附上。

    宁瑰露再见到庄谌霁,距离上次不欢而散已相隔七天整。

    见面地点约在饭店。

    她和陈芮倩早早到了。包间门敞开,一侧是半透明的水晶砖和水池,淌着水幕,水声哗响,淅淅沥沥地滋润着干燥的空气。

    她听见了他走来的声音。

    过道脚步声冗杂,缘由不明,她能轻易从中分辨出哪一阵是他的步伐。

    硬质的皮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声音不够清脆,平缓、沉稳。

    透过那面墙,还能看见他的身形,影影绰绰,像一段模糊过的马赛克。

    光影一亮又一暗,他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他是只身一人来的,身边没有带着他那诸多拥趸。

    包间里却不止宁瑰露一个人。

    她坐在圆桌右侧,掌心盖着桌上的小茶杯,拇指转动着杯身,是个有些萧索无聊的姿态。

    尽管嘴角噙着笑,但从她漫不经心在室内游离的眼神来看,她已经有些不大耐烦了。

    看见他,她提了下手腕,抬手一摆,像是说“你来了”,也像说“我在这”。

    这样懒散的姿态,她做来总是浑然天成,叫人说不出她什么不对。

    庄谌霁脚步一定,已经看出来,这场饭局是“鸿门宴”。

    陈芮倩想约他见面,他知晓,也是他推的,但此刻他还是坐到了对方面前。

    所有人都清楚他的软肋。他的遮掩不过掩耳盗铃。在宁瑰露面前,他连妥协都算不上,叫上赶着。

    陈芮倩带着秘书和项目书。四个人的饭局,以她为主导,围绕着一级市场投资、保险资管多方位洽谈。

    一场饭局都是她在滔滔不绝商议合作,使出浑身解数,口才实在了得。

    一向什么都能聊上两句的宁瑰露却难得的话少。

    他并不想将对她的关注表现得过度明显,但思绪游离,余光总在回神时才发觉已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心情不太好。

    她盛了三碗饭了。

    她不爱吃鲶鱼。

    她吃饱了。

    宁瑰露感觉肚子要撑炸了。这会儿靠着椅背,发饭呆,精神游离。

    陈芮倩订了最贵的饭局,还专门拎了两瓶珍藏的匈牙利托卡伊来,亲自启开酒瓶。

    可庄总不卖她面子,说最近在吃药,不喝酒。

    这个托词都已经被用烂了。

    但不是无用。

    说这话的人是甲方时就有用。

    陈芮倩能和宁瑰露玩到一块是有道理的。他们这样家庭出来的,纵使家教拘着,看起来待人客气,心气还在那,有随时掀桌子的底气。

    这要放以前,被这么下面子,她叼都不会再叼庄谌霁一眼。但进了社会游历一遭,发现家世、父母,都只是一张标签,肚子里没装点真材实料,在别人眼里也就一草包,不过别人把瞧不起藏得更深了点。

    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前程计,做人做事总还要留余地。

    她心里躁动的火按捺下去,笑呵呵道:“吃药?庄总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胃痛,老毛病。”他的回答轻描淡写。

    宁瑰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听了这话,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他身上。

    “胃疼啊,吃了胃药确实不好喝酒。那这样吧庄总,我酒都拎来了,待会我给您放车里去。”

    “今天没带司机,下次。”

    他的回绝像软刀子,又不留情面。

    陈芮倩的脸面被一下再下,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宁瑰露突然出声:“你现在住哪?酒店,还是家?”

    “酒店。”他慢慢回答。

    她一笑:“你司机就把你这一老板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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