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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20-30(第10/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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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不是想抽,”她单指弹开烟盒,从里拨出一根,“是不抽没办法。你试想一下连着一个月赶工程熬通宵,过007,咖啡都喝出耐受性了,除了这玩意,没其他办法,除非扎一针吗啡。”
“你敢!”
他猛然横眉冷竖,声音喝厉。
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宁瑰露愣了愣:“没……怎么可能,我打个比方。”
他从她手上夺过了烟,握起了她放下的打火机。“呲”一下,火苗燃起。
他像点香一般捻着烟身灼上了烟头。淬蓝色的火苗烧红了烟草,车内烟雾袅袅腾起。
他拿着那根烟,正直得如同握一支钢笔:“怎么用?这么着?”
“你……”她没想到他真这么有执行力和实验精神,一时怔愣,“都行。”
他低头抿了一口。
呛人的烟味在口腔缭绕,刺激着味蕾和鼻腔,带着温度,像含了一口火,他长眉拧起,薄唇抿着,舌尖扫过上膛,烟雾呛进了鼻腔,蓦地泄劲儿,呛得他扭头打了个喷嚏。
宁瑰露仔细观望着他的神情,瞧着他那严谨如做学术的态度实在忍不住想笑。
“尝出什么感觉了没有?”她语气松懒地问。
“味蕾刺激、呛鼻、微烫……”他顿了顿,“还有,臭。”
宁瑰露:“……”
要不是亲眼看他抿的烟,光听这形容得以为他是上沼气池吸了口气。
他舌尖扫过牙膛,那股味儿经久不散,他嫌恶地彻底皱起了眉头,非常笃定地做了总结:“奇臭无比。”
他又抬眼看她,神情一言难尽:“怎么会对这种东西有瘾?你是不是有异食癖?”
宁瑰露:“……”
她从他手上夺过烟,没好气道:“是,我有异食癖,改天胃口好了把你一块吃了。”
她夹着烟味抿了一口。
庄谌霁眼神错愕,话已经出口:“烟我……”
“二哥,烟是这么抽的。”
她猛然俯身,拉近和他的距离。
在灰蒙蒙的烟雾里,他微颤的眼瞧见了她嫣红的唇。
腾升的烟雾弥漫,覆盖视野所及。
她缓缓抬头,厚薄匀称的唇从他的下颌划过,流连过他的唇、挺拔的鼻、深邃的眼,又低头凝视他的目光,嘴角微微噙着一抹笑。
那样势在必得,将人轻易玩弄于鼓掌的笑。
她在撩拨他。
她什么都懂。
她也知道他什么都不敢做。
她知道他痛苦、撕扯、在她面前亲眼裂成两半。
而她那样愉悦地笑着,从他的压抑和痛中汲取着尼古丁般刺激的快乐。
全身上下的一切神经都在此刻肃然战栗,一种强烈的冲动操纵了理性,叫嚣着释放。
他突然不想忍了。
他身在地狱,根本做不成什么圣人。
十二年啊,四千多个日日夜夜。
就是赎罪,也该得到上帝的宽恕了。
他的上帝呢?能够谅解他吗?
他的怔愣、错愕,都被她收入眼底。
她轻轻笑了一下,捻着烟蒂,施施然要往后退,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此时伸手紧紧钳住她的下颌。
温热的唇附上的一刻。
缠绕绞死的理智骤然崩裂,她仿佛亲耳听到了“啪”一声响。
亲身体会到了,瞳孔地震的实感。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他唇上破痕被她吻得裂开来……
他的吻很轻,起初只是附着在她唇上,发觉她并没有抗拒,才尝试着探进。
大脑短暂断片,无法估量出准确的掉线时间,总之眼前一片空白光点,像电源线短路。
神智回笼。她眼睛轻颤,看见了他的神情。
眉宇拧出了川壑,眼睑在颤。明明是他强吻她,却好像悲伤得要落泪了。
她叹了口气。
推开他?大喝一声你做什么?
那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她不拒绝自己送上门的美色。
没有躲闪,反而抬颌附着他不得其法的唇,一只手握住了他桎梏着她下巴的手,另一只手扣上了他的后脑勺,轻轻揉着,仿佛安抚。
她张唇,伸出舌尖在他唇缝打转,耐心而温柔地撬开他的唇,教他应该怎样吻。
烟草的气息大举入侵,将他唇齿内漱口水残留的薄荷味席卷一空。
他的唇在颤,舌尖也在颤,像只猫,初次被带入新世界,懵懵的,什么都跟着她走,有时失重感太强,想躲,微一瑟缩,又强忍着配合。
真可爱啊。
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探过身,几乎要将他按在车门上了。手指揉捏,气息交缠,他无法自控吞咽行为的喉结,水声,急促的呼吸声,颓靡荒诞。
他握着她下颌的手是什么时候转而紧紧扣着她手指的,他们都没有察觉。
相握的掌心烫得快要焚骨燃烧了。
烟
已经灼到了尾巴,烫了她指节一下。她放下夹着烟还控着他后脑勺的手指,相吻、激烈缠绵的唇却没有分开的意思。
她想将烟按灭在岛台上,他却以为她要走,紧紧地、匆忙地扣住她的手,几乎要将她手指攥断了。
他太青涩,成功取悦了她。
她容忍他的失控,收回舌尖,安抚地啄了啄他的唇,示意不是要分开。
他太没有安全感,唯一一次、这是仅有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吻,他惶然地想靠近、挽留。
一抬手,他的胳膊擦在了滚烫的烟头上。
宁瑰露惊得顾不上其他,手指一松,落了烟头。想去看他伤口,他却誓不罢休,松开攥她手指的手,宽大修长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肩膀,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等……等……”
她仰脖想往后退。他撞了上来,唇齿相碰,几乎撞出腥味。
她用手捧了捧他薄削的脸颊,拇指安抚地摩挲着,用力地回吻他。他唇上破痕被她吻得裂开来,血味肆意。
她知道他迫切地想要一个激烈的吻来确认。他没有一点经验,不会换气,吻得急了吞下口水呛得低咳,依据本能的不退让。
感觉他索吻的力度轻了,她艰难地撕扯开他的吻,握着他手腕向上举,另一只手按开了顶光,扭头看他被烫的手臂。
他皮肤白,从前就白,被烟头烫得那一下更加刺眼了,不是淡粉,粉得发红,显然烫得狠了,待会就该起水泡,过几天得长瘢痕了。
“操……”
她没忍住低骂了一声。
“没事。”
他轻轻地说,声音还发颤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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