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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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发现异常……吧?”

    “具体是指。”

    路青槐心虚,“就是奇怪的感受,比如被什么东西擦挂——”

    “哦?”谢妄檐唇线微扯,“听起来,我睡着后会变成一辆车。”

    “……”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她也喝了一点红酒,脑子晕乎,语言组织功能濒临轻微紊乱。

    “昭昭,你想问什么,最好形容得更准确一点,我才好努力回忆。”

    慵懒的嗓音碾在她身下传来。

    气息温热,带着沙哑的喘意。

    路青槐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情绪激动,手上没轻没重,将他的领带都拽得变了形。他衣柜里的领带都单独占据一格,同上门打扫的家政阿姨聊了天后,路青槐才知道,领带比羊毛衫都娇贵,需要特殊护理不说,稍有变形便很难恢复。

    于是上一秒还信心满满,准备反败为胜逆转战局的路青槐一下子变成了泄气的皮球。

    她松开手,“对不起啊……”

    谢妄檐绷紧的下颔线终于得恢复,只是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似海。

    路青槐在这种充满探究审视意味的注视下坚持不了多久,好在她反应迅速,摁下电动车门启闭的按钮,就往外面跑。

    身后的男人锁了车,解开领带,缠在腕间。

    跑得太快没什么好处,因为她还是得帮他摁电梯。电梯轿厢内,两人一路无言。

    一梯一户的电梯门阖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下来。

    路青槐紧张到闭紧双眼,谢妄檐却只是抬起她的下巴,将那枚因拉扯变形的领带递给始作俑者看。

    她沉了沉呼吸,腮颊因刚才在车里的“对峙”折腾得嫣红,如同初绽的海棠。

    “干嘛呀?”

    两人晚上这么一闹,说话不似以往客气,她也不再矜持,瞪向他的目光带着嗔恼。俨然从起初娴静的形象,变成了浑身带刺的刺猬。

    她语气这么冲,谢妄檐也没恼,幽幽地盯着她,“碰完瓷,不打算赔?”

    “你把品牌和型号发我,我明天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赔给你。”

    路青槐离职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加上回到路家后分得的,就算一条领带要六位数,她咬咬牙应该还是赔得起的。

    谢妄檐:“我指的不是这个。”

    领带在眼前晃晃悠悠,路青槐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视线挪到他脸上,同他四目相对。

    “那你说的是什么?”

    “当然是。”谢妄檐眉梢压了压,清冷散漫地用缠着领带的手,在他右脸颊的位置轻轻一点,“想起来了吗?”

    指腹所落之处,正巧是她不慎印下口红印的那里。她已经擦得差不多了,哪怕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也看不出来。

    路青槐眸光微动,沉眸思考短瞬,“所以你根本就没睡着!”

    “本来是睡着了。后来被你的动静弄醒了。”

    谢妄檐克制住欲念,到底还是没能抵住酒后醋劲,只想抱着她。哪知他刚入眠不久,她便印下一个吻。换作谁也没办法淡定。

    呼吸交融,路青槐没谈过恋爱,更没人同人暧昧过,本能反应还是将学习和职场上的办法移过来套用。遇到问题,先给出解决办法,至于追根溯源,那是之后要解决的事,不能摆在明面上让甲方知晓。

    她压下被他蛊得荡漾的心,同他商量,“那谢先生说怎么赔,只要不是太过分,我这边都可以接受。”

    “还叫谢先生?”谢妄檐眸中黑雾浓烈。

    “谢妄檐。”她及时改口。

    “嗯。”

    谢妄檐应声。平平无奇的名字自她口中念出来,多了些甜蜜的滋味,像是毒药,诱人上瘾,从此一发不可收,再无转圜余地。

    贪念会随着毒素深入日渐增长,将来光是谢妄檐三个字能不能满足,还未可知。

    对称呼满意后,他深看着她,“好,谈判继续。”

    路青槐毕业后只做过甲方,思维摆在那,不太能应付他这样的商战高手。

    面对老狐狸,她打个喷嚏都能被对方吃得连渣都不剩。

    因此选择了自以为明智的决定。

    她给出台阶,借着酒劲,什么都敢说。

    “要不,你亲回来?”

    谢妄檐身形未动,“你确定?”

    路青槐知道他才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亲回来的话,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她掩下心跳失序的频率,抛出了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要不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也是意外,我保证不会说出去。而且我们今天都喝了酒,不太清醒,说不定明早起来就忘了——”

    “我同意。”谢妄檐打断她。

    下一秒,温热的吻印了上去。

    只是略有偏移——

    薄唇所落之处,不是她的脸颊,而是潋滟着水色的唇。

    第26章 Chapter26

    “你……还没亲……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经验,接吻只是简单的触碰,就像她先前不慎吻过他的脸一样。

    唇瓣相碰的时候,似乎有股细密的电流沿着血液窜遍全身。

    彼此的呼吸随之一滞,就这么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好几秒。

    路青槐整个人都是懵的,瞳孔放大,感受到他握在腰际的指骨一寸寸收紧。

    谢妄檐喷出的气息灼热滚烫,她的睫毛都跟着轻轻颤动。同她对视以后,那双冷眸蓦地黯了几分,旋即他便尝试着吻咬她的唇,每一次试探,都伴随着愈发粗重的呼吸。

    他探索得非常快,从最初隔着唇瓣慢条斯理地碾磨,到后面体会到吮吸的酥麻战栗感后,便沉沉地注视着她,观察她身体的反应。

    她和他明明都是初吻,不过才几十秒的功夫,她便察觉到腿软,在他温柔又强势的攻城掠地下,软成了一滩泥。

    身体开始发热,陌生的痒意从尾椎骨里窜出来,好像踩在云端,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轻飘飘的,这种近乎于失重的心跳加速感让路青槐感到不安,手肘抵在他硬梆梆的胸膛前,试图从这个吻中抽离。

    大脑和身体似乎在这一刻形成了某种不可解的悖论关系。

    她越想将他推开,双手便愈发酸软无力。

    拔高的阈值如同拉着人沉沦的毒药,在她察觉上瘾的时候,俨然再也无法挣脱牢笼。

    谢妄檐察觉到了她的抗拒,半拖住她的身体,让她的重心全都落在他身上。而后克制地想要结束这个吻。

    沉浸在这个吻中的路青槐,完全受他掌控,胸腔中的氧气耗尽,在他退出之际,唇瓣翕开了一条缝隙。

    柔软湿滑的唇腔不慎将谢妄檐的下唇往里吸了一点。

    她清晰得看见向来冷静的男人眸中燃起簇簇火花,手掌更为用力地抓握住她的腰肢,以一种几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的力道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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