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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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墙边,而后如同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他眉心高高拧紧,声线哑得令她酥了半边身子,“昭昭。”

    听到谢妄檐唤自己名字,路青槐条件反射地应声。

    他顺势撬开她的唇关,卷着她一同在欲海中翻滚,掀起惊涛骇浪。

    直到她双颊涨得通红,快要因为缺氧而跌倒在他怀里,谢妄檐才及时退出去。长臂往下拖住她的臀,将她打横抱起,天旋地转间,玄关处的感应灯检测到主人回家,氛围灯一路点亮。

    她被他压在身下,两人齐齐跌入床上。

    谢妄檐不由分说地反扣住她的手,路青槐以为又要吻下来,索性反客为主,在他染着情。欲黑眸的注视下,翻身跨骑在他大腿上。

    境地翻转,路青槐却像是在坡道上失控的落石。

    她能感觉到,为了支撑住她的身体,他腰腹正在微微绷紧用力,显然核心力量感极强,那一截劲腰,不知酝酿了多少难以耗尽的爆发力。

    哪怕仅仅只是被他自下而上注视,心跳仍旧不亚于登顶高海拔雪山时的频率。

    “你……还没亲够吗?”

    闻言,谢妄檐愣神几秒,对她这副被占了便宜,还一脸懵懂的样子逗笑。

    食髓知味,怎么可能轻易满足。

    忍下那份悸动,他失声轻笑,“要是我说不够,你会让我继续?”

    路青槐耳尖微红,“不够也不行。”

    “那你问我,有什么意义。”谢妄檐望着她,“总归不还是不让我亲?”

    他声线低柔,夹杂着些许情潮浓烈的沙哑,好听到过分。

    路青槐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可我们只是合约夫妻。”

    “合约夫妻接吻犯法?”

    她被谢妄檐的反问弄得有些懵,想起刚才他接吻时是深吻,舌头搅缠出甜津,回忆及此便迅速终止,面皮一片火辣辣。

    “当初不是这样约定的。”

    “是。”谢妄檐话锋一转,“但我们也没约定过不能接吻。”

    他们连婚前协议都没签,自然同白纸黑字划分清楚界限的合约夫妻不同。

    “可是……”

    “可是什么?”

    见她低着眸沉默,谢妄檐心底涌起些许不满,极轻地挑起眉梢,蓦然欺身靠近她,“你还在喜欢他?”

    “谁?”路青槐掌心蜷出汗意。

    “那个你说永远不可能的人。”谢妄檐周身气压明显低下来。仅凭着教养勉强保持绅士风度,语气柔和,好似和她谈论的,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路青槐茫然抬起眼:“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不可能的人。

    “要不要,先试试忘记他?”

    谢妄檐不想提起这件事,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掌拊住她的蝴蝶骨。这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倘若路青槐从小被养在路家长大,一定会受类似谈判心理学的教育。可是她遗失二十三年留下的罅隙,注定被别的东西填补。

    她看不懂他强烈而明显的身体反应诉说的爱意,只会从语言辨别。

    谢妄檐往常是个极具耐心的人,此刻竟有些害怕听到她的答案。

    他轻推开她,指缝穿过她的发丝,黑眸沉沉,“不着急,还有很多时间。今天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见他态度骤然冷淡,路青槐有些慌了,拦住他时扑了空,仅用小拇指勾住他。

    谢妄檐原本冷峻的眼神变得温柔,听她用甜软的嗓音问,“你不留下来陪我吗?”

    “昭昭。”他有些无奈,“你确定明天早上不会把我踹下床,我就陪你。”

    上次至少是有经期作为遮挡,她又是处在清醒的状态。而今晚,谢妄檐并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醉。尽管她的反应看上去一切正常,明早也有很大可能断片。要是将今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误会他趁人之危,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不想还没开始,便在她这里被扣印象分。

    窗外飘起暴雨,闪电点亮天空,过了几秒后,才是震耳欲聋的轰隆雷声。应景到连老天都在帮她们找借口。

    饮食男女,暧昧的借口自第三视角看来,同脆弱易碎的泡沫没区别。

    偏偏当局者迷,彼此心照不宣,不会轻易拆穿。

    路青槐仰头望向他,“天气预报说夜里会有雷电,我怕……”

    她说着这话,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谢妄檐拿她没办法,在床边坐下,“这个可以成为我留下的充分理由,但现在还缺个必要条件。”

    她抿唇想了一会,拿出手机,给他发微信消息。

    内容很简单。

    [谢妄檐,你能过来陪我吗?]

    路青槐:“满足充分且必要条件了。”

    言下之意是,两者共通。

    这份微妙默契,足以让两个人都闭着眼装傻。

    ……

    次日醒来时,路青槐第一反应就是头疼。她很少喝酒,除非是难以推拒的应酬,会象征性地抿一点,红酒则更少,像昨晚那种初时没感觉,后劲巨强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谢妄檐从西班牙葡萄酒厂带来的陈年精酿,回味悠长,酒劲也是如此。

    她揉着眉心坐起来,在看到身侧男人的睡颜时,愣神了好几分钟。

    谢妄檐醒来时,很是平静,高挺的眉骨微蹙,带着清冽的雾雪香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次早上看见他,总觉得这时候荷尔蒙张力是最强的。

    路青槐指着他,又指着自己,“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谢妄檐定力比她强多了,目光从她嫣红的唇上移开,掠过白皙漂亮的锁骨,最后定在清亮但整懵的一双星眸上,“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趁他睡着,不小心亲了他脸颊的那段。

    “记得一点。”路青槐欲哭无泪,总觉得事情好像比她想象得更糟糕。

    “哦?”谢妄檐饶有兴致,“那你说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路青槐对上他的目光,吞咽了下喉咙,“您也醉了吗?”

    “您字都出来了。”谢妄檐眸色渐沉,懒散慵懒的声线迸出丝丝危险,“待会不会又要叫我谢先生吧?”

    “不好意思,刚才口不择言。”路青槐越说越紧张,反复同他确定,他到底醉没醉。

    谢妄檐不明白他醉没醉这事,怎么就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重点难道不是她到底记不得?

    路青槐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但

    这个相当重要,于是她嗓音略虚地说,“就是、那个……从科学上来讲,男的喝醉后,没办法……”

    那个字意外地烫嘴,她斟酌许久都没说出口,以至于凝在面上的目光仿佛也带着灼人的温度。

    谢妄檐这会思想还没偏到那去,很是从容地问:“没办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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