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三更死,小叔五更到: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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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椅上,说了一堆爱她、迷恋她的话。淋湿小狗似的可怜模样,即便已经忍耐到极限也只敢凑过来亲自己的嘴。

    自从南星离开,她已经许久没有同男人靠这么近,此刻身热情动,恰好她手也酸了。

    严煜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抽离之际,季窈突然闭上眼睛贴上来,小手松开他湿漉漉地贴上他胸膛,开始兴风作浪。潮湿与雾气开始在两人之间弥漫,接下来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好她决定换个法子让两个人都没那么难受,不然要等他体内药效过,估计自己手口并用一夜都解决不了。

    严煜何尝不知道要快些。

    季窈生怕会有人进来瞧见,所以全程一直忍着没敢出声。看着烛台蜡油燃尽,窗外天际擦亮,他突然直起腰身发起狠来,季窈这回没忍住哭叫出声,垫在桌上的衣衫形同虚设,绣线摩擦到季窈肌肤生疼。

    她好几次被撞出去又拉回来,小腹上时不时出现一个明显的凸起。白藕玉臂上桃花朵朵,在烛火映照下极尽妖媚。

    他头一回生了想捉弄她的心思,卖力之余伸出指尖在那凸起上轻轻一按,立刻引起面前人仰头闷哼一下,求饶声更加柔若无骨。直到她悸颤起来,张开十指在他手臂抓出几道血印,桌子的晃动才彻底停止。

    风过息止,季窈精疲力尽躺在书桌上不打算起身。严煜难舍此刻温存,饶是头脑清醒过来之后满心满眼也只有面前雪润玉沁的美人,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怎么看她也看不够。

    她好美。

    天际线擦亮,一股浓浓的睡意再次席卷而来。感觉到他拿衣服来盖住自己,季窈伸手抚摸他精壮胸膛,也许是天亮了的缘故,突然害羞起来,“怎么办?衣服都脏了,要如何出去啊?”

    严煜脖子、手臂和胸口上全是挠出来的血痕,他耐着性子拿衣服简单把她包了一下,然后托住后腰把人抱起来,哑着嗓子说道,“东厢那边是我平日里偶尔用于歇脚的卧房,里头放着两身我的衣服,你先将就躺一会儿,我去烧水给你擦身。”

    对于这一晚发生的事,他不提,她也懒得提。

    季窈被他抱着从书房走出来,幸而一路上一个人也没遇到。两人走过长廊来到东厢,严煜将她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自己仍旧穿着脏外袍出去打水。

    她闭着眼睛将睡未睡,听严煜再回来,唤她起来擦身也不理。严煜只好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沾湿巾帕替她细细擦拭。

    待两人都收拾妥帖,严煜换好衣服坐在床边,从之前那件衣服的腰带上解下一枚玉佩递到季窈面前,上面打着花带,看上去精致而古旧。

    “这是我严家祖传的玉佩,祖父叮嘱我一定要将它交给未来孙媳妇。”

    听见这话,原本被困意笼罩的季窈清醒三分,略带迟疑将玉佩收下,感受掌心沁人心脾的凉意。

    “可是……我又没有同你成亲,如果你祖父知晓你现在就把它给了我,他会不会……”

    严煜按住她的手,将掌心玉佩包裹,眼里是化不开的黯淡,“我知道你如今还是不打算回应,也并不想以昨夜之事来要挟你一定要嫁给我。此玉佩交到你手,只是想告诉你:我严煜此生非你不娶,不管等多久都毫无怨言。你便是它唯一的主人。”

    日出天晴,预示着新的一日刚刚到来。他们分明才刚迈入新的阶段,他短暂地得到过她、拥有过她,与她阴差阳错度过了一个极致销魂的夜晚。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季窈看着他说完话即刻起身,低垂眉眼将失落情绪藏好,“我这就出去买早膳,你在此处休息好了我再差人送你回去。”

    少年郎转身欲走的瞬间,季窈忍不住伸手捉住他衣袖一隅,朱唇微抿,反问他道,“若是我现在回应,你可还愿意听?”

    现在?严煜神情紧张起来。

    如果她选择接受,他当然想听;可如果她的答案是婉拒,他倒宁可就这样继续不清不楚下去,至少他还可以找无数理由去见她。

    “嗯。”他一时间两只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像个被夫子训话的学生一样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站在床边,双手攥紧侧边衣袍,不再开口。

    季窈从床上坐起身,凑到床边状似随意将他长衫上衣带抓在手上把玩,眉宇间满是温柔。

    “从前我与南星走得近些,不过是贪图他喜欢我,处处照顾我、宠着我,可我却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反倒伤了他的心。自那以后我便学会克制自己,不要再轻易地向他人做出承诺。

    琮之你生得好看,文墨才学样样拔尖,为官正直又博学勤恳,我实在不愿意再像南星那样贸然答应同你在一起后,再因为一些小事闹得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才会不敢贸然接受你的示好。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昨夜我会同你欢好,也不完全是因为看不得你难受。同样的情况再换成任何旁人我都不会帮忙,这应该就是我早在心里就将你与其他人划分开来的证据罢。”

    说到这她手上衣带子已经绞缠成一团。季窈缓缓抬起头,眼含秋水面含霜,以往洒脱的豪杰女侠在此刻化作娇憨矜持的骄矜小娘子,声音小得像蚊子。

    “——严煜,我也喜欢你。同你一样正经的、真心的喜欢你。所以这枚玉佩,我不会还你了。”

    早在她提到南星时,严煜就已经紧张到连呼吸都忘记。此刻听完她最后一句,胸腔内狂跳不止的心终于落地。他难掩面上激动,略显哽咽低下身去将她拥入怀中,气力之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不还。永远都不要还给我。”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拥抱,季窈却头一回有了踏实的感觉。

    第一次见面时她是个偷金条的小偷,而他是刚摘得探花郎头衔,来到龙都城中严查黑市,铁面无私的朝廷新贵;后来她是经营南风馆,赚女娘银子的风月楼掌柜,他是不嫌她麻烦,带着她一点点学习仵作验尸的少年知府。他知道她曾经丧夫,无依无靠,依然选择热烈而虔诚地爱着她,毫不遮掩自己对她的欣赏与偏袒。

    如果说他曾经一再的求娶有些吓着她,那么现在,他终于用他的真心将她降服。

    药力退却,严煜却觉得怀中女娘鬓边兰草的香气还若昨晚一样浓郁。他忘情地抚摸着怀中人泼墨般一头青丝,哑然失笑道,“只是有些可惜,你我的第一次欢好,没有留到洞房花烛。”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想法,倒真真像个墨守成规的深闺怨妇了。

    季窈被这句颇带上写小家子心态的话逗笑,从他怀中挣脱,眉眼满是促狭。

    “我也有一事觉得可惜。”

    “何事?”

    她不会也觉得那桌子硬冷、太师椅扶手硌得大腿生疼,对他昨夜的表现不满意罢?

    看他突然小心翼翼起来,季窈“噗呲”笑出声,自顾自憋笑一阵,开口说道,“——我遗憾的是,以后木绛再吃不着吃童子尿煮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室内笑闹声正浓,卧房门口突然传来两下敲门声。

    季窈知道自己偷偷在衙门里留宿不是可以说出去让人知道的事,赶紧一个翻身躺回床上,掀起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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