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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亡夫三更死,小叔五更到》 160-170(第12/24页)
香气。她身上兰草的幽香此刻成千上万倍浓郁起来,严煜突然起了想捉住她身上体香的念头,喉头莫名干渴,呼吸也急促起来。
想亲她、想碰一碰她,想……
季窈正按照原本的顺序整理卷宗,忽的发现身后信笺纸页交叠在一起的声音消失,转身回看,发现严煜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手上动作,以手撑住上半身,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琮之,你怎么了?”
被她这一声澄澈的“琮之”唤醒,严煜喘着粗气起身推远两步,拼命克制住自己内心想要接近她的冲动,声音低哑道,“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季窈下意识上前两步,将他面容扳正面向自己,仰头来看他。
她贴得好近,冰凉小手抚在自己两颊舒服极了,严煜到底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年郎,加上药力发作,见她主动靠近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欢喜,再舍不得推开她。季窈看他确实面颊滚烫、呼吸急促,连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嘴角似笑非笑,热辣鼻息一下下喷在她脸上,像极了要讨她欢心的小狗。
“怎么突然烧起来了?难道是因为喝药的缘故?”
此时严煜的神志已经被药力控制,脸红心跳之际只想着再贴她近些,更近些。季窈侧过脸看见另一张堆放药材的桌上一片狼藉,心里登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推开严煜走到桌边查看。
“怎么这些药包都拆开了?药瓶也洒了?”
药瓶?那不是之前官差从书生赵恒家中搜来,治疗他不举之症的药吗?还有桌上另一个颜色不同的药包,里头装着的要么是他治风寒的药,要么就是从孙妈妈那里搜来给行首和青楼客人们吃的那种药。
难道严煜现在这副样子,是因为这个!那他到底误服了哪一种?是赵恒的药,还是孙妈妈的药?还是说,他刚才那碗里两种药都有?!
季窈赶紧随手将桌上散乱的药材全部放进纸包,捧到严煜面前要他辨认,“你快瞧瞧,这可是你从医馆新抓来的药方里的药不是?”
严煜这时候哪里还听得懂人话,整个人摇摇晃晃只知道往季窈身上贴,双手环住女娘脖子,嘴就凑了上来。被他突然一挤,季窈手里药材洒了个干净不说,她索性抬手照着严煜的脸就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力大无比。严煜左脸立刻泛起几道红印,痛感唤回他几分神志,眼神里出现片刻的清醒。
“季娘子……我……”他下意识低头瞧瞧自己,随后又立刻闪电般收回眼神连连后退,转身背对着她,难受开口道,“……你快走罢,我……我怕我待会儿又……”
看来他那碗药里果然掺了旁的。
不管是赵恒的药,还是孙妈妈的药,还是两种皆有,他现在一定难受极了。
严煜刚说完话,眼前景象又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一团团粉雾花海在他头顶盘旋,下腹肿胀难忍,烧得他快要疯掉。他刚找了张太师椅坐下,面前季窈的脸又出现。
“我知道该如何帮你。”
“不、不可以……”方才看季窈去另一张桌子上找药之际,他已经明白自己吃了什么药,自然也知道这药效该何解。
可是他不能。面前女娘是他想要厮守终生的人,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他为从前醉酒误亲了她一次尚且懊悔不已,现在怎么可能让她牺牲自己,做他的解药?
季窈凑上前,抓住他的衣服往外拉,严煜以为她要来扒自己的衣服,伸手将人往外推。可惜他此时手脚没多少力气,尝试再三都推不开她,只能任由她将自己外袍下撑得高耸衣服看清。
果然是这样。
感觉到自己腰带也松开,严煜无奈之下低头靠过来,额头与她相抵,红着脸求饶道,“不行……我不能……”
不等他说完,少年郎腰带落地,上面金镶玉的玉带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接着一只小手于蒸腾的水汽之中将他捕获,冰凉与滚烫交织在一起,仿佛带着安抚般的将他浑身燥热瞬间消去些许,极致的反差让他差点没能忍住,浑身绷紧颤抖一下。
“不、你不要……”
她怎能替自己做这种事?况且还是在书房……
可是那只手实在灵巧懂事,绢丝锦缎一般擦刮着他脑内每一根神经,舒服得令人叹气。
他先是仰面捂脸,野兽似的喑吟两声,双臂恢复些许力气之后脑子里那股礼教与体面又钻出来,低头见季窈同样红着脸不敢正视眼前场景,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
方才的场景,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撇开,心里暗自乍舌:这也太口口了,比南星的还夸张。
她正胡思乱想着,严煜求饶的声音又传来。
“季娘子……”
他好像忍得很痛苦,眼尾泛红的可怜模样诱人极了。季窈知道他在忍,干脆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他衣襟往自己面来,接着她闭眼凑近,弯腰将他吻住。
第166章 定情信物 哪有先生子,后成亲的道理?……
彩颦带着余下一包草药回到严府,耐着性子好好分辨一番,才终于察觉里头混进去的都是些何等难以启齿之药。
自家主子尚未娶亲,若是误服此药,如何开解?她心头咯噔一下,赶紧从架子上取下一些镇静舒缓的药丸来包好,连夜出府往衙门赶。
衙门里值守的官差早已将彩颦认熟,见她进门直接放行。哪知脚刚迈过二堂里内宅大门,还没到三堂书房门口,彩颦远远就听见寂静无声的西厢里,隐约传出木质桌椅摇曳发出的嘎吱声和其中不时响起一两声女娘隐忍的闷嗔。
她立刻明白过来,红着脸止住脚步,捂住嘴躲到大门边上。
看来,自己准备的药是派不上用场了。
大堂外值守的衙差见彩颦刚进去就立刻出来,面露疑惑尚来不及发问,只见彩颦羞涩笑笑,开口吩咐道,“大人在里面查看重要的资料,吩咐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进去打扰,违者不论对错,一律就地斩杀。你若放人进去,也一并论罪处置,可听明白了?”
何等重要的事会让知府大人下如此命令?衙差不敢细问,低头应下,“是!”-
门窗紧闭的书房内,烛火摇曳。葳蕤暖光映照墙上一双璧人,书桌上纸笔墨砚通通被推到地上,黄花梨木的桌子前后晃动不止,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她抬高后腰趴了一阵,被严煜抓着翻了个身。
女娘光裸后背贴上冰冷桌面的一瞬间,冻得她浑身毛孔都收缩起来,下意识双手抓紧面前人略直起腰身,娇声抱怨。
“冷……”
面前热汗淋漓的少年郎立刻伸过大掌,将悬挂在桌角自己的官袍拉过来垫在她身后,腰身下压,几乎要让季窈的膝盖贴到自己脸上。
“这样呢……”
他火炉子似的身体靠过来,自然好些。
从子时到如今,季窈算着已经快过去两个时辰,她从原本稍稍主动的位置变成如今一味承受,自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求他快些。
方才的一吻,她不过是想让他不用再忍,只赶紧把药效解了才好。谁知他却突然抓住自己坐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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