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第9/25页)

   “婵儿,我会生气的。”他低声痴缠地呢喃,随着动作,手上缠着的纱布被崩开,青筋暴涨,长指探出又送到底。

    孟婵音彻底地泄了所有力气,骨头缝都软水,连哭都发不出声,袒露着身痉挛地颤抖。

    见她承受不住,他缓将手从温软中抽出。

    骨节分明的两指微皱,沾着透明的黏渍。

    他低头失神地盯手,从心中浮起一丝微妙的情绪。

    即便心中不爱那又如何,至少身体会对他有反应。

    这段时日汇聚的恨,一下好像又轰然消失了。

    他抬头对上眼含雾泪,满脸高潮余温未消,涣散地盯自己的少女,抬起冷瘦的手指放在殷红的唇边,轻舔了一下。

    清冷霎时破碎,缠绵悱恻的潮红爬上他的脸庞,无声地传达非人感的病态和引诱。

    吃完手指上的,他犹觉得不够,松开身上的长袍,赤着胸膛,解开亵裤。

    原本就醒着的没了顾忌,越发昂首挺胸的对着她。

    他跪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望过去的眼神是掩饰不住的贪婪,仿佛在说‘摸摸它’。

    孟婵音迟钝地盯着,反应了很久才骤然瞪大双眸,手脚并用地往旁边爬。

    纤细的脚踝被攥住,倏然被人往后拖曳。

    她落入染上合欢香的怀抱,闷得她又开始神志不清。

    “婵儿,还想去何处?”他起身抱着她压过去。

    “为何还想要逃跑,不想夫君吗?”

    若没有这几个月,他早就与她成了亲,是她的夫君,而不是还如这般情人不像情人,兄长不像兄长的身份。

    “不想知道夫君这段时日是怎么度过的吗?”他痴缠地含上红如血珠的耳垂,辗转啮齿,舌尖抵出去又吮吸,半惩罚半挑逗地撩拨得她软了半边身子。

    分离几个月,他每夜都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

    他像是被抛弃的怨夫,如同幽魂般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把那些她遗留下衣物,全蹂躏得闻不见她的气息,都还不舍得丢掉。

    仿佛只有套在身上,才能感受到她还在身边。

    而现在,她就在眼前。

    他要把这段时日的空缺都补上。

    所以他用力埋在她的侧颈呼吸,心满意足得近乎发狂。

    第65章 要

    孟婵音招架不住,浑身无力地趴下,小脸深陷柔软的被褥中。

    因药效没有过,所以稍撩拨便受不住了,长发都湿透了。

    他的吻滚烫,呼吸灵巧地探进耳蜗,潮热的鼻息铺在脆弱的耳畔,像是凶残猛兽最后的温柔。

    她的脸埋在柔软被褥中,被嗅吻得绒毛浮立。

    受不了这般缓慢的磨蹭,空虚的痒意再次浮上心头。

    察觉到她若有若无的迎合,他反而咬着她的耳廓轻磨,半威胁半诱哄地命令:“求我。”

    孟婵音早就受不住这般折磨,理智已随着感受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逗弄让她忘记了羞耻,被引诱地跟着抬起腰身,艰难地含吐得说不出话。

    “你求我,我便救你。”他轻声引诱,悄无声息的一寸寸顶开脆弱,却始终不给痛快。

    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他敛下眼,观她鬓乱钗横、云鬓松散出春潮难歇的妩媚。

    都如此了,她都不肯。

    紧绷的理智在这一刻蓦然倒塌,他屈起她的双膝,失智般猛地刺到底。

    沉重的一下,如同天边闷来的雷,打得她措手不及,刚抬起的腰被压塌,想要挣扎却被禁锢得死死的。

    她的膝盖被压在胸前,双手胡乱之下抓住一缕长发,用力地攥住,根基不稳地跟着摇晃。

    这种疯狂让她产生了惧意,弃了长发,转而去拽挂在金钩上的幔子。

    还没有碰上便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用力按下去,青筋鼓起的手掌紧紧地压着她,冷瘦的手指已泛上一层薄粉。

    他的手指强行挤进她的手指中,十指相握后又开始抵死缠绵。

    夜色爬上枝头,外面的丝竹靡靡之音好混合着女子软绵和男子沉重的喘息,欢好的交响暧昧得泛着潮润的湿气。

    昼夜难歇,昏暗的榻上,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身影起伏不断。

    孟婵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下的,只记得自己身子被颠来复去地拉扯,不断涌来的快感险些让她湮灭。

    不夜阁的灯在坠兔沉时便熄灭了,热闹的楼宇安静得似陷入了沉睡。

    晌午炙热的光透过半敞的窗扉洒进来,落在脚榻上被撕扯破碎的衣裙上,杨妃色丝线泛着氤氲的光泽。

    孟婵音浑身的骨架似都是散的,又酸又软,尤其是胸口似压着什么。

    鼻翼间萦绕着熟悉的暗香,她闭着眸下意识地暗吸。

    清淡的隐忍,却又矛盾地带着失控。

    如同昨夜。

    昨……夜!

    孟婵音的意识缓缓归拢,那些疯狂的记忆闯进脑海,倏然发觉压在胸口上的是人。

    她倏然垂眸看去,青年只着质地极好的玄色里衣,身体的热度以极强的侵略性传来,安静的睡颜如白玉雕琢,仿佛对她毫无防备。

    息……扶时。

    她双眸失神地屏住呼吸,短暂因窒息而难受的感觉告知她,不是梦,而是真的息扶藐。

    所以昨夜是他。

    一时间,孟婵音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好似无论她如何逃,都逃不过他的掌心。

    这次将她抓住,他会如何对她?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又与一双漆黑的眼眸在空中对视上。

    她柔软的身子骤然僵住。

    波澜不惊的眼瞳黑得似看不见底的深渊,透着冷艳,还有刚清醒时虚迷茫然的懒意,更多的却是平静,好似对她没什么情绪,也并不在意。

    如她所想那般,他看了眼便不甚在意地别过眸,缓缓坐起身,冷白的手撑在额上醒神。

    孟婵音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自然落在随着他随意的动作松懈开的绸袍领口,依稀可窥脖颈与胸膛上有不少的抓痕。

    她觑见那些暧昧的痕迹匆忙别过眼,又扫至他露出的手腕与手指,小巧的齿痕。

    孟婵音越看越心惊胆颤,不相信这竟是自己做的。

    在她打量那些暧昧的痕迹时息扶藐便已经察觉了,转过头,腔调平缓地陈述:“指甲该修了,还有……”

    他视线缓缓移至昨夜被蹂躏得,至今还红肿的殷唇,“爱咬人的性癖也该改改。”

    他冷静得甚至连声质问都没有,孟婵音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憋了半晌,虚高的腔调掩盖心虚:“阿兄……”

    阿兄?

    息扶藐听见这声称呼想笑,嘴角往上扯出笑,低头钳住她的双颊微微往上抬起来,“原来还记得我是谁啊,我以为你都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