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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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拉着单薄的衣襟,企图解除禁锢缓和难受。

    自从被老鸨灌了药后,她被送到这间房中,不多时便被燥热得湿漉漉的。

    又热又闷,她有点分不清是汗,还是欲渴,连鼻息都呼吸出的是热浪。

    无法如常呼吸,她只能张唇缓解微薄的喘息。

    还是太热了,又不仅仅是热,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想用什么堵住。

    她在褥被中不断蠕动地磨蹭,杨妃色的襦裙渐被拉扯着散开,露出弧线姣好的修长白颈,对直漂亮的玉锁骨泛着莹粉的珠光,细腻如脂的肌肤不经意染上海棠色的艳红。

    她神色越发迷离,鬼使神差间,将自己的手往下伸,想以此来缓解身体的难受。

    指腹太柔软,根本就无法缓解,反而因得不到而越发空得难受。

    她努力回想曾经息扶藐是如何做的,忍不住按得用力了些。

    第一次很刺激,她浑身剧烈一颤,眼眶霎时盈满了泪光,可再往后始终找不到点,也不知如何让自己更舒服,只能胡乱摸索,甚至还错手将自己按疼了。

    不够,远远不够。

    长久得不到满足,她那双漂亮的杏眸中含着的泪登时绷不住,顺着眼角隐入被汗水打湿的鬓发中,整个人似刚被人从水中被打捞起。

    刺啦——

    有什么被撕开了。

    孟婵音迷离的神情地顺着传来声音的地方抬头,眼眶红红地望着不远处朦胧的身影,舔着朱红的唇,一副溺在情慾中无法自拔的霪态。

    “难受……”

    她轻声地呢喃并未唤来怜惜和相助。

    不远处坐的青年并未看过去。

    他低头用修长的食指卷着纱布,缓慢地裹着掌心被勒出来的红痕,好似对不远处香艳的美人兴致缺缺。

    榻上的孟婵音仍旧在翻滚。

    体内的春药,疯狂涌来一波又一波,她无力抵御这般陌生又猛烈的感受,身子已经半塌在床沿边。

    她正用纤细的手指压在胸口,沾泪的脸颊通红,启着唇一壁哽咽,一壁喘息。

    宽大单薄的裙摆早已经被堆在腰际,而裙摆下未着寸缕地露出一双骨肉匀亭的腿,膝盖交叠相蹭。

    她望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楚楚动人的求欢。

    此时息扶藐缠完最后的纱布,放下手不经意地掀眸睨去,神色冷淡得毫无温情,仿佛在看无关紧要之人。

    屋内燃氤氲的合欢香,缭绕的烟雾涣散,香气加重那股淡淡腥甜的气味。

    孟婵音的脸越发红,颤着消瘦双肩,哽咽和娇喘融合,从朱红的唇中溢出呻吟,如丝丝细细的蛛网将他的视线与感知笼罩。

    绣着大片瑶台玉凤的真丝褥子渐渐被浸湿,粉色加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

    单是这般的摩擦程度,根本不能缓解身体的难受。

    想要更多……

    她虚弱地仰起头,视线被泪水朦胧得模糊,隐约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踱步而来。

    青年颀长的身形很高大,玄色的长袍于行动间勾勒出男人的健壮有力薄肌,充斥暴戾的慾美。

    尤其是顶在袍下的,毫无遮掩地闯入她的视线。

    他并不如表面这般不为之所动。

    如果……

    她目光一顿,一眼不眨地盯着,白艳艳的小脸越发红,现实与幻觉不停交织,有些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当她顺着往上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心跳霎时戛然而止,连身上的渴望都淡了,下意识往后瑟缩。

    但又渴望得难受,本人驱使她压在胸口的手松开,紧紧地扣在榻沿,仰倒着抬起沾泪的小脸望着他。

    “救我……”

    息扶藐立在她的面前并未回应她,而是居高临下地凝望她平坦的小腹,顺着往前落在另外的地方顿住。

    漂亮得如同他从昭阳给她带回来的那块纯白海蚌,吞吞吐吐地含着半截细白的手指。

    纯洁诱人的画面,香艳而霪靡。

    孟婵音虽意识淡薄,但被直白地窥视也会不自在。

    她双膝猛然并紧,却被他伸手抵住,瞬间转过身子,由仰在榻边转而双腿耷拉在榻沿。

    “呃?”孟婵音扬起脸,眨着雾霭霭的眸,秀美清丽的脸上带着钝感的媚。

    他垂下头与她冷静对视,漆黑冷眸中染上一抹慾粉,喉结滚动,什么也没说。

    手很凉,像是冰凉的玉,贴在膝上十分舒服。

    她忍不住压住他的手,想要冰凉的手离得更近、更紧些。

    他就这般波澜不惊地看着,放任她压着他的手做任何的事,冷静得如无欲无求的圣人。

    但他终究做不了圣者,冷静的眸中在指尖触及温软时便变了,望向她的眼神压抑着浓雾,一缕细烟围绕着他,模糊了极具侵略性的脸。

    在来时他便已经想好了,应该要如何惩罚她,她才会长记性,才会听话。

    所以指尖没有任何预兆地压住,惊得孟婵音秀眉猛然颦起,大脑瞬间空白,酸胀的快意从背脊开始发麻,一口气缓冲不过来便是急促的娇吟。

    一下得到了满足,她还来不及感受,瞬间又被暴戾地压住。

    息扶藐垂着眼睫,摇曳的烛火割裂出一半明一半暗地映照在他的脸上,深邃俊美的面容无端透出几分诡谲的冷艳。

    如此色情的行径,他却认真得似在做细致的大事,手段残忍,毫无怜香惜玉的心,带要弄坏她的疯狂。

    冲击大脑的快感过密,她不得不用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摇晃着头,云鬓松散被铺在榻上,越发似月下魅人的妖。

    她细腰绷紧,开始发颤,半眯着眸儿,仰着身夹紧他的手,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媚呻吟。

    身下垫着的汗巾被打湿,她整个人娇得仿佛要去溅湿他乌黑的眼底。

    最初还能享受,到了后边他的每一下都朝着她难以承受的地方弄去,她耷拉的眼都爽得翻白,还在不断被推至高点。

    多得有些吃不消。

    身体是舒服了,可好似又更加难受了。

    “别……别弄。”她泪水涟涟地开口求饶,阻止的话因脆弱的腔调,而变了意味。

    息扶藐俯身抵在她的额上,胸膛因适才的疯狂,还在剧烈地起伏。

    他并不冷静,反而被亢奋,还有怒火占据了所有的情绪。

    从未有哪一日,他如那天更清晰地明白,她心中从未有过他,一点也没有。

    所以为了逃走,不惜骗他,不在乎他可能食散上瘾。

    她的不在乎,比杀了他,都令他难受。

    这段时日他是如何过来的,连自己都不清楚,既担忧她在路上受苦,同样倒也……恨她。

    那些无处宣泄的恨,蚕食得他每夜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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