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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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了,最近好玩吗?”

    “我……”她启唇,却被他竖起食指抵住。

    “嘘,别用你那些虚情假意的话来哄骗我。”他讥诮地看着她。

    往日的情意都消失,那双眼中只有对她的恨意。

    没有谁比他更厌恶,那些被药物支配得不人不鬼的人,所以她从打算喂药开始,便已经做好了被他恨的准备。

    孟婵音脸色霎时褪至苍白,唇蠕动须臾,只吐出一句话,“我……手疼。”

    话音一落,手腕便被握住了。

    他下意识如往日那般去查看她的手,可临了忽然又顿住,抬起头看见她直勾勾的眼神,霎时冷静了。

    他冷淡地看着她,“受着。”

    孟婵音偏头至一旁,没有回他的话。

    息扶藐松开她,下榻取下挂在木架上干净的衣裳穿上,很快便又恢复成往日的正经姿态。

    他转身乜了眼,还躺在榻上的一动不动的少女,拿起另一边的衣裙上前,“坐起来。”

    孟婵音抿唇坐起身。

    息扶藐瞥了一眼她满脸的不豫,淡声吩咐:“手打开。”

    孟婵音照做。

    他垂下头先看她打开的手,没看见伤痕,知晓又是她装的后冷笑地扯了下嘴角,然后冷着脸,一件件的给她穿上衣裙。

    给孟婵音穿完衣裙后,他并不打算在此多逗留。

    孟婵音见他似乎要走,忙不迭的从榻上下来,但无力的腿却让她软跌回去。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门,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他没有要带她走的意思。

    孟婵音望着紧闭的房门,想到方才什么也没试探出来,一时不知他究竟要如何对她。

    她倒在榻上,闭上眼不再去想息扶藐。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

    她以为是息扶藐回来了,却听见妇人满含笑意的声音传来,转头一看是昨日的老鸨。

    老鸨经受过岁月的脸覆着一层雪白的白腻粉,殷红的唇夸张地笑着行进来,口中的话亲昵得似孟婵音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既是疼惜又是欢喜。

    “乖女儿昨夜受苦了,身子可有不适?”她上前扶起孟婵音,左右攀看,见那一身雪白如膏的肌肤上印着斑驳红痕,埋怨地道:“这公子真不懂怜惜女人。”

    孟婵音不喜被她这般触碰,也不喜她话中的亲昵,神色淡淡地抽回老鸨握住的手。

    老鸨察觉她的冷淡心中不悦,但并未表现在面上,转身对身后跟着丫鬟招手。

    丫鬟将手中的托着的药呈上去。

    老鸨端起来,满脸笑意地对孟婵音道:“来,乖女儿,这是那公子恩赐的药,对身体好的,快趁热喝了。”

    闻言,孟婵音转过脸,眉心暗蹙地盯着她手中的药。

    想起昨夜息扶藐似乎没有弄在外面,便以为是避孕汤药。

    她什么也没有问,伸手接过来一饮而尽。

    老鸨觑她乖巧听话的模样,心中甚是满意。

    寻常人进了青楼要么是寻死觅活,要么是黯然神伤一段时日,最后迫不得已地接受。

    而这姑娘昨夜刚进来就接客了,今儿起来又不哭不闹地接受了,倒是少见。

    怪不得那位公子临走之前,还特地命人送来调理身子的药,可见是满意的。

    面对孟婵音如此一棵摇钱树,老鸨越是看越是满意。

    孟婵音喝完苦涩的药,转头对老鸨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她以为息扶藐将她赎出去了。

    谁知老鸨闻言她的话,原本和善的表情骤然一变。

    老鸨阴沉地盯着她,露出冷笑,刻薄地讥诮:“走?进了我不夜阁的,还没有几个姑娘是能走得掉的,别以为你昨夜接了个恩客便当是千金良人。”

    老鸨的话并不好听,哝音中夹杂粗俗的辱词。

    孟婵音樱唇微抿,黑鸦般的眼睫蒲扇敛下,安静地听老鸨说的那些话。

    所以,息扶藐并未将她赎出去。

    老鸨说累后倒了一杯茶润着嗓子,站起身上下觑她并不反驳,心中的不豫缓和些许。

    她想了想,缓和语气警告:“怜你刚入阁,这几日准许你歇息,日后可勿要再说这些我不喜的事,若是再有下次可不要怪我手段残忍。”

    “嗯。”孟婵音淡淡地颔首。

    见此,老鸨脸色这厢才好转,又挑拣了几句好听的规劝话,直至半个时辰才领着人离开。

    第二日。

    息扶藐又在与昨日相同的时辰前来,什么也没说,直径揽着她便从额开始吻,很快便纠缠至榻上。

    她不似昨日,今日始终咬紧牙关不开口,连呻吟都吝啬发出。

    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要她逼迫主动开口,床榻上的欢好越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

    待到她昏迷醒来,房中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残留的麝香,她抓住被换过的芙蓉褥,一动不动地倒在枕上,乌黑的发似软绸缎倾泻坠在地上。

    他真的没打算管她,真的在恨她。

    ……

    一连五日,息扶藐每日都如此,好似将情慾分得明白,每次事后从不在她的房中多逗留。

    这样的日子他没厌倦,孟婵音先受不住了。

    在他再次踏着暮色缓至时,她猛的把桌上的茶杯扔过去,“息扶藐,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她昨夜被作弄得沙哑的嗓子,现在还没有恢复,心中升起难言的委屈。

    因如今的遭遇,也因他对自己时而冷淡,时而又滚烫的态度。

    孟婵音不愿在他的面前露怯,强行把眼中的泪都压下,用通红的眼瞪着他。

    息扶藐接住她扔过来的杯子,滚烫的茶水洒在手上带着炙热的灼痛。

    他缓步至她身边,随手放下茶杯,转身欲去触碰她眼睫上含着的泪珠。

    孟婵音猛地别过头,唇瓣颤抖道:“我要出去。”

    他现在恨她,在第一夜时他便说过,这几日也没任何温情。

    所以息扶藐的态度让她越发不自信,他会不会带自己出去,还是说在等厌烦她后,就把她留在这里不管不问。

    楼里的生活于她来说每日都很煎熬,夜间随时都能听见隔壁传来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她只能瑟缩地躲在墙角,裹紧被子。

    待到好不容易入眠,她又会梦见息扶藐不带她出去,日后她会变成人人可欺的玩物。

    “息扶藐,我要出去,离开这里!”她坐在榻上,浑身还带着凌乱的吻痕,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眼中全是泪光。

    她太害怕这里了。

    息扶藐对她的妥协并不意外。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人,她是何脾性,这世上没有谁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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