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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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带血的锦帕才要飘进她的视线,很快又被车辕轧进土中。

    一下马车,秦霁便将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放进包裹。

    晚间,秦霁还有一点精神,提笔给爹爹写信。

    陆迢在旁给她研墨。

    顾忌着有外人在,秦霁落笔很是谨慎,良久,她写下八字,连款也没落。

    陆迢状若不经意地瞥了眼,“这信是我的人亲自送,不会有旁人看见,不多写些近况叫令尊放心?”

    不说一说……他?

    秦霁将信纸叠好,摇头,“写字好累。”

    她拒绝得委婉,借口也合适。陆迢点了点膝,不再言语。

    秦霁今日既没服药,也没扎针,情形却比上月的任何一日都要好。

    只是夜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迷迷糊糊犯了瞌睡。

    陆迢抱她上床,才放下,就看到她睁开了一双乌亮的杏眸,长睫忽闪,因着困意而透出几分懵懂。

    她这两日好了许多。

    陆迢眸色微沉,大掌抚上她的颈,低唤道:“声声。”

    他声音一向低沉,念起这两个字时,却莫名多了缱绻缠绵。

    秦霁才冒出头的困意顿时消散一空,宽挺的身影压下时,她偏头躲开。

    陆迢的吻轻落在她腮畔。

    上一回的情形尤在眼前,秦霁想推开他,可是给爹爹的包袱还没送。

    只好咬住唇,身子止不住轻轻发颤。

    这样细微的变化很快就被陆迢察觉,他在她唇角亲了亲,声音放缓,“别怕。”

    小姑娘的衣襟被轻易挑开,温热的吻落在粉白玉颈之上,像江南早春的雨水,连绵又湿润。

    他还在往下,秦霁紧张地抿唇,呼吸有轻微的乱。

    男人的手掌覆上小姑娘的双膝,轻易将其分开。

    秦霁两手攥紧了被褥,低头看他。

    隔着菱白杭绸的中裤,陆迢在她腿侧轻咬了一口。

    秦霁想要并拢,他按着她的膝,磁沉的嗓音像洒了一捧沙,有些发哑。

    “我来帮你。”

    秦霁的耳根在发烫,她摇头,“不要。”

    床帐尚未落下,男人黢黑瞳仁中映出一点跃动的火光。“真的么?你还没试过。”

    他的语气里满是可惜。

    没试过什么?

    一到这种时候,秦霁总是会变得迟钝。

    触到陆迢期盼的目光,她又摇了摇头,“不要。”

    小姑娘两颊绯红,语气却很坚定。

    陆迢摸摸她的脸,不多勉强,“睡吧,明天记得醒。”

    烛灯吹灭的那刻,秦霁的困意也跟着消散,迟迟没能睡着。

    她病了太久,险些忘记陆迢的本来面目。

    生病的这些天,他一直照顾自己,可陆迢哪里是白白做好事的人?

    病好后,她又要变成他的外室。

    秦霁侧过身,取出枕下那枚青鱼玉佩握在掌心。

    良久,分夜钟敲过,陆迢听见了她轻轻一声叹息。

    这声叹息像一团愁雾,罩在他的眼前。

    第二天,秦霁艰难醒了过来。

    她将拾掇好的包袱交给陆迢,他掂了掂,“这些太少,我库房里还备了东西,你挑几件一并送去如何?”

    “不用。”秦霁偏首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这些够了。”

    此事过后,她不再像之前一般总是睡,一日内或长或短总会醒上一回。

    老大夫隔日到榴园给她施一次针,扎在小臂。过了十天亦不再来,只嘱咐每日仍需喝药。

    十一月上旬快要过去,天越来越冷。

    傍晚时分,一丝斜阳从门缝爬进,绿绣关上门将其挤了出去。

    “姑娘,刚刚大爷身边来了人,说是他今晚不回来了。”

    秦霁在窗口喂猫,陆迢聘了这猫,还是放在榴园,几个月过去,它还长大了不少。

    秦霁扔下手里仅剩的几个小鱼干,问道:“真的么?”

    “那护卫亲口说的。”绿绣上前,替她围好披风,“姑娘的病还没好,不要再受凉了。”

    秦霁弯眸,合上了窗。

    其实她的病好了许多,只是顾虑着那夜发生之事,才每日早早地睡下,早早地躲开陆迢。

    *

    半个时辰前,应天府。

    到了下值的时辰,赵望匆匆走到官厅外边,耐性等人走完后才进去。

    “大爷,府里派了人找您回去。”

    从秦霁生病那日起,陆迢便一直住在榴园,他问道:“所为何事?”

    “是老爷……他回丰州时抓住了伶人,可如今不知怎么回事,他那外室带着孩子找进了国公府,还找郡主闹了一番。”

    国公府,安正堂。

    地上跪着一对母子,那男孩瞧着已有了八岁大小,两人吞泣声高低交错,整个院内都能听见。

    “老太太,奴婢跟了老爷二十年,远儿是他亲出。求求您了,我身微人贱,不配进府,但远儿可是国公府的血脉啊,求求您收下他吧。”

    上首还坐着两人,老太太眉心锁紧,看向那男孩。国公府如今有三房,可只有陆奉这一房是她的亲生骨肉,还有一个小女儿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如今看见一个与自己有血亲的伶俐孩子,不可谓没有动容。

    顾忌着一旁的永安,老太太并未说话,只给梅香递上一眼。

    那边正要去扶人,陆迢先一步踏了进来。

    堂内的几人都朝他看去,老太太眉心一松,“大哥儿,你回来了。”

    陆迢给上首二人行完礼,坐在一旁。

    地上跪着的妇人哭嚎许久,都没听见永安一句重话,胆子渐渐变大。她推了把一旁的男孩,指着陆迢道:“远儿,快,这是你大哥哥,快喊哥哥。”

    男孩亦是机敏,张嘴就喊,“大——”

    他未说完,就收到了陆迢瞥来的冷眼,倏地失了声,任凭妇人怎么推搡也不肯再开口。

    曼娘无奈,又跪到了老太太跟前,泣泪不止。“老太太是这天下最心善的人,求求您留下他吧,难道您忍心看着亲生的骨血流落在外,孤苦无依么?”

    陆迢嗤笑一声,重复道:“流落在外,孤苦无依?”

    他扬手,松书将手里的几本账目送到了老太太跟前。

    “二十余年,父亲从官中挪用的钱财共有四千余两。他还在你名下置办了六座宅子,百亩肥田。

    你们虽说流落在外,手却没少往国公府伸。大门不出,资产便能抵得上经营百年的本地商户。这二十余年,你日日洗面都要用牛乳。杨曼娘,你们苦在何处?”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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