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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80-90(第7/20页)
人问办法。
他比她大。
秦霁那天以后才发现,娘亲说的不太对。
“啊?”司未听完全程,怒由心起,“他把你赶下去了,叫你去养济院?”
养济院是官府所设,专门收容无父无母的孤儿,让他们有口饭吃。
可在那个时候,因着边关战事,各地的养济院早就成了虚空摆设。被扔在养济院的小孩只有苦日子过,被卖给人做奴更是常有的事。
秦霁对上司未不可置信的眼神,重复道:“金陵人就是很坏。”
司未狠狠同意,“简直坏的没边。”
她余光偷偷瞥向窗边,一直站在那儿的人眨眼间竟不见了踪影。
秦霁现下一颗心挂在司未身上,并未发现身后有什么。
待她洗漱完,已经到了丑时。
司未陪着秦霁去的净室,进门前,她回头往听雨堂看去,里面竟还亮着灯。
房门轻轻合上。
秦霁仍在榻上歇下,被子盖好后,她又伸出手,拉住了司未的衣袖。
“司未。”秦霁喊她的名字,“其实我知道——”
后面的话断了,司未在榻边蹲下,眼神已经开始犯困,“姑娘知道什么?”
秦霁侧卧着,半张脸都藏在被下,只露出一双浸了水的眸子望着她。
“你喜欢陆迢。”
五个字犹如天雷,打在了司未身上,方才不断往下掉的眼皮这会儿翻进眼眶。
她蹲在原地,脸色不断变红,张着嘴就是说不出话来。
秦霁眨眨眼,对她笑了一下,“我随口乱说的,逗你玩呢。”
这句话将司未救了回来,她立即起身,吹熄了屋内各处的灯,以方便自己躲开秦霁的视线。
姑娘,秦姑娘。
她说话未免也太能吓人。
黑暗中,秦霁听见房间那头司未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静,知道她今夜应当是睡不着了。
她安心地闭上了眼。
司未太过简单,所有一切都浮在表面,不会遮掩。
秦霁那日试了一下,知晓陆迢在她心中,的确是有些不同的。
也未必是真的喜欢陆迢,这事或许连司未自己都未必清楚。
但她只要这么一说,司未一定会主动往那处套。
第二日,秦霁起了个大早,比陆迢平日晨起还要早上半个时辰,正是想同这人避开。
房门一打开,恰撞见陆迢从听雨堂出来。
秦霁退了回去。
陆迢停步,静静望着那扇房门重新合上。
他拧着手上的扳指转过一圈,足履踏上了另条长廊。
现在不算好时候。
有些话,还是回来再同她说。
屋中,司未抻了个懒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后有些奇怪。
“姑娘不起了?”
她的声音不如平时气足,不止如此,就连眼下的青黑都快赶上眼睛大小。
想是昨晚一直在想着那话,剩下的两个时辰也没睡好。
秦霁直言不讳,“陆迢走了我再过去。”
听见陆迢的名字,司未没有很大的反应。
因着秦霁昨夜那句“玩笑”,她昨晚直接没睡,想了一整晚。
喜欢大爷?
以前或许是有的,毕竟他给的月钱真的很多,可是现在……
还有么?
今早天微明,司未终于确认下来:她不喜欢大爷。
撑死了也是景仰。
熬了整晚,司未的精神不好,但好在换来了心胸的敞亮。
她很快发现秦霁说话时有些气弱。
“姑娘要不再歇歇,瞧着你又不舒服了。”
应着这句话,秦霁又开始发热。
药堂的大夫听见风来园这三个字,也着了急。将昨天夜里才回到济州的老太太送上了马车。
这老太太是他们药堂的活招牌,什么疑难杂症都是见过治过的。
风来园。
午后,老大夫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刚刚叫司未放到外面的花瓶。
将将要走下长廊时又听见了哒哒的脚步声,来人一边跑,一边喊道:“大夫,你先等等!”
“姑娘莫急,可是里面那位小夫人又出了何事?”
司未用力点了两下头,把药碗捧到她面前。
“这药可有其它的方子换?我家姑娘喝不得这个。”
原来是这个缘故,女大夫朝东厢那间屋里望了一眼。
“这可不行,你没瞧见?小夫人颈间的红印已有几日未消,手背又起了一处新的。”
老太太一把年纪,说到这里,掩嘴咳嗽了两声。
那小夫人身上虽还有别的红印,但红印与红印,细微之处到底是不同的。
“这药方若是实在喝不下去,我这还有一样药膏,涂到颈间起了红疹的地方也行。但见效要慢上许多。”
她将药膏递给司未,又拿起手中的花瓶,指着里面的几枝粉花,认真嘱咐道:
“姑娘,可记住了,屋子里再不能摆上这些,最好是将园子里的这类花都给拔掉。不然小夫人可是要越病越重的。”
司未道:“多谢大夫。”
她说完便往回走,半路想起秦霁还说想见昨夜提的那个厨娘,她打了个哈欠,已经很是困乏,走路瞬时也慢了下来。
女大夫往东边厢房里望了眼。
方才屋里那位小夫人才二八年纪,生得娇花一般美艳可爱的人儿,却是病恹恹躺在榻上,唇色发白。
老大夫想起司未刚刚一直念的的还是“姑娘”二字,不免叹了口气,“小姑娘真是造孽。”
到底是别人的事,她叹惋后转身,倏忽撞见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险些吓出一声惊叫。
她连忙行了个礼,“拜见大人。”
陆迢盯着她,“你刚刚说,她颈间起的红印,是生病的缘故?”
“是,老身行医多年,小夫人这正是风疹之状,如今病的尚还不重。”
老大夫指了指刚带出来的粉花,“正是这花惹出来的。小夫人身子弱,猝然碰到,起疹和发热都是正常。”
她说完,忽觉周遭静得太过了些,转瞬对上不停在使眼色的赵望,忙不迭离开了这里。
廊上只剩陆迢一人。
放眼望去,园中木槿花盛开了大半。
绿叶素荣,蕊攒黄粉。一簇簇绽着花瓣的白木槿后边,掩映着小丛不知其名的粉花,正是方才大夫指的那种
秦霁昨日在里面摘了朵,半天说不出什么名字。
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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