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回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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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最好的,但好歹知根知底,又正好跑去找他毛遂自荐,他就点头了呗。”

    宋时惜挂着一点迷惑的表情,她思索了良久,仍是有点狐疑:“他们上流社会的富豪结婚都这么草率的吗?”

    施婳苦笑,她自打领证以来,确实也有点云里雾里。

    “可能是我运气好,捡漏了。”

    宋时惜哂笑两声:“那你是真的接连撞大运,先是被绿后得了一排东长安街的天价商铺作为弥补,紧接着又和前男友的大佬叔叔结了婚,这运气是不是应该赶紧买个彩票啥的?”

    施婳抿了抿唇,一时无言。

    被时惜这样一讲,她也觉得自己未免幸运太过了。

    好像就是自从看到贺砚庭回国的消息后,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

    宋时惜趁她发呆,忽然伸手掐了把她脸蛋,揶揄着:“搞不好人家就是看上你了,我家婳宝这小脸多招人啊,水灵灵的吹弹可破,保不齐你和贺珩处着的时候他就有这心思,大佬居然喜欢堂侄的女人,有点子刺激。”

    施婳皱了下眉,一脸嫌弃:“胡说,我看你是狗血漫画看多了。”

    宋时惜摊了摊手,她确实也只是胡诌,没有证据。

    可施婳的经历确实很狗血刺激啊,这和爽文小说有什么区别!

    “管他那么多呢,反正结都结了,我建议你尽快把这位大佬拿下,假戏真做,成为货真价实的大佬夫人。”

    “……”施婳无语噎住,单是脑补她口中的画面,她就觉得自己是在找死,“谢邀,我还没活腻。”

    “有什么问题?”宋时惜挑眉。

    “……当然有问题!我们只是表面夫妻,又不是真的,没有感情基础,我做好本分就是了。”

    何况贺砚庭那样清冷的人,就像是遁入空门的佛子,哪里是她这种凡人能拿下的。

    “噢,那你不努努力摘下这朵高岭之花,万一以后被别的女人摘了,你怎么办,离婚么?没有感情抓紧就培养啊,马上就要同一屋檐下过日子了,你们俩俊男靓女同床共枕,还怕睡不出感情?”

    施婳耳尖都红了,忍不住啐她:“呸,什么同床共枕,你快别瞎说了。”

    不过……

    时惜的话,倒是点出了她今后或许会面临的难题。

    这段婚姻的期限会是多久?

    贺砚庭目前没有喜欢的人,可能是因为他这些年一直忙于事业,无暇兼顾个人情感生活,可一辈子还长,也许他命中是有姻缘的。

    “如果他有了喜欢的人……那就只能离婚了。”施婳一副看开的样子,“不过我不担心,他那样的人,就算是离婚,也不会让我太难堪,我也不会吃亏的。”

    施婳曾经也很信赖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因为她的父母很恩爱,完全因为爱情而结合,给了她良好的范本。

    但经历了贺珩一事,她现在觉得,或许是时代不同了,与其相信男女感情,不如相信双方的契约精神。

    婚姻本就是一纸契约,是法律关系。

    贺砚庭给她的感觉是光风霁月的君子,他连婚前协议都无所谓,可见他对她也没有怀疑。

    信任、契约精神,就是两人关系的基石。

    施婳觉得他与贺砚庭是相似的人。

    就算将来契约结束,她也能从这段关系得到成长。

    “你这样想倒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尝试着去喜欢他,把他当做男人而不是长辈。”宋时惜喝了口茶,循循善诱。

    施婳心头微震。

    他是男人而非长辈……

    是,他们如今已是夫妻。

    可是,不是长辈的男人,就可以喜欢吗?

    她有些惶惑:“可是,他相当于我的甲方,一个合格的乙方,不该在合作中动情。”

    宋时惜耸耸肩:“那就看你具体怎么操作咯,成年男女的拉扯,看你心底里到底希望他是你的谁。宝你好好想想,他需要婚姻,所以选择了你,而不是别人,这难道不代表你的特殊么?难道他堂堂一个上市集团董事长,真的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

    这番话,让施婳心里泛起酥.麻,好像有软软的羽毛在瘙她的痒。

    这滋味好难顶。

    这个时候钟泽推门进来了,打破了她的遐思。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女孩子聊天了?”钟泽有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春风拂面。

    施婳有大半年没见他了,忽然被他一晃,霎时间还觉得有些眼生。

    他今天穿着一身布莱垦棕创驳领双排扣西服,领带、腕表、皮鞋都是精心搭配过的,很典型的投行精英男打扮。

    可能是太久没见的缘故,虽然时惜已经事先说过,但包厢突然多了一位异性,施婳还有点微妙的不自在。

    但毕竟是时惜的男友,施婳也见过许多回了,她立刻调整状态,客套微笑:“怎么会,我们聊得差不多了,你再下单吧,剩的菜都凉了。”

    “好。”钟泽一边点单,一边同施婳闲聊,“听小惜说你签了京台的长约,恭喜啊。”

    施婳微微颔首:“谢谢。”

    施婳早前就叮嘱过,宋时惜也很有分寸,钟泽一来,她们就缄口不提贺砚庭了,就当无事发生。

    之后便是三个人分别聊起自己的工作。

    这几个月以来,工作上的变化还挺大的。

    施婳进了午夜栏目,总是要上夜班。宋时惜刚入职北方周刊不久,初为社畜忙得焦头烂额。

    至于钟泽,他刚升职,据说是很忙碌疲惫,但施婳在他身上看到了意气风发的迹象,猜测他近期应该是平步青云的状态。

    钟泽在京财读的MSF(金融学硕士),宋时惜是大二暑假打兼职的时候跟他认识的,两人至今也谈了两年。

    包厢里三人聊得融洽,钟泽也很快吃完,还主动叫来服务员买了单。

    施婳想阻止他:“今天说好我请时惜的,你就别抢了。”

    毕竟大部分都是她和宋时惜吃的,钟泽过来只加了两道点心和一碗粥。

    钟泽却已经让人刷了信用卡,他勾唇笑笑:“怎么好让女士破费,大家都是这么久的朋友了,施婳你太客气。”

    宋时惜也说:“婳婳你就让他付吧,他最近升职了,工资涨了不少呢!”

    施婳不露声色多瞧了两眼,便不再多话。

    其实不用宋时惜说,她也看出来了。

    钟泽和宋时惜都不是本地人,现在时惜不能住宿舍了,开销肯定增加不少,又刚入职,第一笔工资都还得下个月中旬才能到手。他们两个一起留在京北,目前房租就已经是大头开支,再加上日常生活,应该是有压力的。

    可她自打钟泽一进门,就留意到他今天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看着变化很大。

    而且这种变化不仅仅是衣着上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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