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回信: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京港回信》 20-30(第8/28页)

都能查到吗。

    怀着鬼使神差的心情,她登录了自己的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后,盯着那串惊人的账户余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正当她思考着收到不明来源巨额转账是不是要马上报警备案的时候。

    她的微信弹出了一条消息。

    发送对象是那个熟悉的雪山头像。

    [H:这是给太太的家用。]

    24

    施婳细密的长睫轻颤数下, 直勾勾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好半晌,手机屏幕的荧光映照在她纯澈的瞳仁里。

    透出几分懵惑。

    她无声地吞咽了一下,而后拿起手机:

    [这实在太多了]

    [雁栖那边刚开府可能是会花销大一些]

    [但也不至于这么多]

    手指灵活敲字的同时, 她脑瓜子也在飞速敲打着小算盘。

    新居别墅开荒费、物业管理费、庭院打理、园丁司机仆欧厨师等人的薪资, 外加各类日常生活用品的开销……

    或许的确是一笔不菲的开支,但也用不了五百万吧。

    她想了想, 试探着征求对方意见:

    [您可以按月给我, 或者由您的秘书代为保管?]

    如果不是不确定自己的账户有没有五百万巨额转账的权限,她几乎有立刻把这笔钱给他转回去的念头。

    约莫两分钟过去,对面回覆过来:

    [H:你的意思是,我太太花钱还要找秘书报批?]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无声散发着凉意,叫施婳的大脑几乎宕机, 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况。

    好、好像,确实也不合适?

    她绞尽脑汁考量了半晌, 谨慎回复: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钱实在太多了, 我拿着不踏实]

    施婳提心吊胆的, 生怕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够稳妥, 不太符合他心目中贺太太应有的人设。

    毕竟她在打理生活方面的经验着实欠缺,第一次作为女主人开门过日子。

    好在贺砚庭的回复依然平静寡淡, 不透丝毫情绪, 倒似乎也没有对她不满。

    [H:不多, 你第一次掌家,习惯就好]

    ……

    这次交流截止于此,她没有再回。

    晚上下播后, 闲下来得了空,施婳才再度打开微信的聊天界面, 目光停留在最后这条消息,怔愣出神许久。

    他的陈述平稳、冷静、不容置喙。

    令施婳忍不住开始反思。

    是不是两个人的阶层差异太大、生活水平不一致,所以他们对金钱的认知才会如此不同?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应该提前做做功课了。

    贺砚庭现在相当于是她的甲方,而且还是非常慷慨大方的那种。

    下周末就要搬过去一起生活了,到时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凡事自然要以甲方为主,尽可能配合他的生活需求,而不是让甲方爸爸迁就自己。

    想到自己多年生活在老宅,吃穿住行都在家里,大学期间虽然一度住宿,但到底也不算完全独立生活,更不了解打理一幢别墅到底需要多少开支。

    何况贺砚庭的需求,除了日常开支,恐怕还包括他的定制服装、各种奢靡的用度,乃至人情往来等等。

    五百万肯定不会是白给她的,就算是贺砚庭给他妻子开府的启动资金吧。

    这样一盘算,施婳总算踏实了-

    周一中午,施婳开车到《北方周刊》新闻社附近。

    停好了车,她先进入茶楼等待宋时惜。

    约这顿午茶的起因是宋时惜早已发现她近来有点鬼鬼祟祟,加之联想到毕业当晚的巨幕投屏,于是一口咬定——你在外面有狗了!

    施婳狡辩无能。

    整个领证的过程都太过仓促突然,她早就想同宋时惜分享了。

    大学四年,两个女孩子就是在彼此倾诉、分享秘密中度过的,同贺砚庭领证的事,她也不想瞒着。

    于是找了个机会旁敲侧击贺砚庭的态度,见他没什么意见,便趁昨天下午宋时惜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直接坦白了。

    宋时惜听到她领了证,尖叫声差点透过耳机穿透她的耳膜。

    “啊啊啊啊领证?和谁?和那个帮你打劫了联排沿街商铺的贺大佬?”

    施婳当时双手堵紧了耳朵,哭笑不得:“宋记者,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聋了。”

    “别打岔,快点说清楚怎么回事!是真的领证了,民政局的那种证?”

    “是,说来话长,宋记者你先别激动……”

    最终她花了半个多钟头,才总算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宋时惜为了吃她这个大瓜,不惜站在办公室外的露台足足暴晒了半小时,期间时不时激动跺脚,引得路过的同事纷纷侧目。

    “你疯了?上回还说只是长辈!所以是你喝酒壮胆跑去跟贺大佬求婚的?你真牛啊!”

    施婳想起那晚自己怒灌几大口龙舌兰的情形,不免尴尬:“好像,是这么回事。”

    宋时惜中午本该是十二点整下班,但忙到了十二点二十才终于脱身,她着急上火,挤下电梯就一路小跑直冲茶楼,速度之猛,衬衫前的系带都吹得乱飞,推开包厢门,“啪嚓”把包往边上的座一丢,张嘴一顿输出:

    “所以其实毕业典礼那天你就已经是已婚人士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瞒得朕好苦哇!”

    看着她戏精上身的模样,施婳庆幸自己昨天早有准备,提早预订了一个包厢。

    “皇上息怒,臣妾这不是请您喝茶给您赔礼道歉了么。”她忍着笑配合。

    宋时惜顿时破功大乐:“对了,等下钟泽可能要过来,他昨晚应酬到深夜,喝多了,领导给他放了半天假,他这会儿刚睡醒,正好吃些点心下午就要去上班了,婳宝你不介意吧?”

    “不会。”施婳愣了一下,也没多想,钟泽和宋时惜交往也有两年了,她见过挺多次,也算熟悉,“上次听你说钟泽升职了,他很忙吧?你们俩同居后还习惯吗?”

    “哎呀先别说他,说回你老公!”

    “……”

    一顿饭下来,宋时惜终于从相亲宴到搬家同居,把整个瓜从头至尾吃了个津津有味。

    “所以,你们其实是假结婚,各取所需互利共赢?”

    施婳咽下一口蛋挞,点了点头:“你的理解大致无误。”

    宋时惜皱了皱眉,舀了一勺红豆沙糖水含在嘴里,转了转眼珠,很快便机警地摇摇头:“不大对劲啊,你看,咱们盘一下啊,你同贺大佬假结婚是为了脱离贺珩他妈的掌控,那他呢,他图什么?”

    施婳小口咬着蛋挞上的脆皮,嗫喏:“唔,他本就着急结婚,只是碍于没有合适的对象,我虽然不是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