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坏的病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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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砚仍旧铁石心肠地坐在旁边冷眼旁观,始终不来哄自己,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他想周行砚这回好像是真的生气了。这就是周行砚生气时候的样子吗,一点也不有趣。

    假哭也变成了真哭,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底气不足,像个随时会夭折的病孩子。

    周行砚沉重地坐在床边,度秒如年,想给自己一耳光,又急着他手肘上的伤,那么一大片淤青,抹什么药好得比较快?

    他瞧周行砚神色凝重心如磐石,是不可能会心软的了,继续哭下去也没滋没味的,像唱独角戏,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来,脑子里一瞬间空落落的,对这副现状有些迷茫。

    片刻后怔怔地开口:“我想起来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这话实在来得突然,周行砚只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回忆:“早上出门时跌了一跤,撞到台阶了。”

    周行砚也就立刻顺着台阶下,把他从床头解开,维持着脸上的冷淡,交代几句:“待在这里别乱跑,我去给你拿——”

    话没说完,云念一骨碌从他身下滚开,来到床边,隔着一段距离,底气又充足起来,神情激动地开口骂人:“大混蛋,大坏人,别碰我!别管我!你给我等着,我——哎哟!”

    周行砚眼睁睁瞧着他因为骂人骂得太投入从床边跌下去,只来得及摸到一片衣角。

    床下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但云念还是自己把自己给摔蒙了,大张着腿坐在地毯上,茫然地瞪着空气,静止数秒。

    周行砚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惊恐万状地问:“怎么样,哪里摔疼了,快让我看看。”

    床不高,地毯够厚,疼倒是不疼,但是窝火,丢人。

    云念一巴掌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忽然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骂:“周行砚,都怪你!”

    这可是在自己眼皮子的底下出的事,周行砚想给自己一巴掌,“好好好,都怪我,我是混蛋,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这笔账算在周行砚头上,两人都没有意见,显得合情合理。

    新仇旧恨加一起,云少爷气得不想看他,推开他那双纠缠不休的手,爬起来抱起枕头就往房门口走,恨恨地念着:“我再也不要见你!”

    他将房门猛地拉开,大步走出去。

    周行砚不敢拦,在后面跟着,心乱如麻地想,要是他胆敢离家出走,就再把人绑回床上,但看他怀里抱着枕头,又松了口气。

    云念确实想到离家出走这一层面上去,进了走廊另一头的客房,将门“砰”地从里面关上,单方面宣布冷战开始。

    周行砚看不到人,困兽似的在门外徘徊,他自觉今晚压制着冲动,并未暴露出怎样丑恶吓人的嘴脸,却把人逼到了客房,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收场。

    他恨不得就此释放出心底镇压已久的那头饥肠辘辘的野兽,让那只自以为藏到门后就能万事大吉的小羊羔经历无望的挣扎与哭喊过后,能稍微学会一些惧怕和顺从。

    云念睡不着,尽管抱来了自己的枕头,还是有些不习惯。

    半梦半醒间,周行砚那强势又冷淡的姿态在脑海中一幕幕闪现出具体画面,经过整晚的描绘,在记忆里形成一副不甚清晰又相当狰狞的骇人面目。

    第二天早上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周行砚,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周行砚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那张脸在清晨的阳光下一如既往的英俊动人,既不狰狞,也不骇人,甚至可以说是深情款款。

    第46章

    “我怎么又回来了?”

    他记得自己负气去了客房, 还带走了枕头以示自己与周行砚决裂的决心。

    周行砚仍旧一动不动凝望他的脸,顺嘴解释了一句:“我抱你回来的。”

    云念转着眼珠打量四周, 没说什么。他想过了, 就算决裂,也不必要到去睡客房的地步,他还挺喜欢自己的卧室的。

    但周行砚实在太大逆不道了, 无论如何他不可以这么快原谅对方。

    周行砚见他醒来睁着眼睛发了好几分钟呆,伸手过去打算抱他起床, 却在他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惊惶,这种表情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周行砚微怔。

    他就此躲开周行砚手, 翻身下床。

    周行砚怔了不到两秒就追过来,攥紧了他垂到床边的脚,嗓音低沉:“别急着乱跑。”

    云念脑子里又浮现出梦里那张凶狠冷酷的脸, 忽然有些怵他, 两只脚从床边垂下来后不敢动了。

    这双脚生得同样完美,骨骼纤秀皮肤莹润,一捏就是一个红指印,就是云孟齐看到也不得不承认,周行砚将自家弱不禁风乖张任性的小孩养得很好, 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种未经磋磨的纯净美好,照顾他的人是真正花了心思、将他当成宝贝在呵护疼爱的。

    然而这件宝贝如今被人攥在手心,不知不觉生出一丝不满。

    周行砚的身形比少年时更为高大健硕, 单膝跪在床边仍是一座庞然大物,极力地弯下腰, 低着头, 不急不缓地给他套上袜子。

    这种小事重复了无数遍, 动作和细节早已闭眼都能完成,做这件事时的男人仍旧神色专注而虔诚。

    他像是对云念的不满毫无所觉,不动声色地压下所有试探底线的反抗,像纵容一个淘气的孩子那样无奈又宠溺地轻叹一声:“真是不让人省心。”

    云念被他这副态度惹恼,将脚尖用力抵在他肩上,凶狠地提醒道:“别装傻,昨晚的事我都还记着,不可能就那么算了。”

    周行砚被他踩着,不但没有后退,还迎着他近身上前,靠得更近了些。

    他那条腿被迫抬了起来,屁股没坐稳,软弱无力地朝身后倒了下去。

    周行砚欺身而上,挡住了窗口照进来的太阳,身躯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

    那只踩在男人肩上的脚卡在狭窄的空间内,整条腿被迫折叠成在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默默挪动自己的脚要从对方肩上移开,被抓住了,周行砚的身体压得更低了些,于是他那条腿几乎对折在胸前。

    “还记得就好,免得以后再犯。”

    周行砚开口时,他正费力要解救自己这条即将折断的腿,几乎快要忘了周行砚是在说什么。

    反应过来后,他气得狠瞪对方一眼,他想周行砚这回真是反了天了,到现在都不知悔改。

    周行砚的确是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解他的扣子,从领口一路解到小腹,接着不知悔改地问:“天暖了,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凉?”

    云念直挺挺地躺床上紧抿着嘴,不断提醒自己一句话也不要和这个人说,然后被翻来覆去地脱了衣服,气得直想哭。

    当然最后还是没能哭出来,周行砚帮他换了厚一些的衣服之后就抱着他去餐厅了。

    新来的做饭阿姨结束早上的工作正要走,碰巧遇上周行砚抱着云念出现在餐厅,她很少和这家主人打交道,但三次撞见两次周行砚拿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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