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坏的病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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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活祖宗哄着,也就见怪不怪地告辞了。

    云念被当做孩子抱在怀里喂饭,越发感觉周行砚可恨,只是早饭合胃口,稀里糊涂就被喂了一口又一口,吃得心满意足,过后想起来自己正在生周行砚的气,板起脸不再吃了。

    周行砚估摸着他吃这些刚刚好,不会太饱也不会太饿,由他甩脸色,捏着手帕给他擦嘴擦手。

    云念坐在他腿上抗议着:“不要!”

    周行砚不回话,照顾起人来却更加体贴入微,温柔仔细。

    他若无其事地把云念当祖宗一样供着伺候着,云念的抗议像是拳头砸在棉花上。

    郁闷几天后,云念打算忘掉这件事。至于那些朋友,一时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见,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就会顺势想到自己那晚在周行砚手上经历的惨败。

    而周行砚像是忘得比他还要快,并且变得更加无微不至,宁愿扔下工作翘掉会议也要风雨无阻地准时赶回家。

    他的生活被周行砚填满,到处都是同一个人的影子,容不下也不必需第三个人。

    一段时间后,云念再迟钝,也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看管起来了。

    周行砚像是突然同时学会了云孟齐和叶菲芸身上本领,但是又比云孟齐粘人,比叶菲芸严格,不准他这样,不准他那样,见什么人要管,吃什么要管,连出门也要管。

    好在对付一个人比对付两个人要简单,何况这一个人还是他最熟悉的周行砚。

    他虽然又像以前一样不能胡闹乱来了,却熟练掌握很多种令周行砚着急上火的方式。

    比如,踢掉鞋子光着脚在地上乱跑。

    他已经总结出周行砚每天回家的规律,掐着点准时下楼,天暖和起来后,赤脚踩在地毯上不觉凉意,甚至有些燥热,闲逛一圈后,他出了门。

    周行砚的车还没开进门就远远看到一道修长单薄的身影在花坪前走走停停,脚步轻快嘴角翘起,遇上什么喜事似的。

    他远远看了一会儿,被对方的快乐感染了似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

    等他走近,看清具体情形后就再也笑不出来。

    云念乐呵呵地迎接他:“你回来啦。”

    周行砚的嘴角撇下去,他的神色越凝重,云念笑得越开心,光着一双嫩生生的脚又在他面前大摇大摆走了一圈。

    室外游荡了这么一会儿,云少爷已经不是纯粹地想要和周行砚作对了,他是真觉得这样无拘无束的感觉快活极了,不禁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真凉快呀——”

    话音未落,身体就一阵悬空,周行砚将他拦腰抱起,扛上肩膀,沉着脸进了屋,不由分说地扛着人往楼上走。

    云念还没快活够,又挥拳头又蹬腿,气愤不已地喊:“放我下来!周行砚,谁让你管我的,你越来越讨厌了!”

    周行砚不禁又开始反思自己,还是太惯着了,否则怎么一天比一天神气,从头到脚地落在他手里,还能这样耍威风。他对着那近在眼前的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一巴掌扇下去,肩膀上的人惊得一颤,立刻就安静了。

    不过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安静持续不了多久。

    果然不出几秒钟的时间,他就被咬了。

    云念姿势不便,但是逮哪咬哪,一定要把人咬到认错求饶为止。

    可他忘了周行砚早就成为一个不知悔改的人,不仅不会轻易像从前那样认错求饶,还会教训他一顿,在他耳边念叨到他想求饶为止。

    周行砚确实着急上火了,但是他也没开心到哪里去,这一天又惨淡收场了。

    他现在偶尔对着周行砚还是有点犯怵,潜意识里觉得周行砚可能会把自己欺负得很惨。

    可说起来周行砚既没有打过自己也没有骂过自己,相反还很会照顾自己,有些时候比云孟齐和叶菲芸还要细致入微。

    总之周行砚给他的感觉还是不一样了。

    云小少爷心里装不下事,不知是思虑过多,还是光着脚到处撒欢的次数多了,忽然就病倒了。

    要入夏了,云念烧得身上热一阵冷一阵,裹在被子里难受得哼哼唧唧。

    周行砚恨不得替他承受,愁眉紧锁地把人捞进怀里,端着药小心翼翼地喂。

    云念的眼睛湿润了,连浓黑的长睫毛都挂上了泪珠子,低声啜泣起来。

    周行砚以为药太苦。

    “你不对我好了,你欺负我。”

    偎依在他怀里的人凄风苦雨地控诉着。

    他心疼又想笑,低声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管着我。”

    周行砚把眼一横,沉声道:“吃药。”严防死守着还是把自己折腾到生病,这要是彻底撒手不管了,还有命活?

    云念委委屈屈的,又没力气闹,被迫喝完药,眨了眨眼,泪珠子掉得更凶了。这回的确是嫌药太苦。

    周行砚看他着实惹人怜爱,像个孤苦无依的孩子,闲聊似的询问:“想妈妈了?还是想爸爸了?”

    云念格外脆弱地点头:“想,都妈妈,也想爸爸。”

    眼前的他是多么可爱又多么可怜,周行砚忍不住觉得应该让更多人来爱他,“那我去联系他们,让他们来陪你。”

    云念的眼睛睁圆了,摇头:“不行,不许让他们过来。”

    “为什么不行?”

    “他们要是知道了,会一直在我耳边念叨。”

    一个周行砚还能勉强对付,要是再加上云孟齐和叶菲芸,他肯定会毫无招架之力。

    他不肯,周行砚只好独自来爱他。

    好在这几年他的身体调理得不错,周行砚无微不至地爱了四五天,也就痊愈了。

    然而病去如抽丝,这话在云念身上格外突出。

    周行砚又格外爱了他一段时间,丢下工作在家守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严格管控起来。

    小半个月后,云小少爷终于被养回病前的气色,不再一碰就碎了。

    周行砚终于松口答应带他出门转悠。

    他被困在家里很久,存了一丝报复心,听周行砚和公司下属打电话商量下午开会,于是特意指使司机将车开出很远,绕着城市的最外围转圈,别说下午,不到天黑回不去。

    周行砚没说什么,从容地推迟了会议时间。

    云念郁闷地瞪着空气,半路上不慎睡着了,枕着周行砚的腿,困得人事不省。

    周行砚坐在车上看他睡着的模样,心情愉悦地抚摸他的头发。

    衣裳一天比一天穿得单薄,什么也藏不住,云念体弱,但身段生得风流,那点肉全长到该长的地方去,腰细臀翘,四肢纤细修长却又有着微微的肉感,一天天用浑浑噩噩不开窍的天真神态面对着周行砚,周行砚看得挪不开眼。

    第二天云念终于一个人落单在家,看了眼外面的烈日,除了与周行砚作对,他找不到任何出门的动力,况且和周行砚对着干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从傍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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