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83. 百姓最相信的最原始的道理 普法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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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姐姐,轻侯姐姐不和我们玩,你和我们一起玩吧。”

    小轻渝用力点头,期盼地看着珞璐璐。

    珞璐璐认真道:“给我一块肉脯,我就和你们玩。”

    小轻渝摇头:“半块肉脯就成交。”

    珞璐璐怒视小轻渝:“上次还是一块肉脯的!奸商!”

    小轻渝欢喜地叫:“我就是奸商!”

    ……

    洛阳。

    刘洪心情极好,冀州牧空缺,士人们竟然个个不想去冀州,这是不想征收税款,为他建造宫殿吗?

    关键时刻还是皇室宗亲靠得住。

    他微笑道:“虽然刘表以前有些违逆了朕,但是只要这件事他办得好,朕可以不追究的。”

    刘表以前支持士人,是党人领袖之一,被他流放了,但是,刘表终究是皇室宗亲,很明显已经想清楚了p股在哪里,愿意为他出力了。

    刘洪真心地笑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刘表在剿灭黄巾的时候也是出了力的,虽然没有什么功劳,但是重要的是态度。而且这次刘表是缴纳足额的冀州牧买官钱的,这诚意真是真诚极了。

    张让微笑道:“刘表与弘农杨氏、汝南袁氏、江夏张氏等过从甚密,听闻他在新郑的义勇军也是弘农杨氏和汝南袁氏的人为根基,若是他这次真的迷途知返,忠君报国,倒是天大之喜。”

    刘洪笑道:“无妨,依朕看,这刘表是经过了颠沛流离,知道朕才是他的依靠了。”他有些得意,皇室宗亲也好,士人也好,不被他好好敲打,就不知道他才是铜马朝的天子。

    赵忠笑道:“听说刘表与胡轻侯在新郑颇有嫌隙,胡轻侯此刻正在冀州,两人会不会……”

    刘洪摇头道:“胡轻侯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做糊涂事?”

    他笑着又道:“你们发个书信催催,让胡轻侯早点带着钱财回京城。”

    张让和赵忠笑着点头,心中对刘表恨之入骨,以为是皇室宗亲,胡轻侯就不敢砍下你的头了?要不是刘洪护着你,你进入冀州的那一刻就死了!

    刘洪看着宫殿外的残垣,欢喜地笑着:“冀州人口众多,只要多收些税银,想必朕就能有钱盖新的宫殿了。”每日看到破败的皇宫,真是喜忧参半啊。

    刘洪大声道:“朕要重新建一个裸(游)馆!要比以前更大!朕要征召天下美人入宫!”

    ……

    洛阳城门外,数千士人恭送刘表。

    杨彪握着刘表的手,道:“景升,此去定冀州,天下当知公之名矣。”全洛阳都知道胡轻侯放话,谁敢做冀州牧,就让谁半路上遇到了黄巾贼,就你这个白痴不知道。

    杨休行礼道:“刘冀州当世豪杰,小子佩服无比。”

    杨休是真的佩服无比,刘表怎么可能不知道胡轻侯要杀冀州牧,京城中又有谁不知道刘洪一心想要税收盖新宫殿?

    敢于赌胡轻侯会被刘洪压制住杀心的人只有刘表一人而已。

    袁隗扫了杨彪一眼,真的以为自己是太尉了,处处要抢着出头?

    他捂着胸口,慢慢地道:“景升此去一定要万事小心。”

    杨彪冷笑,被胡轻侯打断的肋骨还没好就敢冒出来抢风头,真是不知死活,回家后一定三天下不了床。

    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没看到袁基,暗暗冷笑,听说袁基伤得更重,至今不曾下床。

    无数官员上前一一临别赠言,刘表拱手谢了,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刘表此去冀州,定然记得诸位的深情厚谊。”

    他跳上了马,一人一剑一骑,悠悠向北方而去。

    无数官员深情地看着刘表,早就听说刘表差点被张角杀了之后性格大变,没想到竟然直接疯了,竟然敢去冀州送死。

    有官员看着刘表的背影,叹息道:“风萧萧兮易水……”

    众人一齐点头,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刘表了。

    荀忧在人群中看着刘表,心中佩服,刘氏江山就是需要如此有勇气的皇室宗亲啊。

    他看了一眼身边咧嘴傻笑的何井,只觉外戚当真是铜马朝最大的弊病,白痴竟然也能成为大将军。

    何井进了马车,低声对弟弟何苗道:“宫中消息,陛下已经严令胡轻侯懂分寸。”

    何苗点头,刘表捡了大便宜了。

    何井低声道:“黄巾贼定,我有意让你做兖州牧,你意下如何?”

    何苗的心怦怦跳,道:“兖州牧?甚好!”

    何井微笑,他们兄弟是荆州南阳人,成为荆州牧自然是最好了,但是荆州形式有些复杂,兖州虽然小了些,又因为黄巾贼而破败了,但兖州终究是中原要地,钱粮丰富。

    他低声道:“你需要一些功绩,我已经联系了袁述和皇甫高,你可以去军中围剿黄巾贼,我便可以上表朝廷授你兖州牧。”

    何苗用力点头,心中只被兖州牧三个字填得满满的。

    ……

    刘表出了京城,向北行不过数里,立于与大队汇合。

    数千人衣甲鲜明,躬身道:“冀州牧。”

    刘表微笑点头。

    一人一剑一骑去冀州?白痴才这么傻呢!

    此刻黄巾贼初定,天下混乱,到处不是黄巾贼余孽就是流民肆虐,他若是一人一剑一骑去了冀州,不需要胡轻侯动手,他百分之一百死在了贼人的手中。

    刘表看着众人,微笑道:“此去冀州,还要拜托诸位了。”

    一群士人笑道:“刘冀州何以如此客气?”

    一个年轻男子笑道:“天下皆以为胡轻侯恨人夺了冀州牧之位,必然会借黄巾贼之手杀了新任冀州牧,吾却不以为然。”

    刘表笑道:“志才有高论?愿闻其详。”

    那“志才”笑而不语,负手而立。

    一群士人笑道:“戏志才又开始讨酒喝了!”“谁有好酒!”

    有士人取出一个酒囊,递给戏志才,笑道:“虽然有些凉,但这是真正的好酒。”

    戏志才仰头喝了一大口,抹着嘴角笑道:“果然是好酒!”

    众人哄笑:“已经吃了酒,还不快说!”

    戏志才笑道:“吾认为胡轻侯不会杀了冀州牧,其因有三。”

    刘表和众人一齐哄笑,其实每个人都认真地听着戏志才的分析,戏志才是颍川有名的人才,颍川郡中谋略能力无出其右者。

    戏志才笑道:“诸位岂不闻,‘背主作窃,不可定期’?”

    “胡轻侯若是真的想要杀了新任冀州牧,岂有通过十常侍昭告京城的道理?”

    “胡轻侯越是昭告天下,越是说明胡轻侯不敢真的杀人。”

    戏志才冷笑道:“冀州牧是朝廷的大员,何时是小小的廷尉左监可以杀的?胡轻侯就不怕陛下震怒吗?”

    众人点头,胡轻侯虽然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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