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女配(快穿): 50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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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嘛,就只得自己想办法了,她这两日仔细观察过院中,阮家不差钱,宅院修建得也用心,如村中其他人家不过简单几堵墙,阮家却还细致修了院墙,当然,不算高,拢共一米五高,勉强能不叫人随意进出,若为安全,定是还要再加高的。

    阮柔计划往上加一米,凑在两米五,再在上面摆些碎砖头瓦砾,差不过也够用。

    再有,她想要抱两只狗来,还不能是家养那种只知憨吃憨喝的土狗,须得是凶狠不喜人的小狼犬,最好有些狼的血脉,那样才能守得住家门。

    说干就干,吃过午饭,阮柔便谴了金小妹出去寻摸小狼犬,至于院墙的事,她且等一等,应当还有一波人该上门来的。

    一整个下午,金小妹在外四处奔波,总算打听到临镇有一猎户家的猎犬如今怀了一窝小的,要不了几日就要生,连忙回来报喜。

    阮柔听了自是喜不自胜,托人递了消息过去,待生下来,她要第一批去挑,当然,也是给了银子的。

    倒是一下午没等来想等的人,不免有些无趣,她等的不是旁人,正是阮氏族中。

    当日,两边算是把关系闹僵了,阮柔没想跟宗族彻底断了关系,又不想主动求和,索性等着族里来人,昨儿巡视一圈田地,其中也有几个阮氏族人,不说其他,便是为着这些族人,阮氏族中也当来人。

    但凡宗族,以父系亲属构成集团,聚集而居,不止是为了人多势众,不受外人欺负,更是因着共同进退,抵御风险,图谋生存之道,下到乡村,上至朝堂,同族永远是最深的一道纽带。

    阮氏族中虽说觊觎阮家家财,但一是一,二是二,贪婪乃人的本性,宗族体系下,女性就本就是男子的附庸,阮父不在,族人前来逼迫,若不谈阮家女眷的心里,于其他族人而言,说不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呢。

    当然,作为受害人,阮柔没有为阮氏宗族说好说、找借口的毛病,她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只有自己足够强大,阮氏宗族才不敢再打她的主意,至于合作,与虎谋皮,同样是她的生存之道。

    阮氏宗族到底没有那么废物,又等了一日,第三天下午,在院子中拾掇的金小妹匆匆跑来报信,“夫人,小姐,村长和阮氏族中几位族老来了。”

    铜湖村,阮是村中最大姓,阮氏族长同样担当着村长一职,平常调和乡里,春耕秋收,少不得统筹一二,故而金小妹对人很熟悉,远远瞧见,就连忙来通风报信。

    阮母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家中有两个帮工,一应家务是不用她插手的,闲来无事,正好春日明媚,她便来了兴致,摘来几枝早春的花儿,忙的乐此不疲。

    闻言,花也不修了,花瓶也不倒腾了,直起身子来,吩咐宋氏把东西撤下去,蹙眉问,“怎的又来了。”说着话,心内无甚好感,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惊慌。

    “娘,没事,我来应付他们。”阮柔顺着阮母的心意,把花瓶摆到合适的位置,一瓶花,衬得整个屋子都亮堂堂的,带来几分鲜活气儿。

    母女俩坐定,端的一副安稳样儿,也没叫宋氏去沏茶,只等看来人是好是歹。

    不多时,一群熟悉的粗布麻衫进来,领头的是位大约知命之年(五十岁)的矍铄老人,蓄着一一小撮山羊胡,眼中精光直冒,看着就不是个老实人,此刻面上端着和善的笑,瞧着颇有些不伦不类。

    第508章 “族长,族老,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阮柔装作全然不知……

    “族长,族老,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阮柔装作全然不知的模样,一脸惊诧的看了过来。

    阮氏族长连带着几位族老,脸色都有点乌漆麻黑的,毕竟被逼着向一个小辈,还是一个弱质女流低头,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但讨论了足足一天、来之前也彼此互相打足气、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面上再过不去,也能端出一副笑脸笑呵呵的回答,“阮氏,惠娘,近来可好?”

    好不好的彼此心知肚明,不过一句客气话当不得什么。

    阮柔依旧没有让人上茶水,只是请人在下面位置坐下,而她自己则跟软母并排坐在上首的位置。一副主人家的姿态。

    等人坐下,彼此寒暄了几句,阮柔再次问道,“族长你们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好家伙,今天这一遭还过不去了,阮族长在心内暗骂,免不了腹诽一句,果真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阮族长与几位族长相比,在其中既不是最年老的、也不是辈分最大的,相反,因为辈分尚且过得去,而且还算“”年轻力壮,故而才得了这个族长的位置,好处没享受到多少,平素给族里操心的琐碎小事多了去了。

    此时见其他族老没有应答的意思,这才认命开口,“惠娘,我今日是来问问,你前儿去巡视田地,可是有什么用意?咱村有不少族人租了你家的地,我早前也已经叮嘱他们一定要认真劳作耕种、切不可忽视了田地里的收成,他们也一贯勤勉,只是农户人家做事无甚章法,如果他们有什么做的不合意的,你尽管跟我说,我来教训他们。”

    “族长说笑了,我一个姑娘家能看出些什么,只不过循着父亲在世时的旧例去看看,妥不妥当的,等秋收收粮的时候。才能看得出来吧。”阮柔一副没什么把握的样子。

    闻言,阮族长的面色却更加苦涩了,别看这小妮子看着好似说话客气,也没有明着叫骂的,但怎么就叫人那么不得劲儿呢。

    什么叫现在看不出来,还得等秋收,那不就是明摆着要看秋收大家收粮的情况吗。

    地主跟佃户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其实就那么回事。

    双方都想多得利、少吃亏。

    佃户呢,想着从中做些手脚。好歹给自家多挣一口吃食,省得一家老小饿肚子,这一种是地主要防的,哪怕佃户再勤快也得盯紧了,以免被占了便宜。

    还有一种,就是佃户伺候起田地来不尽心,粮食收成不如意,地主自然也连待着受损。

    不拘哪一种,总归不能叫地主百分百如意了。

    但叫阮族长来说,其中是非区直好断,对错却没那么好分,地主被占了便宜固然不好受,但赁地的农户日子难道就好过了,辛苦劳作一年下来,连让一家老小饱肚子的粮食都没挣出来,饿着肚皮还能跟他们讲什么道理。

    所以,族长难当啊。阮族长心内叹息一声,来之前,他还想着尽量不低头,毕竟跟一个小辈低头,多少有些伤面子,但看清楚对面丝毫不退步之后,让步的也就只有他了。

    “惠娘,我知道你怨之前族里做的事不厚道,我老头子也不好意思说先前做的对,但是吧,你也从宗族的角度考虑考虑”阮族长意味深长,一点点诉说着族里的不容易。

    接下来的话,阮柔左耳进右耳出,不过是些老生常谈,什么族里不容易,族人不容易,所以呢,就要劫富济贫吗,若不是自己立了女户,阮族长能老老实实坐在这里跟自己苦巴巴谈判、说情分?逗呢。

    “惠娘啊,总归都是同族,过去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咱们还是得朝前看,你说是不是?”

    “族长说的是,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没缓过来,如今听族长一番话,感慨良多,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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