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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将军靠美貌征服天下》 第50章 第 50 章(第3/5页)
到他的画中人,并和对方共度一夜春宵。
看着自己泻出的狼藉污浊,他才终于明白,原来在见那人的第一眼,他就已被摄去了魂魄。
对其一见倾心。
第二日,谢信便做了一个决定。
对于当今天子的征辟,他原本打算拒绝。
谢家富埒天子,他自恃文武双全,心傲气高,从未打算入朝堂事天子,同一帮庸懦无能,半只脚入土的老头虚与委蛇。
他只想当清贵的闲云野鹤,恣意的风流名仕。
而此刻,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人的话忽然清晰浮现在耳边。
膏梁纨袴,只会吃喝玩乐,寸功未建。
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1),只会令人生厌。
他一直这么下去,纵使出身再高贵,只会被那人轻蔑鄙夷。
那人根本不屑看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一眼。
必须得做出一点建树,才能让他刮目相看。
于是谢信当即改了注意,应下了宣武帝的征辟,入宫事天子,做高官。
也正好可以不用待在南阳,心烦气躁地应付母亲挑选的那些高门贵女。
他谁也看不上。此生想娶的夫人,只有往后余生,他唯一能画出来的那一人。
入朝为官
一事定下后没多久,朔北传来捷报。
镇北军攻占了北燕边界几个军事重镇。
如今大军正在前线休整,准备再接再厉,继续北上打下北燕一整个州府。
于是入京之前,谢信不顾危险,绕道去往了最前线——镇北军暂时休整的城里。
按说人海茫茫,他不可能就这么恰巧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可天意就是如此巧合,似如有一根红线牵引着他们。
他刚一入城,就再次见到了那位绝世美人。
那人应是刚从前线下来,脸色苍白而疲惫,比上回所见,更消瘦不少。
他身形本就瘦削,此时即便身穿战甲,也比周围兵士单薄。
那双俊丽的双眸,却依旧清亮锋锐,光彩灼目烫得谢信心潮澎湃,血液沸腾。
他被几个同袍簇拥在正中,脚步匆匆从谢信面前走过,没留给谢信上前搭话的时间和机会。
谢信再一次被人彻底无视。
匆匆一面之后,谢信回到家中,一回家,又画了一副那人的肖像。
钟誉来谢家给好友送行,一边取笑,一边把他新画的丹青抢过来观摩。
钟誉一直不信,天底下真有如此天姿玉质之人。
他只当谢信情人眼里出西施,将人过度美化。
“此前有家人给我送来他家女子画像,那肖像画的,比你这画的还要漂亮半分。”
“后来我去看了一眼,你猜怎么着,”钟誉失笑,“那女子和画像里,根本不是同一人。”
“画像上的人,比西施还漂亮,实际上那个女子又肥又丑,比东施还难看。”
“也不知给画师塞了多少银子,才让人昧着良心,把她画成绝世美女。”
谢信见过的美人众多,无论男女,他都只觉“相貌蒲柳”。
镇北军里的糙汉子,能有长得这么好看的?
钟誉认为谢信品味清奇,被人迷得七荤八素,才将粗鲁军汉画成了和实际天差地远的绝色美人。
然而这一次,见到谢信的新作之时,钟誉神色乍然一愣。
“书怀,你确定他穿的这身战甲?”
“当然。”
谢信过目不忘,而且他不懂军中事务,没怎么见过南昭的兵甲。
若非亲眼所见,要他画别的制式,他也画不出来。
“有件事我说错了。”钟誉也不相信谢书怀能随便画出这身战甲,“我之前嘲笑你,以貌取人。”
“无论这人真正长得什么样,他绝非常人。”
谢信微惊:“你知道他身份?”
除了这人是镇北军兵士,他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是林策身边亲信。”
彼时的林策,尚未挂帅,却因战功彪炳,担任一营统领,小有名气。
宣武帝御驾亲征,一国之君是名义上的镇北军统帅,实际调兵遣将的,是御前先锋林策。
这次北上伐燕,林策是领头将领之一。
一个被流放的卑微庶民,屡立战功,未到二十岁就已统领几万兵士,深得宣武帝爱重,这让和林策年龄相仿却还未曾上过沙场钟誉,莫名生出几分微妙的攀比之心。
也使得他对林策格外关注。
对于林策和镇北军的一切,钟誉如数家珍。
他特意看过镇北军的战报,详细了解过林策的战法。
他有一箱子的舆图,上面详尽记载了这些年林策所有的奇袭路线。
哪一年哪一日,林策领兵去了哪,走的那条道,一日走了多少里路,林策恐怕自己都记不清楚,钟誉却烂熟于心。
以他对林策的了解,一眼就看出谢信心上人穿的战甲
,是林策麾下最精锐的骑兵所穿装备。
“章字营由林策亲自率领,他担任统领,营中兵士全是跟随他多年的亲兵。”
“这只骑兵队骁勇善战,但也同林策本人一样,冷血无情。”
“只要林策一声令下,无论对手是北燕军队还是老弱妇孺,他们的铁蹄踏过,不留一个活口。”
“但凡有人挡在他们进攻的道路上,无论是谁,他们都杀人不眨眼。”
钟誉拈了拈手指,半开玩笑朝谢信道:“你别看这人长得漂亮,看似弱不经风,他要杀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往后要是和他在一起,”他调侃,“说不定多看别人一眼,就会被打的头破血流。”
“寻欢作乐,花天酒地,一辈子都别想。”
难怪此人的目光如此凌厉,气势摄人。原来是林策手下的骁勇悍将。
即便如此,能和此人共结连理,此生已无憾,要他谢书怀在后宅绣花都毫无怨言。
怎么可能还会想着出去寻花问柳。
“钟凌朝,你这张嘴若敢在他面前口无遮拦……”
“书怀你放心,我往后一定不会把你从前说过的,什么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娶妻只为传宗接代,若正室不能生养,你即便随意纳妾他也不能有半点醋火这些话告诉他。”
谢信有把柄落在这个总角之交手上,只能僵着笑脸仍凭对方取笑。
“不过,”钟誉调侃了他几句,面色又忽然严正,“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
“章字营是镇北军最精锐的部队,遇到强敌,他们也冲在最前……”
“从上章之战至今,这支军队已换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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