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靠美貌征服天下: 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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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想要回去。

    他皱着眉,忍着不适,又朝城内走了几步。

    心中暗自烦躁之时,忽然视线被人吸引。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铁甲的军士,正是他此行前来的目的。

    他想看一看传闻中骁勇善战,无往不利的镇北军士,此刻他见到了。

    镇北军都是出身乡野的草民,或者发配流放的罪人。

    即使高阶将领,同样举止粗鄙形貌丑陋,和钟誉那样英俊儒雅的豪门贵公子有着云泥之别。

    谢信眼前的那个兵士,只随意捆了个马尾,长发略显

    凌乱,布衣早已被洗的褪了色——即便是新衣,也没有锦衣华服的鲜亮。

    他的衣着打扮都是久经沙场的军士模样,除了比旁人更为单薄瘦弱之外,穿着并无独特之处。

    然而他长着一张和周围格格不入,五官精致,艳丽绝伦的脸。

    南阳谢家,世代豪族。谢信从小见过各色各样闭月羞花的美人,就算月宫上的仙子下凡来他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有多惊讶。

    可眼前这个兵士,一身霜寒凛冽的气质,彷如淬满鲜血的利剑闪着耀眼的血光,美的惊心动魄,令人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谢信霎时红了脸。

    美人并未注意到他,只在路边简陋的茶棚中坐下,要了一杯凉水。

    和世家子弟不慌不忙的悠然闲适相比,美人拿起粗糙的茶杯,大口喝下,姿态和风雅完全不沾边。

    可利落豪放的动作,比装腔作势的扭捏,更为赏心悦目。

    那样的神采,无论他做什么,只看一眼就令人心旷神怡。

    美人飞速喝完水,起身就要走。

    谢信往日吃饭喝酒,无不需要半个时辰细嚼慢咽。他本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打好腹稿,把要说的话背熟了,再上前找人结交。

    毕竟他此刻心跳重如擂鼓,怕待会慌乱之中说错了话,唐突了美人。

    谁料他一句话都未曾想好,那人已要离去。

    他急忙壮着胆子,小跑到对方面前,朝他拱手道:“某乃南阳谢氏的……”

    美人目不斜视,冷着脸从他面前走过,对他视而不见。

    谢信:“……”

    从小众星拱月,前呼后拥的谢家嫡孙,第一次被人甩了脸。

    他霎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迎面又走来几个和美人穿着一模一样的镇北军兵士。

    这群同袍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一人搭上美人肩膀,笑问:“那人是谁?”

    “不知道。”美人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清澈纯净,如涓流轻淌,涤净心肺。

    说的话,也如他人一样,冰冷锋锐。

    “不知打哪来的膏梁纨袴,看着就令人生厌。”

    兵士们哈哈一笑,丝毫不顾忌那个“令人生厌”的纨绔公子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几日来朔方的人真多。”

    “都是吃饱了没事做的富家公子,在家闲得无聊。”

    美人鄙夷不屑:“这些膏梁纨袴不学无术,唯一会做的只有浪费粮食。”

    搭着他肩膀的那人凑近他耳边,讨好道:“要不咱们,劫富济贫一回?”

    几人哈哈大笑着走远,谢信一人呆立在原地,无所适从。

    从小到大,谁不在他面前吹捧:谢家公子文韬武略,身负王佐之才,当世无人能及。

    他对自己的满腹才学也极负自信。

    今日竟被一群出身卑贱的下等人,满嘴粗俗地嘲笑奚落。

    他心中愤怒不已,拂袖而去。这是他前所未有过的狼狈。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过半载。

    谢家文韬武略,一表人才的嫡孙,再过几月就到十九岁生辰。

    这个雨湿胭脂的春月,谢信遇到两件大事。

    一是他已快弱冠,谢家开始考虑他的婚姻大事。

    作为南昭权势最大的豪族,想将族中女子嫁入谢家的世家公卿不计其数。

    备选女子的名录和画像,堆了三辆马车。

    稍有权势或财富的世家,甚至直接带着女儿上门,讨好谢信母亲,请求安排女儿和谢信见面,想以此从众多仕女中脱颖而出,博得谢家青睐。

    谢家嫡孙要成家,自然也要立业。

    另一件大事,则是宣武帝亲自给谢信发来邀请,希望他能入朝为官。

    谢家权大势大,谢信又富有才学名望,正是进入朝堂,帮周家压制其他世家门阀的不二人选。

    这几日谢信接连应对想要嫁给他的贵女,看了一拨又一拨,一个没看上,几天之后,便觉有些心烦。

    这日酒宴上,一个高门贵女竟学着风尘女子,对他挑逗撩拨。

    谢信当场大怒,直接掀了桌案,怒气冲冲地离席。

    当日下午,和他总角之交的钟小将军就被请到谢家。

    谢母的本意,想让钟誉劝一劝爱子,别那么挑三拣四,选一个才貌全双的贵女,尽快把婚事定了。

    她定然想不到,钟誉见到谢信,说的是:“你何不直接告诉他们,已经心有所属。”

    “你不想娶其他人,他们还能逼着你成亲?”

    这话把谢信听得一愣:“我心有所属?”

    “装什么装。”钟誉一边笑话他,一边伸出手指算了算,“一,二,三……七,你从朔方回来快七个月了,你那心上人的画像都不知画了多少幅。”

    “当我不知道?”

    那人并非谢信心上人。

    他只在朔方见过他一次,姓名年岁,一应不知。

    还被对方轻视鄙夷,恶言相向。

    可那人神清骨秀的身姿相貌,深深镌刻于他的心神。

    谢信从朔方回家之后,某次提笔作画,心绪浑浊混沌,画笔却如神灵指引,等回过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画好了那人的肖像。

    至此之后,他一落笔,只想画,也只能画那个人,再也画不出其他。

    他本想告诉钟誉,他只是单纯觉得那人瑰姿玮态,世所罕见无人能及。

    他并无别的心思。

    可此时听到钟誉如此直白的言论,他竟怔然地说不出话。

    见谢信一脸呆愣,钟誉笑话道:“你该不会,自己还没发现?”

    他揶揄谢信反应迟钝,喜欢人而不自知。又取笑他肤浅,以貌取人,才见一面就被美色勾去魂魄。

    谢信此前曾说自己无心情爱,不可能会对凡俗之人动心,坠落红尘。

    钟誉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取笑了他整整一个下午。后来也没少用这事笑话他。

    谢信一整个下午心绪难宁,如坐针毡。

    到了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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