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第47章 公子世无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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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轻声道,“否则守不住这个位置,也守不住霖国,可我也不愿做孤家寡人。”

    一人独守王位,何其孤寂,如父王一般被枕边人算计,最后下毒而死,又何其可怕。

    纵使满身阴暗,他也想在心中留出一片净土,这个人就是他的净土。

    “不是只有光风霁月的才叫君子。”宗阙松开了他道,“心存仁善者即是君子。”

    奉樾与他对视,轻笑道:“你的见解总与旁人不同。”

    “先吃早饭,早饭后我还有事要忙。”宗阙起身道。

    奉樾有些猝不及防,即便相处两年多,他有时候还是摸不清这个人的想法:“好。”

    早膳轻淡,两个人简单用过,宗阙擦手起身道:“午饭应该回不来,你用过早饭还想睡,稍微消化一会儿再睡。”

    “唔。”奉樾看着他起身笑道,“你倒是比我还忙。”

    “人手建立起来就不会这么忙。”宗阙对着镜子整理衣冠道。

    “你招募门客手下不拘泥于门第,人数还是不足?”奉樾问道。

    “各国探子太多,需要好好挑选甄别。”宗阙转身走到了他的身边道,“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不会泄露出去。”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奉樾抬眸笑道,脸颊却被轻轻托起,唇上印上了一吻。

    他的心脏砰砰跳动,可还未来得及反应,面前的人已转身打开了殿门离开:“我晚饭前回来。”

    殿门关上,周围一片寂静,奉樾用手指轻碰上了自己的唇,上面好像还留着那个人留下的触感,轻微的颤动如同心跳。

    这个人总是出其不意,却又能轻易的撩动他的心弦。

    事隔一天,宗阙再招募时文书路引中掺杂的伪造品十不存一,但其中夹杂的探子仍然不少。

    探子能够剔除,但仍然难以提防被重金买通的人混入其中。

    初始的人员定下,规则和晋级制度宣读,布帛被铺陈在桌案上,一一记录下对应的名字。

    “此乃保密协议,各人按下手印后便算是同意,有泄露者或是私制者,诛九族。”侍从在旁宣布,已有人面色大变。

    “诛九族?!”

    “一人犯了为何连带家人?”

    “此事关系国本,可以不按。”侍从扬声道,“诸位既递了文书,难道没有做好保密的准备吗?”

    全场瞬间静寂无声。

    “开始吧。”宗阙说道。

    这个时代不像科技时代有很多监管系统,可以轻易的定位、调查甚至销毁数据,在这个战乱频发的时代,一部分人更是不会顾忌自己的性命,舍一人而保全家,国本之事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否则他这里只会漏洞。

    院中人即使心存疑虑,也是一一按下了手印,直到剩下了几个面色苍白者久久不动。

    “大人。”侍从行礼示意。

    那几个人有捏紧拳头者,也有眼睛打量逃生路线者。

    “不愿按下的可自行离开。”宗阙说道。

    那几人闻言有些不敢置信,如蒙大赦般跪地行礼:“多谢长襄君,多谢长襄君。”

    按下手印的人被分配工作,而那未按的几人离开,已有人悄悄跟随上了他们的身影。

    宗阙行事并未掩饰,大臣们呈上去的奏疏当晚就堆满了君王的桌案。

    “泄密者诛九族。”奉樾目光从奏疏上抬起,看向了正在净手的男人道。

    此话一出,那正在侍奉的侍从都轻轻一颤。

    宗阙擦过手坐在了他的身旁道:“嗯,只有这样才能守得住秘密,你觉得太重了?”

    “一个午后,这些奏疏全是参奏你的。”奉樾看着他道,“刑罚太重,会引起反弹。”

    “乱世当用重典,心慈无以谋国。”宗阙看着那些奏疏道。

    “如此下去,只怕他们要传你是暴戾奸佞之臣。”奉樾轻声说道。

    “史书工笔只会由胜利者书写。”宗阙说道,“名声对我没有那么重要。”

    强邻在侧,虎视眈眈,如果还守着沉疴,跟自取灭亡没有任何区别。

    原世界线的记录中公子纾并未统一六国,可他开始打霖国主意的时候,鲁国,沂国和伯国早已归属到了宁国的版图之中。

    宁国统治同样暴戾,不以他国与宁国同等相待,战事遍地,哀鸿遍野。

    “你既不忌讳,我必然护你平安。”奉樾笑道。

    他为他出力,他便是在史书之上不能做明君仁主,做一位信任奸佞的暴君也无所谓。

    史书工笔只会为胜利者书写吗?

    “这些奏疏你打算怎么办?”宗阙问道。

    “暂且按下不动。”奉樾说道。

    文臣口诛笔伐看起来不厉害,但是传到中却能轻易煽动民心,按下不动需要顶住极大的压力。

    宗阙沉吟道:“我会尽快将这件事情了结。”

    “你不必心急,霖国有的是事让他们参奏。”奉樾安抚笑道,“况且你是为我做事,我总要给你留足时间。”

    宗阙看着他应道:“嗯。”

    “对了,你会仿造路引,可会模仿他人笔迹?”奉樾想起此事问道。

    “需要做什么?”宗阙问道。

    奉樾将一捧奏疏捧到了他的面前,轻叹道:“虽是按下不动,却还是要批阅以示看过了,这里起码有上,我一个人看完写完,怕是要到深夜。”

    宗阙深深看着他半晌,转眸道:“我帮你看。”

    “辛苦。”奉樾拿过了一封奏疏,粗浅看过之后在其上落上了字。

    天□□暗,宫中掌了无数的灯,烛火跳跃,奉樾转过一封奏疏时轻轻动了动肩颈,眸光落在了身旁跪坐的男人身上。

    男人跪的笔挺,即使从前在宫外没有拘束,他的行事似乎也如现在一般认真沉稳,灯花轻爆,烛火轻轻跳跃,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眉眼上轻轻晃动,却似乎不能干扰到他一分一毫。

    这个人,即使奴隶印记并未抹去,似乎也不影响他骨子里的贵重,他与他见到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奉樾看的出神,却未觉男人笔触停下,猝不及防对上了对方的视线,虽有窥伺之嫌,奉樾却是笑了一下:“怎么了?”

    “你累了?”宗阙问道。

    身旁人的目光留的太久,不能忽视。

    “嗯,我累了。”奉樾问道,“你不累吗?我记得你以前最不喜欢这些繁琐无用的东西。”

    “还好,你休息一会儿。”宗阙沉下心神,目光重新定在了新的奏疏上。

    虽然有些事情会觉得没必要,但需要做的时候还是要做好。

    他看的认真,奉樾托着侧颊,回想他昨日的神态举动,心中微漾。

    他极少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冲动的时候,只有昨日,只有那个时候,他说他想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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