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第47章 公子世无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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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年已过,坐上这个位置的君王仍然一如初见,只是很多事情已经不允许他再做一个光风霁月,无一丝阴谋,只有诗书礼乐相伴的公子。

    灯影下的青年,就像那一日的黄昏重逢,温润又刺目。

    奉樾的眸光轻轻颤动,喉结波动时屏住的气息好像才重新流动了起来:“你……为何……”

    “想这么做。”宗阙问道,“能不能再冒犯一次?”

    奉樾的眸微微睁大,薄唇轻抿时扶上了他的手臂,这样允诺的动作让宗阙眸色微深,吻上他的唇时扣紧他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也被那扶着手臂的手搂上了肩颈。

    他想,他是想要这个人的,追逐而来的灵魂固然有兴趣,但或许在那个黄昏,他是想将这个人抱在怀里的。

    很奇怪,很莫名的冲动,但是感觉并不坏,所以才无意识的默许和放任了他的感情,一路陪同。

    双唇分开,奉樾的脸颊已遍布红晕,他的手扶上了男人的肩膀,被从地上抱起来时心慌了一瞬:“宗阙……”

    “你不愿意?”宗阙抱着人问道。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奉樾看着他,心中已一片火热。

    他喜欢这个人,心思比他意识到的更早,不断的压制,不断的想着要如何留下他,不断的思索着他们的未来。

    作为君王,很多事情都需要舍弃,他所想要的,不过是眼前这个人。

    宗阙的感情回应的他猝不及防,却也让堆积的感情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不担心自己,但他担心这是对方的一时冲动。

    “以下犯上。”宗阙将他放在了床榻上,手托住他的脸颊,吻落在了他的眼睑上,“请大王允许臣以下犯上。”

    “恩准……”君王的话出口,已被深吻住。

    殿中烛火跳跃,外面守着的侍从却无人敢入,一个个眼观鼻观心,一切可能要命的事皆是不看不听。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仿佛连寝殿中的烛火跳动都微弱了一些。

    略有些濡湿的发丝铺陈在枕上,君王眉眼微阖,已陷入浅睡之中。

    宗阙端了水靠近,坐在床边用帕子擦过他的眼角眉梢,将一应汗水擦去,换上新的亵衣后取出了一床新被。

    旧的铺在了身下,新的则盖在了身上,烛火灭了大部分,只留下一两盏透过床帐也影响不了睡眠时,宗阙上床,将昏昏沉沉的人揽进了怀里。

    1314尝试无数次,终于发现自己能探头了:【宿主禽兽。】

    哪有刚定情就把人吃干抹净的。

    宗阙没理它,只是将怀里的人调试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就着微弱的烛光打量着怀里眼角晕红的人。

    他向来不沉溺这种事,但今天好像真的有点儿冲动了。

    “唔……”怀里的人轻动,头寻觅着蹭到了他的颈处,修长如玉骨的手指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轻轻呢喃,“别……”

    “嗯,睡吧。”宗阙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唇,怀中人轻轻仰头,似有若无的回应让宗阙沉了一口气,按住他的颈侧让人埋入了怀中。

    呼吸渐沉,宗阙同样闭上了眼睛。

    太阳初升时,守夜的侍从换了一批,殿门从内打开,托着各样东西的侍从看着门口的人低头纷纷行礼:“参见长襄君。”

    “大王还在睡,进来轻点儿声。”宗阙说道。

    “是。”一应侍从皆是放低了声音。

    洗漱的东西端进来,宗阙洗漱时,早膳也摆上了桌案,只是无人去动那垂落的帘帐。

    只是即使侍从步伐很轻,宗阙擦过手时,床帐之内还是传来了翻身的动静和下意识问询的声音:“几时了……”

    “回大王,刚过卯时。”侍从回答道。

    “你们先下去。”宗阙说道。

    “是。”侍从匆匆退下,床帐中的声音却是一滞,似乎连动作都僵住了。

    殿门关上,宗阙穿过帘帐时其中略有动静,掀开床帐时那本该醒转的君王却是翻身看着墙,将自己埋在了被中,唯独露出了一只红艳的耳廓。

    “抱歉,我昨晚冲动了。”宗阙看着将自己紧紧埋起来的人说道。

    那被角一松,本是看着里墙的人转了过来,露出了略带几分思绪的眸道:“冲动?”

    “昨夜刚定情,冒犯了。”宗阙说道,“不是后悔。”

    奉樾眸光微颤,略微起身时眉心微微蹙了下:“无妨,是我允准的。”

    “还难受?”宗阙询问道。

    奉樾脸颊微热,轻轻摇头:“不难受。”

    只是腰身略酸,感觉有些异样。

    “难受要说,男人承受的地方……”宗阙的话未出口,已被奉樾用手轻轻掩住了。

    “樾明白。”奉樾眸光微颤,轻声说道。

    这个人说话直白,本无什么,可接下来的话必然不适合宣之于口。

    “这两天要吃的轻淡一点儿。”宗阙握住了他的手,拉下来却没有松开,“我给你调配一款药,要用上。”

    “用…用在何处?”奉樾看着交握的手,几乎不敢猜测。

    宗阙思索了一下,找到了这个时代形容的词:“谷道。”

    奉樾手指瞬间一缩,脸颊已红的几乎滴血:“你……”

    “这是作为医师说的话,你不必害羞,也不要讳疾忌医。”宗阙说道。

    “樾只是还未习惯。”奉樾看着他,手指轻轻碰上了他的面颊,看着他笑道,“我总想着若与你在一处是何种画面,如今却像是做梦一样,你何时察觉我的心思的?”

    “在沂国时。”宗阙任他的手指触碰说道。

    “那时为何不接受?”奉樾轻声询问道。

    那时其实是有端倪的,一切未定,即便有心思也不能宣之于口。

    “想听实话?”宗阙问道。

    “自然。”奉樾说道。

    “君王易变。”宗阙说道,“大事未定,不是合适的时机。”

    他揣度的是人性,古往今来为君王者大多凉薄,要不然也不会有三宫六院,即使有极少数情深义重者,也不能用命去赌。

    可面前的人未变,他是君王,可在他的面前,只是公子樾。

    “如今不担心吗?”奉樾轻声笑道,“如今我对你,或许只是捧杀。”

    捧而用之,两相对立,待王公贵族一方被解决时,另外一方同样会因太过于纵容被解决,此乃君王平衡之道。

    “我做好一切结果的准备了。”宗阙将他揽入了怀中。

    不管是恩宠还是捧杀,既然要了这个人,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奉樾手指微缩,搂上了他的肩颈,头枕在他的肩上,接受了这个拥抱。

    君子发乎情,止乎礼,他所学皆是如此,却爱极了这个人的直白。

    “坐上王位,便不能再做光风霁月的君子。”奉樾听着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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