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白月光不是朱砂痣[快穿]: 12、夏都旧景(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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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浅浅的触碰,接着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谢晖的呼吸急促起来,近乎混乱。

    谢寐生静静地看他,唇瓣被毫无章法地舔舐而不得入,偶尔窥见两片唇肉中间细细的凹陷也只是一扫而过,酥麻麻一片。

    在皇帝没有焦点的瞳孔中,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男人的手掌抬起,落在身前人的脊背上,顺着脊线的弧度蜿蜒而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地方。

    “啪——”轻轻一声,眼前人的身躯就倒了下来,谢寐生接住了他软软垂下的身子,将人放到一边。

    晚间升起的火已经快要熄了,他往里面添了几根还没被打湿的树枝。

    坐回石壁旁边,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被人咬了一口,有点疼。

    也有点不妙。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反派扮演工作者,谢寐生并不是每一世都是清心寡欲的人设,他当然懂得情爱,以前只是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刚刚那次唇瓣的相贴虽然只是意外,但是也让谢寐生意识到了。

    皇帝怕是对他有点心思,这样一来这些日子皇帝对他的容忍也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作为终究会和主角翻脸的反派,这种情感关系在翻脸时显然是加分项。但麻烦的是,也有可能阻碍他的任务进度。

    本来剧情是这样的,走完主线,我假装捅主角一刀,主角真捅我一刀。主角干掉反派,任务者完成任务,大家皆大欢喜。

    但是双方一旦牵杂了情感联系,那么这一过程的复杂度势必要翻好几个级数。

    谢寐生能怎么办,他被主角吃了豆腐,还要保持假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翌日,当皇帝醒过来的时候,石壁下已经没有人了。

    皇帝晃晃悠悠地站起,扶住石壁,揉了揉眉间。

    他还有点头疼。

    脑袋里好像多了些画面……是他把自己的王叔摁在墙壁上亲的样子。

    皇帝沉默了一瞬。

    不愧是朕,在梦中轻易地做到了想都不敢想的事。

    正在细细回味梦中滋味的皇帝突然听到了马的嘶鸣声。

    是从上面传来的。

    谢寐生站在山坡上,抬眼上望他们昨天下来的地方,隐隐能听见马的嘶鸣声。

    身后的草丛翕动,他头也没有转,说道:“陛下醒了?”

    皇帝点点头,上前几步,站到男人身边,说道:“王叔,我们回去吧。”

    男人微微颔首。

    ……

    两个人失踪了一个晚上,姑射山里到处都是寻找他们的人,没走多久两人就碰上了护卫,又在观里换了整洁的衣衫,这才上了回夏都的马车。

    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在众多将士的围护中行驶在驰道上。

    谢寐生斜倚在车壁上,车内点了火炉,火炉中散发的融融暖意驱散了身体内的寒气,他眯了眯眼。

    “本王离府后,谢峥有什么动作?”

    “回王爷,嵘王他去了宫门守将白英元的府上。”陈武半跪在他面前,答道:“白英元一开始称病不出,后来却恭恭敬敬地把嵘王迎了进去。不过嵘王走的不是正门,也没有自报身份,没有人注意到他。”

    “还算有点脑子。”谢寐生点了点头,“本王吩咐你去办的事如何了?”

    “一切顺利。当时江南御史只是报告了谭和主导舞弊之事,但事情报上来之前学子就冲破了靖州学宫,前段时间愈演愈烈,京城之中也开始有了传闻,谭和知道此事瞒压不住,因此自尽而亡。属下赶到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人哪里来的消息,拦在了进宫的路上,说要请陛下一整靖州科举之风。”

    “另有,五日前,徐家三房被除名族谱了……”

    江南徐家是当地望族,在寸土寸金的江南之地,拥有的土地却能连横阡陌,族中子弟虽少有出仕,却和许多朝臣有着往来。礼部尚书崔耿的长女就嫁给了徐家家主的三子,次女则是许给了崔耿的门生,靖州学政谭和。

    谭和的事情算不上严重,起码在朝臣和皇帝眼里算不上。科举三年一试,翰林院里挤满了无所事事的清贵翰林,外头却还有无数的人争先恐后地想要挤进去,即使是引得大多数学子暂时对科举失去了信心,但是总会有人替上来。

    真正致命的,从来是徐家。

    谭和的自杀只是给皇帝的一个交代,希望皇帝自此收手,大家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岂不其乐融融?

    但是皇帝要是那么好说话,也就不是皇帝了。

    徐家有些人也已经疯了。

    姑射山上的事肯定不是徐家主的意思,即使要翻脸,也要等到确定事情无法补救之后。可是这件事在外人看来,就是徐家的表态。

    陈武汇报完毕后,却没有下去,而是拧着眉,声音有些冷硬:“王爷,属下希望您以后不要这么任性,您千金之躯,怎么能将自己放在危险中……”

    “您明明知道……”陈武说道这里,忽然住了嘴。

    马车已经慢了下来,停在了王府门口。

    但让陈武熄声的不止这个,只见马车右侧的车帘被人撩开,一个身影钻了上来。

    是皇帝。

    “陛下有事?”谢寐生微微一怔,挥手让陈武退下了。

    按理说皇帝现在应该已经和他的车驾分开了,正在赶往被人拦车的路上。

    皇帝走进车中,眉间带了点笑意,“昨夜承蒙王叔照顾,朕还没有向王叔道谢呢。”

    谢寐生淡淡道:“陛下是真龙天子,即使没有臣,也会安然无恙的。”

    “但是王叔毕竟照顾了朕,朕不来道谢一下,总觉得亏欠了王叔。”

    “而且王叔,”皇帝突然俯下身来,像是试探般接近,随着他的贴近,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在不断拉近,君臣、长幼、朋友,最终笼罩上一层暧昧又危险的轻纱。

    皇帝的手掌落在男人身侧的车壁上,距离男人的肩膀只有一掌之遥,好像下一刻就会握上男人削薄的肩膀一样。

    皇帝朦朦胧胧的声音落在谢寐生的耳边:“朕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

    谢寐生神色不变:“昨夜情境恶劣,陛下睡得不安稳,又心怀忧思,有梦是理所当然之事。”

    “也许吧。”皇帝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目光在眼前人的唇瓣上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在观中就发现了,宁远王向来浅淡的唇色竟然深了许多。

    “可是朕突然发现,那好像不是梦……”皇帝笑了一声,低头在男人的唇上啄了一下。

    他埋首在谢寐生颈侧,唇瓣暧昧地扫过白皙的脖子:“朕只是想重温一下昨夜的梦,些许孟浪之举,王叔不会怪罪朕吧?”

    谢寐生冷声道:“陛下怕是烧糊涂了。”

    皇帝凝目看着他染上水色的唇,对谢寐生的话不置可否:“或许吧。”

    皇帝似乎上了宁远王的车,只是为了轻薄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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