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宠后只想活命: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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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长歌愣住,不再挣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陛下,我回去了。”

    暴君松开他,另一只手按在奏折上,殷长歌失魂落魄的回到凤仪殿,坐下来仔细回想。

    那是一个“歌”字,用毛笔写得歪歪扭扭,最吸引他的是歌字的右半边,写错了——小时候的他写自己名字,总是右边的把“欠”写成“攵”,为此他没少听父母念叨,却总是改不掉。

    暴君手上,怎么会有他小时候写的字呢?可他确定,他绝对不会看错。

    那张纸已经泛黄,墨也褪色,可见已经保存很多年,暴君显然十分珍视。

    如果那张纸是他留下的,这说明他们之前必定认识,那么暴君从大婚开始就对他异常纵容,就能说的通了。

    不……还是说不通,他怎么可能跟年少时的暴君认识,难不成他小时候也穿书了?可他并没有印象。

    殷长歌脑子乱糟糟的,叫来一个宫女:“你去太和殿那里守着,打听陛下的行踪,然后回来告诉我。我准备给陛下一个惊喜,这件事谁都不许说。”

    宫女领命而去,殷长歌满心焦躁,不自觉啃着指甲。

    太和殿里,方墨尘处理完朝政,等众位大臣散去之后,对吴全道:“去贵妃宫里。”

    他将一张纸折叠并藏好,顿了顿,又说:“不许让皇后知道。”

    吴全低头应一声,小心跟在后边。

    方墨尘坐在龙辇上闭目养神,吴全见他脸色不好,特意哄道:“陛下乃人之龙凤,皇后娘娘则国色天香,宫里人都说,陛下与皇后可真是绝配。”

    提到殷长歌,方墨尘睁开眼:“孤最近是太纵着她了。”

    吴全笑呵呵道:“皇后是陛下心头至宝,哪怕再纵容一些也是应该的。”

    方墨尘手指搭在扶手上,无意识的敲了敲:“吴全。”

    “陛下?”

    “你可知,女子为何不愿与夫君圆房?”

    吴全傻眼:“这,老奴确实不知女子的想法。不如陛下去问问其他女子,或许能有答案。”

    这倒也是。

    方墨尘不再问话,龙辇停在高贵妃宫里,面无表情走进去。

    高贵妃接到通报后半是欣喜半是忐忑,匆匆来迎接:“陛下。”

    整个宫殿的人都跪在地上,却久久得不到帝王的一句平身,气氛变得压抑,人人自危。

    方墨尘坐下,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腰间玉佩,直到高贵妃半跪的身体开始摇晃,才问:“流珠如何了?”

    “回陛下,流珠还在昏迷,不过太医说若明晚能醒来就无大碍。”

    “让她好生养着,能下床了去给皇后回话。”方墨尘朝贵妃伸出手,语气突然温柔,“怎么还跪着,快起来。”

    高贵妃搭上方墨尘的手,慢慢起身。

    可方墨尘却并未收回手,慢悠悠地道:“听说,贵妃因孤每日陪皇后而心生不满?”

    高贵妃僵了僵,声音微颤:“臣妾没有不满,只是,只是羡慕皇后。”

    “只是羡慕便指使贱婢辱骂皇后,若成了嫉妒,你岂不是还想要皇后的命?”

    高贵妃“扑通”一声跪下来:“陛下,臣、臣妾不敢臣妾知错。臣妾愿跪在凤仪殿前求皇后责罚,直到皇后消气。”

    “皇后心善,见不得血腥,便罢了。”

    然而没等高贵妃松口气,方墨尘手上轻轻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高贵妃右手手腕脱臼,耷拉下来。

    “啊——”贵妃惨叫一声,疼得躺在地上打滚。

    方墨尘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贵妃,一旁吴全递来手帕,方墨尘将手擦拭干净,随手扔在贵妃脸上。

    “孤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竟是高看了你。”

    高贵妃的眼睛被手帕遮住,只能勉强看到人影,只听方墨尘下令:“即日起,贵妃高氏打入冷宫,不许宫人侍候,不许太医为她接骨,每日份例按宫女供应。”

    “若是让孤听到你对皇后再有任何咒骂之语,孤便亲手割下你的舌头喂狗。”

    “至于那个流珠,”方墨尘意味深长的瞥一眼吴全,“让她给皇后回话,然后赶出宫去。”

    吴全低头应了,在心里暗叹,皇后果然是陛下的心头至宝。

    “回凤仪殿。”方墨尘不再理会高氏的哭喊,坐回龙辇。

    *

    凤仪殿。

    殷长歌接到宫女汇报:“你是说,陛下去了贵妃宫里?”

    “是,太和殿的人嘴巴紧得很,打听不出陛下的去向。只不过奴婢亲眼看到陛下的仪仗往南边去了,贵妃的永和宫就在南边。”

    殷长歌点点头:“我知道了。”

    暴君去找高贵妃干什么?

    不过现在他顾不了这么多了,趁着暴君不在太和殿,不许任何宫人跟着,自己溜进去。

    只是殷长歌在几案上翻了好半天,都没找到那张纸。

    暴君一定把那张纸藏起来了,他垂头丧气的坐下来,视线落在一本很厚的话本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之前没有看到这本书,并且跟一堆的折子比起来,这话本显得也太突兀了。

    殷长歌翻了翻,在书页中间找到一张叠得整整齐齐,并且已经泛黄的纸。

    他屏住呼吸,轻轻打开。

    之间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长歌”“喜欢”“哥哥”六个字,并且歌和喜都是错别字。

    这这这,这上面分明都是他的字迹,并且看样子,莫非还是封情书?

    救命,脑子更乱了。

    殷长歌呆滞许久,回过神后又把纸按原样夹好,准备打道回府,就当自己从没见过。

    然而很不巧的是,他刚走到门口,被不知何时赶到的暴君拦住。

    当场逮住可还行qaq。

    心虚的殷长歌决定主动出击,理不直气不壮地问:“陛下在贵妃宫里呆这么久,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

    呵。方墨尘扯了扯嘴角:“不许恃宠而骄。”

    “孤还想问你,呆太和殿里两刻钟,可找到想找的东西了?”

    殷长歌嘴硬:“我哪有,我来太和殿就是为了等陛下的,怎么可能乱翻东西!”

    方墨尘的视线,落在被翻得乱糟糟的折子上:“哦?没有乱翻东西?”

    可恶,打脸怎么这么快。

    要是暴君生气了可怎么办,殷长歌转了转眼珠,一头扎进暴君怀里,黏黏糊糊地喊:“哥哥。”

    方墨尘呼吸一窒,环住他的腰,哑声道:“再喊一次。”

    “哥哥哥哥!”

    很好,很成功。

    方墨尘不想再跟殷长歌计较他乱翻东西的事,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面前这个人拆吃入腹,彻底占有。

    他将殷长歌抵在柱子上深深地吻,急切的索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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