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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帝师揣了死对头摄政王的崽》 12、南疆12(第2/2页)
游刃有余,实则呼吸沉重。
嵇雪眠头一回没训斥他不规矩,乌发垂下,红了耳根一言不发。
他的肩在抖,两只手别在身后,按在段栖迟膝盖上,把一张染红的美人面掩在微暗的发间,“那你快点……”
解到一半,段栖迟就住了手,凝滞了几息,忽然笑了下,“雪眠,你要是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嵇雪眠听到这话,一下子心绪起伏,这算什么?
一个摄政王,一个首辅帝师,平日里都是风光霁月的人物,反倒是一到了私下无人的角落里,所做所言皆是荒唐事。
嵇雪眠雪白脖颈浮上一片春意潮红,两只手腾出来,任由段栖迟烫人的手在他后腰握着,掐住段栖迟肩膀。
“别说了。”嵇雪眠眸色如水墨荡漾。
他的手指被段栖迟举起来,放进口中,齿间轻磨,吮至通红。
一根、两根——
嵇雪眠的手指都快要烧着了。
嵇雪眠的手清瘦修长,手背上青蓝色的血管一捏就碎,温温凉凉,着实是个病秧子的身/体。
他是真的病体沉疴,摇摇欲坠了,段栖迟想,把他带给天华城里相识的巫医看看。
嵇雪眠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
段栖迟正顺着他被沾染成淡粉色的指尖,手指,腕子,小臂,一路啄吻下去。
直到嵇雪眠浑身都开始抖起来,才歪着头,懒怠地解释给他听:“快不了,我等你叫我呢。”
嵇雪眠心知肚明:“叫你什么?”
段栖迟的手已经探去薄衫下,笑容满面:“你猜啊。”
嵇雪眠拒绝:“不叫。”
段栖迟也有招儿治他:“那就不拿,含着吧。”
两厢僵持不下,时间一息一息度过。
嵇雪眠感觉,那些玩意儿都快怼到胃里了,像是一口气堵着上不来,不上不下,难受的能把人逼疯。
他不就是想让自己服个软?反正没别人看得见,索性叫就叫了吧!
嵇雪眠咬了下嘴唇,狠了狠心,想了好几个词,选了个最能喊的出口的。
终究是小声哀告了一句:“……九爷,求你。”
本以为他会叫自己“阿迟哥哥”的段栖迟呆住了。
然后浑身更烫了。
怎么回事?
床上忍不住了叫阿迟哥哥,床下就叫九爷。
爷这一字,让段栖迟莫名想到浪词,却是从冷情冷性的嵇雪眠口中叫出来的。
嵇雪眠可真会啊。
段栖迟被嵇雪眠不自觉的浪给轰平了脑子,“原来你不是个书呆子。”
嵇雪眠却并不善于此道,随口一叫而已,再者说,先哄着他把玉珠子取出来再说。
段栖迟被嵇雪眠收拾的老老实实,这回再也没借口为难他了。
就着这个姿势,费了点力气,把一串七颗玉珠子都取了出来。
期间,他手下用了点力气,不轻不重地拍打嵇雪眠,“别紧张。”
嵇雪眠忍着忍着,连眼角都烧红了。
段栖迟把七颗珠子捏在手心里,也是叽里咕噜,转来玩去,如实告知:“司伶,你好烫。”
嵇雪眠闭上眼遮下迷蒙的水雾,连声音都仿佛蒙上了极大的羞耻:“能出发了吗?”
段栖迟随手拿起一块布料,擦了手,又擦了玉弹子,悠哉说道:“别着急,闫明在熬药,你喝过药再走。”
嵇雪眠一时无言,起身就撤,转到段栖迟身后,一言不发抖着手指给自己整理衣裳。
背后,段栖迟擦干净了玉扳指,重新戴回大拇指,转了转,想起什么,不怕死地跟了一句:“原来不管再冰冷的人,那里都是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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