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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绽星》 40-50(第2/23页)
最好让她赶紧走,要是让闻哥看见,该滚蛋的就是你了。”
江鹤轩皮笑肉不笑:“家里小孩儿,非嚷嚷着要来,拗不过。”
男人了然,倒是没听说江家何时添了个这么大的女儿,搭着江鹤轩的肩说了几句抱歉的话。
待男人离开后,江鹤轩在温几栩身侧落座,低头观察她的表情,问:“刚才听见没?”
温几栩头也不抬,将刚才编辑好的微博发送。
她平时会发一些赛车日常,偶尔掉落的几张马甲线照片,引得众多女粉为她哐哐撞大墙,纷纷称呼她为互联网女菩萨,一来二去地也攒了小十来万粉丝。
论起知名度,星火不算高,但纯磕颜的圈外粉也不少。
温几栩和闻堰寒还有不少cp粉,超话每天都有人打卡签到,文字是:春寒cp今天在一起了吗。
两人的姓氏用拼音念时都是wen,闻堰寒又是以一个寒字结尾,而温代表着春季的柔和,疯狂的粉丝们为此磕地昏天黑地,认为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绝配,顶配。
温几栩发的照片看似随意,实则略显心机地露出了一点连山的logo。
摁灭手机后,温几栩才不疾不徐地回应江鹤轩,“你懂什么?难搞的男人才有意思。“
“年前帮你追的那贫困生学神不也挺难搞的吗?”
提起那个一路从山野杀到京市最高学府,拿够全额奖学金的清冷硕士,温几栩有些不自在,“在一起他就跟变了人一样,每天对我嘘寒问暖的,没劲。再说了,他哪有太子不下凡尘的月亮香?”
江鹤轩还以为她会为那句“比她漂亮的人多了”而生气,温几栩丝毫不输娱乐圈女星,她又是那种美而自知的人,没指着人鼻子骂回去,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见她的关注点还在闻堰寒身上,江鹤轩说:“你没接触过家里的生意,自然不懂,闻氏方方面面都有所涉猎,汽车、金融、地产、电竞……几乎大半个内陆都要仰仗闻氏的鼻息。”
引擎的轰鸣声自山谷里荡漾而出,打断了江鹤轩的话。不过五个弯道,闻堰寒就已经将好友们远远甩在身后。
微扬的下颚线收紧,眼眸深而清冽,情绪是向下的,似乎是觉得赢得太容易也有些乏味无趣。
视线再回正时,前方骤然亮起不该在此时出现的远光灯,盘旋在抵达山顶的最后一个长弯道处,饶是经验再丰富的顶级车手也不免生出片刻的诧异,尽管只有短短的一刹。
在高速过弯时,两个对向而驰的车无法即刻减速,只能利用离心力和判断来避免发生碰撞,危险程度堪比与死神擦肩而过。
偏偏对向的车不怕死往内弯处切了一点,竟还意图别他的车。
电光石火间,那辆山地车与他的车身不过半寸的距离。
闻堰寒深眸压低,握住方向盘的指尖泛了白。
越过弯道后,那辆不知死活别过来的车缓缓降下车窗,车座上的人朝他展颜笑了一下
挑衅似的明艳笑容。
白皙的皮肤在稀薄的月光下如莹白玉石,细润柔和,触而升温,眸子里仿佛缀了星辰,像是夏日海面波光粼粼的碎影。
夜风呼啸而过,赛车手的敏锐感知力让时间有了被放慢的力量,明明是极短的一瞬,闻堰寒却看清了她的脸。
如昙花一现,又似海市蜃楼般缥缈易碎。
如果不是后轮因强烈摩擦后,致使车身略有失去掌控的失衡感,他几乎要以为刚才是场梦。
温泉馆侧墙的大屏幕骤亮,切了三个分屏,深蓝色的车身犹如一道残影掠过第一个镜头,在第一个大弯道处迅速减速,车身送入弯角,被牺牲的过弯速度骤然提升,整个过弯过程漂亮又流畅,足以可见驾驶位上的操作者有多自信且狂放。
温几栩侧眸,脑中蓦然闪过在机场擦肩而过时看到的那张脸,一双狭长的淡漠眸子里暗藏着桀骜,像是雪山之巅难以触碰的那一捧素雪。
见她神色飘忽,江鹤轩自觉败阵,只言简意赅道:“闻堰寒前阵子才解了同纵横钢铁千金的婚约,纵横市值暴跌,两家几乎再无合作可能。温温,你要知道,他和你之前追的那些人,不一样。”
屏幕里,大约几秒后,剩下两辆车才跟上来,无论技巧还是速度,都有着明显的破绽和瑕疵,相比之下,没有太多看点。
“我靠!不愧是青野第一车手,闻堰寒这晚切弯真牛逼!”正在打牌的赵梓旭忽然夸赞。
温几栩缄口不言,目光紧紧跟随着不断变化的镜头,越靠近山顶,雾气越重,镜头里再看不到如此完美的细节,只能望见车身一晃而过。
她在心底数着秒,判断闻堰寒还有多长时间到达山顶,心不在焉道:“就是因为不一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估摸着差不多到时间了,温几栩起身去开温泉馆外的那辆改装后的山地车。
众人也跟了出来,汪珂挠了挠后脑勺,不解道:“小温姐,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温几栩余光落在半山腰,辨别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场馆里泄出的柔光洒落在精巧的侧脸,眸子清亮如许,闪着熠熠的光。
声线平稳:“测测闻堰寒的反应力到底配不配得上青野第一车手的名号。”
许念星沉默片刻,贡献出了毕生的演技,“怎么会?”
“刚出膛的弹壳温度极高,连发的情况下,最高能达到两百多度。”
时绽稍瞬一顿,乌暗的眸子擒住她,“别告诉我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就敢跟着庄缚青他妹妹四处鬼混。”
“晗景的世界丰富多彩,什么都爱涉猎一点,活动邀请、派对party、户外运动哪一样都很吸引人,跟着她明明就是在拓宽眼界。”
许念星忍不住为庄晗景叫冤,要说鬼混,也是庄晗景被她带坏,无缘无故背这口黑锅,实在是让她良心过意不去。
她正欲展开辩驳,对上时绽那双泛着一点薄怒的凤眸,冷不丁地哑了声,话到嘴边悉数咽了回去。
“绽哥。”许念星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这是对庄缚青有偏见。”
时绽那么敏锐,不会听不出这其中的绝妙。
差点忘了,庄缚青才是那场局的组织者,又是她闺蜜的亲哥哥,论亲疏远近,到底是比他这个‘朋友’更值得维护。
“我对他没偏见。”时绽眼底的黑仿佛能将她整个吸入其中,幽暗,深冷,探不到底。
“对你有。”他冷漠地补充。
平白被骂了一通。
许念星倒也没受挫,反倒觉察出逗他生气的乐趣,扬唇道:
“可是偏见就是用来打破的,既然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绽哥难道不应该试着对我改观吗?”
时绽松开掌锢她身体的手,将步枪扔回枪架上,抬眼扫过去,她立即作出几分乖巧的模样,眼里却酝出几分狡黠,他隐约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
“你跟安保也是这么说的,对吗。”时绽微顿,“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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