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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联姻后貌美尤物有恃无恐》 120-130(第11/17页)
抓到了关键词,“段凛让,你说什么?”
段凛让冷脸,“既要又要……”
“不是,不是这句!”齐云渊两步并作一步走到段凛让身前,抓住了他的双臂,“你提到了我爸?什么意思?什么叫他试图杀害我爸?”
“很难理解吗?”
“我没听懂啊。”齐云渊直视他的眼睛。
段凛让推开他的手,冷眼相待:“看来齐总有所不知。”
……
第127章 训不乖
齐云渊走神之际,秘书多次敲响办公室的门没有得到回应就擅自闯入,“齐总!”
秘书站在门口进退为难,他以为是齐云渊出了事,但齐云渊又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他胆小得喊了声:“齐总,段总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我是过来找您签署文件……”
“去问问你放在手心里疼着的人,问他有没有买通人手残害你的父亲,不过你一味相信他,亲自调查的结果你充耳不闻,我想你可能只当我在说笑,可我也不情愿拿你的父亲开玩笑。”
段凛让的话依旧回荡在齐云渊脑海中,真假难辨。
齐云渊揉着眉骨,手肘抵住大腿,“什么文件?”
“是温氏送来的文件,温总说是与您事先沟通好的。”
齐云渊记起来了。
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
他说:“文件先放一放,我现在要你去查一件事。”
秘书应声,“您说。”
“去查查,你们温总这些天的流水走向,再查一查他平时和什么人来往,还有我爸的死……当晚齐家的监控拷贝一份给我。”
“好,好的。”秘书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不得不去照做,只是一转身的刹那,他就把齐云渊要查温禾砚的事情,悉数告诉给了温禾砚本人。
温禾砚此时就在齐氏公司大楼楼下。
他默默注视消息一条一条的跳出来。
看来……
训了这么久的狗,心还是摇摆不定。
温禾砚收好手机,整理好心情,进入公司内部就开始和员工打好交道。
齐云渊点了支烟,道听途说的版本层出不穷,他深陷其中无法看清来路和真相,他若是张口问温禾砚,未必能得到他想听的答案。
再者,父亲的离世,于他而言,是根扎在心中的刺。
他对其亏欠不已。
唯一能做的就是管理好公司,让天上的父亲看清楚,他不是情种。
偏偏他不中用,一心求私奔,不求金钱与权势。
随着他吐烟,清透的玻璃上糊上了一层雾。
他老大不小了,却像个在分岔路口傻傻没有结论的孩子。
门又被敲响。
齐云渊回过神,“进。”
没有听到那声齐总,齐云渊便扭头看去,只一眼,他就把手中的烟给灭了,“小……砚,你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
温禾砚捂着鼻子,“一个人躲在这里抽烟,心情不好吗?”
齐云渊连忙打开窗,散散室内的气。
“抱歉,我……我刚刚心情确实不怎么样,没考虑到你会过来。”
温禾砚:“我没怪你抽烟。”
齐云渊拍了拍衣服,他岔开话题:“小砚今天有空过来,是有事和我商量吗?”
“本来想跟云渊哥商量,但看云渊哥心情不好,我觉得我还是不要说太多的好。”
齐云渊低头闻自己身上是否还有烟味儿,等味散了点他才紧巴巴地凑上去,“你可以直接说,就算心情再怎么差,见到小砚来找我,也该顺畅了。”
温禾砚要说的自然跟工作分不开,经过秘书的密语,他多少不想跟齐云渊谈论下去,至于他为什么还要上来……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行为。
像是齐云渊这个人,引领着他走进来。
“没事的,我们改天再说。”温禾砚主动踮脚亲吻对方的脸颊,“我想以你的心情为重,毕竟你一个人管理这么大的公司,没有左膀右臂,我要是像别人一样把压力强加于你,我就不是合格的恋人。”
像段凛让说的那样,不论结果如何,不论是火海还是深渊,只要是温禾砚布下的局,情意绵绵的几句话就能让他舍弃一切,奋不顾身奔向温禾砚。
他不会对爱情有所亵渎,但因爱情失去了所有。
齐云渊推着温禾砚来到董事长座位上坐好,给他捏捏肩,“小砚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只有小砚会心疼我。”
温禾砚用头抵在他的手臂处,“云渊哥呢?”
“什么?”
“我这么心疼你,云渊哥会讨厌我吗?会不会因为我不够身份站在你身边,就弃我而去。”
“……”齐云渊耐心解释,“抛弃你,这种事我做不到,我会为你所用一辈子的。”
温禾砚垂眸浅笑,没有任何威胁意味,单纯得紧。
既然为他所用。
为什么要通过第三方去窥探他?
这是不忠,是背叛。
看似甜言蜜语,实际上温禾砚觉得恶心。
齐云渊问他,“小砚呢?会对我隐瞒事情吗?”
温禾砚保持着笑,“云渊哥认为我会做那种事?”
“我认为的,当然是不会了。”齐云渊说得很淡然,“除了父亲,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现在父亲离开了我,我不想连你也抛弃我。”
温禾砚的心跳得飞快。
如果从一开始无法训乖一条狗,那么这条狗就很有可能走上旁门左道。
显而易见,温禾砚的狗,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温禾砚反手环过齐云渊的后颈,与齐云渊深切的对视:
“是死,我们共死;是活,我们共生。抛弃你,你就把我碎尸万段吧?嗯?好吗?”
“……”齐云渊吮吸着他的体香,是相识时就令他迷恋的味道。
他爱得深,到最后连他的爱人是什么样的底色,他始终不太清楚。
“好,谢谢小砚。”
而温禾砚说的话,既违背了他的原则,又是一种对爱的顺从。
温禾砚不屑于对任何东西屈服。
这是第一次,把誓言说得那么肃重。
温禾砚说:“不是谢谢你,云渊哥,我爱你。”
齐云渊愣了半分,那么分得清孰对孰错有什么用?
父亲的死跟温禾砚有关有什么用?
所有人背道而驰,跟他齐云渊有什么关系么?
齐云渊扬起嘴角,有点难言,无数次默念着那四个字,才缓缓出口:“我也爱你。”
秘书照样去查了。
但他必须听着温禾砚的指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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