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貌美尤物有恃无恐: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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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凛让,毕竟是客人,至少喝杯茶再走。”

    郑云哭哭唧唧道:“就是就是,怎么能这样对我。”

    段凛让额头的筋不经意间挑起,他说:“下次没事别私闯民宅,我会不客气的。还有不准和温期假客套,不然是狗也不会听主人的话。”

    此话,在场除了段潭舟,没人听不懂。

    温期只感觉脸烧的慌。

    郑云鄙夷他,“说的什么胡话。”

    段凛让笑得阴险:“知道了就滚。”

    郑云勉强在段凛让撵他滚出家门前,喝到了温期吩咐备上的茶水,他说:“最近出门都注意点,尤其是段凛让你啊,保护好你在意的东西。”

    “防着你就够了吧?”段凛让嗤问。

    郑云:“……”

    温期连忙做起了中间人,一路把郑云送到了别墅外,他说:“凛让一直是暴脾气,郑先生你别太在意。”

    郑云恢复原来平静的性子,答道:“我清楚的啦,我的生活比较淡,要是没人能听我发牢骚还叫我滚,岂不是更加寡淡无味了。”

    他停顿了一下,在打开车门前,特地嘱咐温期:“自己出门小心点,最好……嗯还是和段凛让一块出门吧。”

    “谢谢郑先生的关心。”

    “叫我郑云就行了,认识就是朋友,况且还是凛让的对象,我不能平白无故受着别人的尊称。”

    他摆了摆手,“下次见。”

    温期目送着郑云离开他的视线。

    郑云像喝醉了一样,跑到这里来耍了一地酒疯。

    温期回到了别墅,段凛让正和段潭舟说话。

    “聊着呢?”

    温期搭了一句。

    段潭舟抿唇笑了笑,“小期哥哥,我在谢谢舅舅给我开家长会的事情。”

    温期应声,“聊吧,我上去洗漱,准备休息了。”

    段凛让余光撇着他上楼,又开口说道:“不用谢我,既然是我妈把你托在这,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我明白,但还是想谢谢你。”

    段凛让单手揣兜,另外一只手抬起看着腕表,“想谢我就好好学习,考个让你爸妈骄傲的大学,以后在学校有什么问题,就像今天这样给我打电话,没有第一时间看见也会最快处理。”

    “好,好的舅舅。”

    “不早了,去睡吧。”

    段凛让先一步上了楼。

    温期简单洗了个澡,段凛让靠在浴室旁边的墙面上,等着他出来。

    “干嘛?”温期不明所以。

    “期期送他出去的时候,没给你说什么?”

    温期挠头,没对段凛让隐瞒:“听起来,郑先生应该是喝醉了?他说什么要保护我自己。”

    段凛让觉得有蹊跷,他推着温期来到化妆台前坐下,娴熟的拿起吹风筒开始给温期吹干头发。

    温期上半身的浴袍松松散散的,细瞧还有几处红痕,尤其是胸口那一圈,基本上是在办公室内寻欢作乐留下来的痕迹。

    其他没有漏出来的部位,当然没幸免。

    吹干头发后,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温期摸摸柔顺的头发,他转身投入到段凛让的怀抱里,经久折腾,早在没到家前就困得不行了,他低声吩咐:“抱我去床上,我要睡觉。”

    段凛让原本要商量点事儿,奈何不想拉着温期“加班。”

    他顺从的把温期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宽大的床一侧。

    温期蜷缩着腿,嘟囔道:“你也早点休息。”

    段凛让吻了吻他的唇:“好,期期先睡,我洗个澡就来。”

    “嗯……”温期翻身,当即迅速入睡。

    段凛让盯着沉睡的温期看了两分钟,结合郑云口痴说的话,是在提醒他什么?还是说郑云那小子又干什么缺德事把他名讳报上去了?

    不管是哪种,段凛让都不在意。

    利用他名讳做事儿的,他只允许在温期和郑云身上发生。

    但不能让温期出事。

    这是他的原则和底线。

    当晚,他就让金尹暗中调查了不少事。

    然而这件事是过了三天才有消息递进来。

    这个消息递进来的时候,是段氏集团总裁与齐氏有限公司的新任董事长第一次正式以新身份会面。

    按理说,是段凛让对齐云渊的迁就。

    不然,就论僵硬的关系,段凛让不会想和齐云渊多见面。

    他们见面不为别的。

    齐云渊的父亲跟段凛让曾一起共同合作了一个项目,现如今项目准备开工,这事儿就到了齐云渊手中,由齐云渊亲自和段凛让沟通。

    齐云渊在项目书上签下名,随后他把项目书推给了段凛让,“这个项目比重主要在段氏,项目推进就交给你们来吧。”

    “不打算自己看着?”

    段凛让寡言少语。

    齐云渊没好到哪里去,他别扭道:“我没有很强悍的实力,就不去给项目添加麻烦了。”

    “行。”段凛让利落地签下名。

    要放在往常,段凛让会鼓励齐云渊去做更多,关系大不如从前,齐云渊身在局中不免苦恼。

    说到底,他还是在为不该丢失的感情感到惋惜。

    他爱温禾砚,更不想放弃和段凛让的交情。

    他鼓足勇气,问段凛让:

    “你还在生我的气?因为我不尊重温期的事?”

    段凛让别过头,没接话。

    “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问题,我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就算经历这些事情的人是别人,他们肯定义无反顾的怪罪给温期。”齐云渊说,“我……”

    段凛让低声,语气带了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意味:“你真该庆幸我们的合作是长辈那时就留下的,放弃齐氏等于放弃了伯父的心血,我才无法对此进行了断。”

    “……”齐云渊不明白,“站在我的角度,我是不是要为小砚着想,你和我一样,都爱着自己想爱的人,难道不是吗?”

    段凛让还是那句话:“我不鄙夷任何爱情的衍生,可要是是温禾砚,他就不该得到旁人的怜悯。”

    “为什么?凛让,你至少给我一个理由!”

    段凛让:“不够吗?从一开始就在告诉你,远离他。从他试图害温期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从他试图杀害你的父亲开始,我就知道,你已经为了他而去伤害每一个与你紧密相连的人。”

    齐云渊一时间哑然,“我,我……已经在承认错误了。”

    段凛让指出他的缺陷:“既要又要,齐云渊,你这样的行为是会令人唾弃的。”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齐云渊的话卡在喉咙里,脑子里不断在找补,当他再次回想起段凛让说的话,他才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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