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才不想当咒术师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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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了一条通向毁灭的单行道。他此去,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一场盛大的、足以撼动整个咒术界认知的……死亡谢幕。他可能会重伤五条悟,可能会给那个狂妄的小鬼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但他自己……九死一生,甚至……”太宰治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在耳畔低语,“……十死无生。”

    “阿荧,你确定要把情报给这样一个……随时可能走向自我毁灭的人吗?这很可能会成为加速他走向死亡终点的催化剂。”

    太宰治的话语像冰冷的锥子,一下下凿在荧的心上。伏黑甚尔那孤绝的身影,与五条悟那双近乎非人的苍天之瞳在她脑海中激烈碰撞。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场注定惨烈的战斗,看到了鲜血淋漓的结局。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城市模糊的喧嚣和风扇低微的嗡鸣。

    就在这时,太宰治的嗓音忽然变了。那股冰冷的、洞悉一切的锐利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糊糊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幽怨。

    “呐,阿荧……”他拖长了尾音,声音陡然变得如同融化的蜜糖,甜腻得发齁,尾音拖长,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委屈和撒娇,软糯得能滴出水来,荧甚至能在脑海里具现出那双鸢色的眼眸湿漉漉地望着她,里面盛满了委屈的情景,“你对伏黑甚尔……还真是特别呢。明明知道他要走向毁灭,还是选择还人情,给了他最需要的情报,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出卖你……这份信任和关心,真是让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孩子气般的、却异常冰冷的嫉妒光芒,“……好嫉妒啊。”低哑的嗓音轻得像羽毛拂过,“那种肌肉笨蛋有什么好的?又凶又冷,除了破坏和毁灭什么都不会做……不像我,我多关心你啊,阿荧……”

    少年的话看似在说伏黑甚尔,实则却意有所指。

    这是一种极其拙劣却又极其有效的转移。他试图用这种黏糊糊的、带着占有欲的嫉妒表演,将荧的注意力从伏黑甚尔那沉重的命运上强行拉扯回来,拉回到他们两人之间那扭曲的、充满掌控与依存的羁绊上。他就像一只不安的猫,在用爪子拨弄主人的心弦,试图确认自己在她心中的“优先权”。

    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浑身一抖,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那份刻意的亲昵和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指向伏黑甚尔的贬低,形成一种极其怪异的反差。这哪里是撒娇?分明是裹着糖衣的毒针,是带着占有欲的、孩子气的恶意攀比。

    “阿治,别闹……”荧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她太了解太宰治了,这种看似黏糊糊的柔软状态下,往往隐藏着他最真实也最扭曲的情绪——此刻,那是对伏黑甚尔占据了她的“亲情”位置的、赤裸裸的嫉妒。

    “我才没闹!”太宰治反而得寸进尺,声音似乎又更近了些,仿佛他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那近乎耳语、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阿荧的注意力,应该全部放在我身上才对……那种家伙根本不配让你这么担心。他要去送死就让他去好了嘛……”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却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漠然。

    少女深吸一口气,语调带上了些许无奈:“阿治,现在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

    “我没有开玩笑哦。”太宰治顺从地顺着她的话,在无法被看见的手机的另一端,脸上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瞬间切换,鸢色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光芒,“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伏黑甚尔选择的路,通向死亡的概率很高。而阿荧你……”

    他微微歪头,玻璃上映出一个少年脸上那天真又残忍的微笑,声音清晰而缓慢,如同在布下最后的诱饵;“我现在再问你一个问题——只关乎你自己内心……”

    少女的心跳,在那一瞬间,仿佛漏跳了一拍。她早就隐隐预感到了那个问题的轮廓。

    太宰治的嘴角,勾起一个近乎妖异的弧度,声音带着一种将人推上悬崖的温柔:“阿荧,你,想不想……救伏黑甚尔?”

    救……伏黑甚尔?

    理智在拒绝!伏黑甚尔是这场风暴的关键变量!他如同扑火的飞蛾,他的死亡是计划的一部分!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救他,意味着打破精心设计的棋局,意味着她要亲手去干预那场由高层精心设计的“服从性测试”和“绞杀局”,意味着她要将自己彻底卷入咒术界最黑暗的权力漩涡中心,成为众矢之的。

    她所布置了这么久的底牌都将提前暴露在总监会和所有敌对势力的视线之下。甚至很可能……她所有的谋划都可能功亏一篑。

    而伏黑甚尔自己都说了,不准她插手!不准她露面!

    可是……

    代价太大,风险太高,违背他的意愿,打乱她的所有计划……真的值得吗?

    不救?

    看着他带着那份沉重的执念和不甘,义无反顾地冲向五条悟,走向那几乎注定的毁灭……她能……和以往一样,心安理得地做一个“观众”吗?

    救?还是不救?

    荧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挣扎,金色的眼眸剧烈地闪烁着,如同风暴中的熔岩,时而冰冷凝固,时而炽热翻涌。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沙发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太宰治安静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少女有些不平稳的呼吸声,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再说什么刻薄的话,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像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着做出最后的抉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荧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炙烤,又像是沉入了冰封的海底。两个截然相反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疯狂撕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流逝。荧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抵挡着内心汹涌的洪流。再睁开时,那双金色的眼眸里,痛苦与挣扎依旧翻腾,但一种近乎绝望的冰冷决断,如同寒潮般正从深处弥漫上来。

    “我,不知道……”金色的瞳孔映照出那颗戴在手腕上在黑暗中流转着一丝冷光的茶色琥珀,仿佛此时她正在注视着那鸢红色的瞳孔,“阿治,我不知道。”

    第90章

    “我,不知道……”荧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同强风中的蛛丝,脆弱却仍固执地连接着两端。金色的瞳孔映照出手腕上那颗在黑暗中流转着冷光的茶色琥珀,仿佛穿透了空间,直视着电话那端少年鸢红色的眼眸深处。 “阿治,我不知道。”

    电话那头,太宰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并非空白,而是充满了无形的、高速运转的思维电流。他仿佛能“听”到少女此刻屏住的呼吸,能“看”到她紧攥沙发边缘而泛白的指关节,能“感受”到她内心那场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风暴——理智与情感的拉锯。

    他太了解她了,了解她看似冰冷的外壳下,那尚未被完全磨灭的、属于人类本身的温度。了解她对伏黑甚尔那份复杂而隐秘的羁绊——尽管一直以来她都以游戏人生的玩家态度面对一切,但太宰治知道,她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注重感情羁绊的人。

    太宰治脸上的那抹妖异弧度消失了,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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