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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玩家才不想当咒术师啊!》 80-90(第10/13页)
……悬赏金额从数百万到数千万日元不等,发布者匿名,但资金源头追踪显示……相当一部分与盘星教及其外围组织有关联,这没有问题。但有趣的是……”
“阿荧,高专的校长是什么时候下达任务的?”
荧说出了时间。
“哇哦,那事情变得有趣了呢~”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精准地锁定了几条悬赏信息,“我发现了几条最高级别的刺杀悬赏,是在向五条悟和夏油杰下达任务命令的之后不到两小时内发布的。而且,发布者使用了非常隐蔽的、与咒术界高层某些窗外机构资金流动模式高度吻合的洗钱通道哦~”
金色的眼眸骤然收缩。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高层内部任务下达的极短时间内,关于星浆体护卫任务的核心细节——包括执行者是谁、任务的大致时间框架——就已经被泄露给了盘星教等敌对势力。
这绝非巧合!
“基于以上这些巧合,阿荧,我什至可以做出一个更……大胆,也更符合那群老不死行事逻辑的推论。”
“如果天元的同化,对咒术界真的重要到关乎存亡续绝的地步——”太宰治一字一顿,声音低沉,“那么,星浆体……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天内理子!”
“星浆体……或者说,适合成为星浆体的、拥有特定体质的人类,绝不可能只有一个!”他再度重复了一遍,语调漫不经心,光影落入鸢色深湖,将那里面的漠然笑意映照地分毫毕现,“这不符合任何大型组织,尤其是掌控着庞大资源和秘密的咒术界高层,所应有的风险分散原则。他们必然有备选方案!甚至……可能有一个秘密的星浆体候选库。”
荧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这个推论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她思维的某个盲区!
“一个维系千年、关乎根基的仪式,一个如此重要的容器,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孤注一掷地押在一个篮子上?尤其是在咒术界内部派系倾轧、外部强敌环伺的当下?”太宰治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荧的思维,“所以,眼前这个被推到风口浪尖、被各方势力追杀的天内理子。”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讽刺到极点的弧度,“很可能只是被选中并暴露出来的一个……最完美的诱饵和牺牲品!”
少年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甚至……天内理子这个目标的具体行踪和护卫力量的薄弱信息,本身就是被总监会内部,或者至少是掌握核心情报链条的某位大人物,故意泄露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成为吸引所有火力的活靶子,成为这场针对最强组合的服从性测试中,最关键的……祭品。”
“真正的、或者说是备用的星浆体,可能正被秘密保护在某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等待着在合适的时机救场。如果五条悟和夏油杰成功护送了天内理子,那自然最好。如果失败……那么,真正的星浆体就会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推出来,挽救大局。而五条悟和夏油杰,则将成为任务失败的替罪羊,承受所有的惩罚。”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荧的心脏,顺着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太宰治的推理,冰冷、残酷,却逻辑严密,将高层可能的算计剖析得淋漓尽致,将这场任务隐藏的黑暗与残酷推向了令人窒息的深渊。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东京璀璨而冰冷的万家灯火。她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精密却腐朽的时钟内部,看着那些锈迹斑斑的齿轮在权力的意志下,带着血腥味缓缓咬合、转动。伏黑甚尔是其中一个失控的、充满破坏欲的齿轮;五条悟和夏油杰是其中两个耀眼却注定被磨损的核心齿轮;而天内理子……则是一个即将被碾碎的、无人问津的小小齿牙。
天内理子的命运,从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就早已被标注了价码,成为了权力绞肉机中最无辜也最可悲的齿轮——她只是一枚被摆上棋盘、用来兑子的弃兵。而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引以为傲的力量,也成了将他们推向风暴眼、成为棋局弃子的催命符。
房间内陷入了更深的死寂。窗外的风似乎也变得呜咽。
荧坐在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用力地掐进了掌心。她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仿佛带着铁锈味。
然后,她抬起眼,金色的眼眸如同冻结的熔岩,用一种异常平静、却仿佛卸下了某种重负的语气,清晰地说道:“阿治,我答应了甚尔叔叔,会提供给他关于星浆体护卫任务的情报。”
黑暗中,少年那双鸢色的眼眸里毫无波动,毕竟荧和伏黑甚尔的对话,他全部都听在耳里。
“哦?”少年的声音拖长了,带着一种黏稠的甜腻,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在猎物周围游弋,“阿荧答应他了?”他刻意加重了语调,询问着这个双方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是。”荧的回答依旧干脆,没有任何犹豫或辩解,“上一次他帮我转移视线让我得以脱身去横滨。这次,算还他人情。”
“人情……”太宰治轻声重复着这个词,舌尖仿佛在品尝着某种滋味复杂的毒药。随即,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意味不明的轻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尖锐,“伏黑甚尔……那个男人,他接下这个委托,真的是为了那些委托金吗?或者说,那三千万,只是他用来欺骗自己、说服自己走向毁灭的一个……还算体面的借口?”
第89章
“阿荧,你明明看得很清楚,不是吗?”太宰治的视线仿佛穿透了玻璃,看到了那个在阴影中游走的孤狼, “他接下这个任务的核心驱动力,是根植于血脉和过往的……执念!一种被无咒力者身份和天与咒缚所扭曲的、想要彻底碾碎咒术界骄傲的执念,更是……对那个生来就站在云端、拥有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的神子一种近乎病态的挑战欲。伏黑甚尔要证明,即使没有咒力,即使被整个咒术界视为猴子,他也能亲手将所谓的神拉下神坛,踩进泥里。”
他望着外面冰冷的城市灯火,语气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然而,阿荧,我必须很遗憾地提醒你。”他侧过头,光影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 “伏黑甚尔的确很强,强到足以让绝大多数咒术师在他面前颤抖。但他要面对的,是五条悟——拥有无下限术式、六眼、以及……尚未完全开发但已堪称恐怖的潜力的最强”太宰治的指尖在空中虚点,仿佛在勾勒着力量的对比图, “如果是正面对抗,尤其是在五条悟有所防备、甚至被激怒的情况下,伏黑甚尔……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率。甚至可以说,他成功的几率,渺茫得如同在暴风雨中点燃一根火柴。”
少女的睫毛轻微地颤抖, 如同被寒风吹动的蝶翼。
“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是近乎无解的防御, 他的苍和赫拥有毁灭性的攻击力,更别提那双六眼带来的恐怖洞察力和信息处理能力。伏黑甚尔唯一的胜算,在于他那具被强化到极致的□□, 在于他超越常理的战斗直觉和经验,以及……他手中那把能短暂中和术式的咒具天逆鉾。”太宰治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分析一场棋局,或者说他其实从未停止过对伏黑甚尔的关注,才能了解到如此多的情报,“伏黑甚尔需要抓住那转瞬即逝的破绽,用天逆鉾突破无下限的防御,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给予致命一击。但五条悟,却只需要伏黑甚尔一次失误,就足以逆风翻盘。”
那双鸢色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一丝……近乎悲悯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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