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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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陆幸,我有一个问题问你,这问题很要紧。你说你恨他,果真到了,非要他死不可的程度吗?他果真死在你面前,你丝毫不会后悔?”

    陆幸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问道:“要他死容易,即便他身边高手如云,可真要硬碰硬,以你师父和白兄的功夫,他未必是你们的对手。可他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你们手上,江湖人出于道义也不会置之不理,你们师出无名,接下来的日子,比之眼下会难上数倍。”

    “前段时间,柳七受师兄所托重修故雪祠,我们在故雪祠废墟中,发现了云瞻与陆厥仁二十年余年前的亲笔信札。”

    唐济楚朝他微俯身,低声道:“这信札里的内容,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她试探着盯住他双眼。

    “所以我问你,你果真有这样的决心?你得知道,这是弑父。”

    陆幸仍是不答,追问道:“这信札里的内容,何以叫天下人信实是云瞻亲笔所写,又何以叫天下人信实这内容真实无伪?”

    唐济楚有些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年的人,还有活下来的。”

    “你说你师父?”

    “除我师父外,还有旁人。”

    陆幸缓缓眨了眨眼睛,目光瞧向他处,似在回忆。

    “当年……你说姑母?姑母……不行。”

    见唐济楚疑惑不解地看他,他垂头道:“姑母当年受这??x?些事影响,精神恍惚了许多年,有时候……她甚至把我当成……当成表兄,偶尔抱着我,叫得却是他的乳名。如今若要她来做这件事,恐怕她的病会复发。”

    唐济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那他的乳名是什么?”

    陆幸扁了扁嘴,干巴巴地回道:“叫阿虎。”

    “叫什么?”

    “阿虎。”

    唐济楚吃一声笑了出来,陆幸想故作严肃,没忍住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唉,白兄那样子不像老虎,反倒像蛇啊,蝎子……”陆幸随口打趣,被唐济楚狠狠拍了手臂才止住。

    “你才蝎子呢!”

    陆幸边躲边告饶道:“好,好,不像蝎子,总像蛇了吧?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早在我陆府安插了不少眼线暗桩,我……我那是碍于他是我名义上的大舅哥我才忍他的。”

    “我师兄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害人呢?你要是不做坏事,他会看着你?”

    陆幸不可置信地“哈”了一声,反问道:“难道他在我这安插眼线盯着我,反倒是因为我错了?什么叫他那样的人不会害人?那……那方惊尘,难道是自己把脑袋送他手里的?”

    “方惊尘那是咎由自取。是他害了我师兄父亲的性命。”

    陆幸愣了愣,“白十三白大侠,竟是死于方惊尘之手?”

    “否则我师兄怎么可能滥杀无辜?”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唐济楚开口道:“话说回来,我并没有打算叫陆叔母出面。我所说的,另有其人。”

    她的手轻轻搭在他肩上,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只问你,你当真有那样的决心?”

    陆幸握住她的手腕,她能感到手腕处蓬勃涌动的热意。

    “我若知晓我娘惨死的真相而不顾,那便与弑母无异。那样的事,我绝不能忍受。”

    夜半乍响起初春第一声春雷,闷闷的,如山岳土石缓慢瓦解。

    唐济楚失眠到这个时辰,再听这一声雷鸣,更是睡不着觉了。在榻上翻来覆去许久,忽听得檐上一点细微的动静。

    她猛地从榻上坐起,手摸到身旁藏着的剑身上,仔细地听着周遭的动静。

    难道是陆厥仁这就坐不住了,想先下手为强?

    门扇上闪过一道身影,唐济楚将剑柄握紧了,掀被下榻,那身影已然推门而入。

    她下意识地拔剑朝那人刺去,却被人稳稳一挡,剑锋偏了几寸,恰贴着他肩上划过。待借着乌暗的光看清他面容,这才收势挽剑。怒道:“你要吓死我啊?”

    那人柔柔地贴过来抱住她。“我以为你睡了。”

    “我睡了……我睡了你就更不能偷溜进来了!这……这像话吗?”

    师兄身上还挂着寒气和隐隐的潮意,唐济楚倾耳一听,果然听到檐上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屋顶太冷……姑娘可否借某留宿一夜?”

    “你在我屋顶做什么?你是贼?”

    他顺势“嗯”了一声,说:“不过我只要姑娘,不要你的财宝。”

    “采花贼。”她狠狠踩他一脚,他只是“嘶”了一声,抱着她一动没动。

    “你又不是花。”他说。

    唐济楚却是不服,在他怀里挣扎着扭了好几下,恨恨道:“我怎么不是了?叶先生都说我是清水出芙蓉呢。”

    “你是山。”

    哪有这么夸姑娘家的?唐济楚听了心里暗骂师兄榆木脑袋,到现在连哄人都不会。

    “你才山呢。”她有些怄气,嘴一扁撇过头去。

    “每逢困厄风雨难撼,春日降临又繁花漫野,我只有偎在你身边才觉得安心,你不是我的山又是什么。”

    唐济楚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师兄的情话说得奇怪,却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那……那我是什么山?”

    他说,乌山。

    “巫山?”唐济楚瞪大了眼睛,“你就想着那些!”

    白衡镜一脸困惑,“哪些?”他以为她说得是他们幼年的那些事,于是便回道:“那不是情理之中?我不想那些,还能想什么?”

    他很快又想起了什么,这才发觉一字之差,意思竟截然不同。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怕陆厥仁半夜使阴招,在屋顶守了半夜,见天边下起雨,这才想下来瞧瞧你的。不曾想你还没睡。”

    她抓了抓他的袖子,掌心一片潮冷。虽是春日,可夜间尚寒,连他的脸庞都是冷的。

    唐济楚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嘀咕了一句:“这么冷。”

    他蹭了蹭她的手,小心翼翼道:“我不上榻,只在榻边陪着你,不会冷着你。”

    “真的?”

    他的眼角发梢都微微泛着潮,在夜里显得湿漉漉的。

    第104章 春夜 照理说,你该叫我一声弟媳的。……

    “真的。”

    他兀自倒水洗漱, 唐济楚坐回到榻上,看他自如地擦干净了水,又走过来, 推了推她的肩。

    “不早了,你快睡吧。”

    唐济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掀了被子躺了回去。他替她掖好被子,果真听话地伏在榻边,乖得像谁家忠诚的小狗一样。

    她闭上眼睛假寐了半晌,又悄悄将左眼眯了条缝,偷偷看他。

    师兄趴着,却并没有睡, 眼睛像雪夜里的光, 幽蓝幽蓝的。正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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