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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 90-100(第7/14页)
师兄不说话了,垂下眼睑看她。
“反正城主府那么大,住得下柳七,住得下阮艳雨,也能住得下陆幸……对吧?”
她嘻嘻笑着,讪讪道。
陆幸亦是点头,从中庭朝后面的院子里望。主院是唐济楚的居所,他知道的。虽然不奢望能真住在那里,但他心中仍隐隐有所期待。
“这样吧,我派人带你去偏院住下。我明日再送你回去。”唐济楚朝陆幸使了个眼色。
陆幸听到“偏院”二字,顿时又有些失落。
人果然是得陇望蜀的,往日没有名分时,他只期望再接近她一些便好;如今有了名分,他又想着名副其实。
“好……我听你的安排。”
下人引着他离开时,他不禁暗暗揣测,将他送去了偏院,那白衡镜呢?难道他师兄妹二人,一起住在主院?主院有几间房子?这样孤男寡女的,住在一间院子里,哪怕不是同一间房,也总归不妥吧?
想到这,他心底窜上一股无名的酸涩。像春日由枯色转绿的野草,明明每日见得的都是暗枯之色,可不知哪一天,这点枯色便倏然换作新绿。一点苗头都没有,仿佛是一夜之间便成了如此。
送别了陆幸,唐济楚扶着额头,说自己好似有些醉酒。
走路也走不成了,迈开一步便软了腿脚,被他强撑着才不至委顿在地。神志似乎也不清醒了,半抱着师兄的胳膊,怎么也不撒开。
换做以前,师兄是最吃这套的,她一抿唇,一撅嘴,他立刻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哪怕前一刻他还在肃容教训她。可现在,白衡镜的手臂掼起她的腰,将她半提了起来。
“你装晕也没用,清醒点。”
她变本加厉地朝地上软倒,小孩子耍赖似的,故意不叫他继续前行。
“还装是不是?打量我拿你没办法?”白衡镜笑了笑,语气虽温和,语气之下的威胁之意已是十分危险。
唐济楚立刻精神起来,攀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
“我那也是权宜之计,师兄真是小气。”
“我小气?”
府中下人早已明智地避开,此地只有她二人,唐济楚被这目光瞧得犯怵。被他带着朝主院往回走,他的手握住她手腕,她忽然感到全身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使不上力气。
“不小气,不小气,师兄你最大气。”
“我不小气,若我今夜不在这里,你是不是要叫他睡到主院去了?”
唐济楚心虚道:“怎么会,主院是师兄住的地方,怎么会让他住。”
回到房间,白衡镜将那扇门用力紧合起来。唐济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深秋夜,被师兄紧紧囚在怀里的那晚。
尚未等到师兄发作,她率先动作起来,一个箭步上前,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柔着声调道:“师兄,我好想你。”
这倒令他有些猝不及防。他张开怀抱,顺从地回抱住她。
“你……”
“你还总是怀疑我,总是吃醋陆幸的醋。你是不是不信我,也不信我会爱你?你不信我。”她在他怀里,先声夺人,语气恶狠狠的,声调却似撒娇般。
白衡镜愣了,慌张道:“我……我怎会不信你?”
“那你为何一整日郁郁寡欢?哦……是在吃醋,因为我和陆幸商议的事,未曾与你说过?你不痛快?”
他张了张口,想要辩驳,发现这就是事实,他便是作如此想法,无可辩驳。
唐济楚哼了一声,忽然拥着他朝前走了几步,迫使他的背后紧挨上门板。
这场景彼此都熟悉,只是攻守异势,他被她囚在了身前。
第96章 霸道 只许看着我,也只许念着我
白衡镜慢慢收拢手臂, 见她还在絮絮念叨,红润的唇瓣偶尔扁着,嘴角也深陷下两只浅涡, 便情难自禁地垂首,衔住了她的唇珠。
却被她握住下巴,推得远了些。
他的眼神早便浑沌迷离起来,被她这样推开,也不气馁,眼神仍定定地凝聚在她面上。温存似暮春熏风,缠绵如雾绕烟迷。他微微偏过头去,顺着她的动作, 轻轻吻在她指腹处。
唐济楚似乎感到了什么异样, 瑟缩了下手指, 很快又被他腾出手来握住了。
他圈住她的那只手,从她的食指指腹起,一寸寸吻向掌心,她想蜷起手, 又被迫张开。
“我不该吃醋, 不该怨你和陆幸,楚楚……原谅我, 好吗?”
她要是回答不原谅的话, 师兄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唐济楚头脑昏昏地想, 脑袋已经不自觉地随着他发问,轻轻点了??x?点头。
“不怨我了?”他揉捏着她柔软的掌心,似乎在寻探她掌心的硬骨所在。
方才还气势嚣张的人,现在已经春溪柔柳般偎进他怀里,她试图保持清醒, 却被他烟视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触抚勾得理智全无。
师兄的眼瞳黑得惊人,此刻漫上一抹雾霭,反倒遮掩住了幽深无底的眸色。
“没有怨……”
他勾了勾唇角,微微贴近她面颊,低声道:“那你告诉我,你跟他……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唐济楚眨了眨眼睛,思考间好像清醒许多,心内不由好笑,暗想师兄果然还是在吃醋。
她起了玩心,面上状似为难道:“这个……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师兄果然蹙起眉头,克制着放松表情,竭力用平淡的语气说:“有这么多的事瞒着我?”
“唉,师兄,除了那封信的事,还有……”唐济楚踮起脚,附在他耳畔。
白衡镜只觉耳廓处缓缓晕开了她微热的气息,待要细听时,忽然被她咬了一口耳垂。
“醋主,还说自己不吃醋,我看你们蛇川不必叫你尊主,往后都叫你醋主好了。”
唐济楚盈盈笑道,抬起头时,那双眼睛里满是得意,哪还有半分迷蒙?
“唐济楚……”他恨恨叫她。
“没什么,除了这件事外没别的了,骗你是小狗。”
他这才贴了贴她的脸庞,“往后也不能瞒着我。”
幼稚得像那年赶走过来陪她玩家家酒玩伴的孩子。
说来也奇怪,他隐忍了许久,一腔醋与怒,被她在耳垂上一咬,竟然尽数散去。他抱着她,心底余下的唯有平和的心跳声。
白衡镜身体向前倾了倾,头埋在她肩上,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身上幽发的淡香十余年未变,牵萦他每一分心绪。
“我偶尔觉得,我们两个就这样抱着,一辈子静静流过,不是也很好吗?”他说罢,沉沉地吐了口气。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更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就算没有陆幸,也没有她和陆幸的那些牵绊,他也依旧会慌张,会忧虑。
可他们都早已无法抽身离去,哪怕退居乌山,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就算他们立刻离开,陆厥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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