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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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拿出你大丫鬟的气派来,别弱了我们的声势。”

    “是,奴婢明白。”秋月心神一凛,立刻挺直了腰背。

    主仆几人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浩浩荡荡来到外院书房。

    果然,书房门外守着一个小厮,正是老太爷身边得用的长随,见严令蘅一行人到来,脸上堆起恭敬却隐含倨傲的笑,上前一步拦在门前,躬身道:“三奶奶安好。老太爷在里面议事,特意吩咐了不许打扰。请您先回院歇息,待议完事,小的再去通禀。”

    严令蘅看都未看他一眼,只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目光掠过他,直接投向那扇紧闭的书房门。

    秋月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柳眉倒竖,冷厉地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三奶奶是府里的主子,要见老太爷,自有要事。你一个当奴才的,不通传、不请示,竟敢擅自替主子做主,拦着不让进?谁给你的胆子,裴府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定了?尊卑不分的东西!”

    那小厮没料到秋月如此强硬,一时语塞,却仍仗着是老太爷的人,强自辩解:“秋月姐姐息怒,实在是老太爷吩咐——”

    “拖下去。”严令蘅不等他说完,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冰冷的决断。

    周围几个原本有些迟疑的婆子侍卫,见三奶奶带来的人目光凌厉,又想起如今府中风向,不敢再犹豫。

    立刻有两名健壮的侍卫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捂住那小厮的嘴,不容他挣扎叫喊,利落地将人拖了下去,显然是去执行家法了。

    这一幕发生在书房门口,动静不小。

    此时,一直在廊下候着的一个小厮,乃是裴相身边的,眼色极为机敏,见状立刻小跑上前,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三奶奶恕罪,那起子没眼力劲的蠢材冲撞了您。小的这就进去给您通传!”

    严令蘅这才垂眸,淡淡扫了他一眼:“嗯,去罢。”

    小厮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轻轻叩了叩书房门,听到里面一声低沉的“进来”,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通禀。

    门外瞬间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严令蘅负手而立,目光平静地等待着。

    很快她便被请进书房,室内气氛凝重。

    老太爷脸色一沉,看都不看她,便先发制人,愤怒地对裴相说:“鸿儒,我正在与你们兄弟商议家族要事,你让她一个女人进来做什么?这等官场仕途的关节,她听得懂吗?再说,这是裴家的事,她一个严家女听了,万一泄密出去——”

    “祖父,”裴知鹤适时开口,语气坚定,“令蘅虽为女子,但才智过人。此次西北大捷的庆典,全赖她一手操持,连帝后都赞不绝口。若非她已是县主,如此才干,便是入宫为女官也绰绰有余。”

    严令蘅轻笑一声,目光清凌凌地看向老太爷:“祖父多虑了。难道你们方才说的是鬼方密语?若是大烨官话,孙媳有何听不懂的?”

    她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傲然,忍不住挑衅地嘲讽他两句,“再者说,论起诗书道理,您之前盛赞的染夏,她的诗词歌赋尚需我指点,论才学,孙媳自信不输于人。至于泄密——”

    “我既嫁入裴家,便是裴家妇。若真有抄家灭族之祸,我也是跟着裴家一起死,与严家何干?”

    “你!”老太爷想到染夏那个贱婢,更觉窝囊不已,气得胡子直抖,“你怎可如此口无遮拦,诅咒家门?”

    “祖父息怒,”严令蘅微微福身,态度恭敬,话语却寸步不让,“孙媳不过是表明立场罢了。既然都是裴家人,这等关乎家族前程的大事,我自然听得。诸位请继续。”

    老太爷被她噎住了,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索性闭口不言。

    裴知鹤见状,便接过话头,将事情原委简要道来:“祖父的意思是,二叔此次回京述职,意在留任京师。大哥如今在吏部任职,祖父希望大哥能从中斡旋,为二叔谋一个优缺。”

    严令蘅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裴知远:“大哥的意思呢?”

    裴知远眉头紧锁,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吏部选官,自有法度章程。我身为朝廷命官,更应避嫌,岂能因私废公,为自家叔父奔走请托?此事,恕难从命。”

    严令蘅点头,语气轻快:“大哥深明大义,顾全大局。既然如此,此事已有决断,那便商议完了,可以散了吧?”

    “胡闹!”老太爷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什么叫商议完了?他在其位,谋其政。官员任职本就是他分内之事,你二叔在外任职多年,勤恳务实,政绩斐然,将他运作到更适合的位置上,于民于己于国都有利,谁能说出个‘不’字?不过是顺势而为,抬抬手的事情罢了!”

    老太爷动了真怒,同样也透露出了真情实感,显然他为了偏疼的幼子,也是拼了,平时不管家中事,只管喝茶读书写写闲诗,如今却也忍不住了。

    众人一时之间都没接话,房中气氛十分焦灼。

    严令蘅却不接这话,反而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裴相,唇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公爹,您是一家之主,更是当朝宰相。此事关乎朝廷法度与家族声誉,您就没什么决断,任由祖父如此安排么?”

    裴鸿儒顿时觉得一阵头疼,他自然不赞同老父这胡闹的要求,但又不愿亲自开口顶撞,正盼着有人能替他挡下这难题。

    严令蘅的闯入,本是他暗自期望的,指望她能说出些“公道话”,自己便可顺水推舟,既不得罪父亲,又能将事情压下。

    此刻被儿媳点破,他只得干笑两声,试图将球踢回去:“县主既已听全了首尾,不知有何高见?”

    “高见?”严令蘅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儿媳能有什么高见?公爹您贵为一国宰相,经纶满腹,处事圆融,才该是真正有高见之人。您不会是心里不同意,却又不想亲自驳了祖父的颜面,伤了父子情分,故而特意坐在这儿,等着我这个不懂事的儿媳来当这个恶人,替您把不中听的话说出来吧?”

    她眼波流转,扫过裴相微微变色的脸,语气愈发尖锐:“这套路,儿媳懂。公爹在朝堂之上,身边定然也少不了为您冲锋陷阵、直言敢谏之人。可那些人,平日得了您的提拔庇护,为您效力是分内之事。而我呢?”

    她顿了顿,语气冷了下去,“您平素看我不顺眼之处颇多,未曾得过您什么好处,如今却要我来做这得罪人的事?天底下,怕是没有这么便宜的道理。”

    说罢,她不等裴相反应,倏然转向面沉似水的老太爷,语气变得意味深长:“祖父,您瞧瞧,其实今日真正让您不痛快的,恐怕并非孙媳这几句逆耳之言,而是这位明明心里不赞同,却偏要缩在后头,一句准话都不肯给的‘一家之主’吧?”

    裴相被她这番连消带打的话说得脸上青红交错,心思被戳穿,又是窘迫又是恼怒,只得强撑着威严呵斥道:“休得胡言,莫要在此挑拨!”

    他不得不转向老太爷,硬着头皮道:“爹,此事的确不妥。吏部选官自有法度,若强行运作,恐遭非议,于二弟前程、于裴家清誉,皆非益事。”

    老太爷眉头紧锁,显然不满:“有何不妥?知礼在吏部提出,你身为丞相予以核准,流程完备,名正言顺。老二确有政绩傍身,即便有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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