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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车下不熟》 30-40(第4/17页)
何时何地都生动的脸,当然,现在尤为生动。
看她惹人怜爱的A——她自己说没有B,那就是A了。
看她的手求救般去够另一个枕头。他戏弄她,每每她要如愿时,就把她拖开。
最喜欢看他们合二为一的地方,他的汗水滴下去,溶入她的漉漉。
刑沐什么都抱不到。枕头明明触手可及又偏偏不可及。被子在身下,上下左右都够不到边。她摸到一条浴巾,被陶怀州抢走。
往她身下垫。
她懂他这么做的用意,毕竟是她的“问题”,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摸到另一条浴巾,又被陶怀州抢走。
又往她身下垫。
怎么也不至于垫两条吧?所以他这人就是坏心眼吧?他就是对她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要看她没着没落是吧?
刑沐腰上使不出一丝丝力气,更够不到陶怀州,抓挠了一溜够,又抓回被单。
“要抓破了……”陶怀州总不能是在乎被单。
这次是实打实的揶揄。
刑沐好气。
亏她好一通宠他、夸他。
宠他二大爷!
夸他姑姥姥!
好气,又好没办法。
她现在就是个等着天上掉馅饼的废人。
“我看你能……”她顶多放句狠话,“笑到几时。”
按她上次的经验,他早该结束了,超长发挥又能超长到几时?更何况,上次还有延时的加持。
“你还没答应我。”陶怀州被刑沐这么一提醒,本来被他抛到脑后的惶惶又袭上心头。
“什么?”
“今晚做两次。”
刑沐又一阵愈演愈烈的难耐,像个泥鳅似的要翻身,却不可能得逞。
她是真没好气了:“你先把这次做完!”
“你先答应我。”陶怀州同样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失控是一种快乐。
控制是一种痛并快乐。
只要尽可能多地让刑沐失控,痛微不足道。
刑沐被逼到宁死不屈:“我要是不答应?”
陶怀州没说话。
他的猖狂像蒲公英一样一吹就散。刑沐不答应,他只能理解为刑沐不想和他做两次。刑沐不想和他做两次,他只能引申为刑沐这么快又厌倦了他。
她骗他。
她说他最厉害,一定是骗他。
“刑沐,我们……”陶怀州的行为和言语割裂开来,“交流一会儿,好吗?”
他的行为依然大开大合。
他的言语低声下气。
刑沐要气死了。
交流?哪有人在这种时候交流?他怎么不说开个研讨会呢!他还不如像上次一样“快而强”呢,今晚的“疯而强”太让人吃不消了——
作者有话说:这顿饭是不是要撑死啦~
看到这里的宝贝们一人一颗话梅消消食~
第33章 33 这不是dirty talk。……
“不好不好不好……”刑沐一连串道, “我不要交流!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滚?
陶怀州将这一个“滚”字理解为他和谷益阳是一个待遇,却不知算不算进步, 该不该庆祝。
“你说不好……”他就事论事, “有用吗?”
她是能走,还是能滚?
她连滚都做不到。
刑沐卯足劲, 挥手去抓挠陶怀州。
这一次,他没有坏心眼地躲开她, 而是接住她的手,顺势攥住了她的手腕, 一只, 另一只, 让她的两只手都自投罗网。这下好了。刑沐原本还有上半身能挣扎挣扎, 这下两条手臂在陶怀州的力道下打得笔直,整个人动弹不得。
更被他一下下往死里凿了。
刑沐这一波眼泪几乎是迸出来的:“陶怀州我X你大爷……”
这不是dirty talk。
这就是骂街了。
陶怀州连这都要一板一眼:“你能不能只X我?”
“你大爷的吃错药了是不是?”刑沐开始觉得陶怀州不正常了,相比他身体上的没完没了,他今晚的精神状态更不正常。
“我没大爷。”
刑沐把所剩无几的力气用在重获了自由的双腿上,也只能做到闹着玩似的蹬了蹬:“你看……我们说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怎么交流?”
她上一秒有气无力, 下一秒高八度:“你个王八蛋!”
因为陶怀州把她的两只手腕合并到了他的一只手里。
他腾出另一只手,手掌覆上她的小腹。
天知地知, 陶怀州的初衷是好的。他看到她的小腹不规律地抽搐,像是要坏,想帮她揉揉, 或许能帮她缓解。怪只怪手掌有自己的意志,覆上就咄咄逼人地往下压。
“交流!”刑沐投降:“我跟你交流……”
房间里所有的白色制品,都是她高举的白旗。
陶怀州的行为和言语依然是割裂的:“我以为……你想跟我交流。”
言语无辜。
行为上仅限于饶刑沐一命, 多一口气都不让她缓。
这不是装无辜是什么?白莲!刑沐暗暗骂他一百遍,却也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开口唯唯诺诺:“我……我有吗?”
陶怀州的手放过刑沐的小腹,开始往后绕:“你不记得吗?我说要和你交往,你说我们连交流都有限,你说我们只有交通。”
“我只是组词……”刑沐为了躲避陶怀州作恶的手,不得不拱腰,自讨苦吃地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有个词,你要猜猜吗?”
“绝交?”陶怀州悲观主义。
“不是,是交待……”刑沐落回陶怀州手里,任由他掰了揉,揉了掰,“宝贝,我这条小命要交待在你这儿了。”
陶怀州迟迟等到今晚的第一声宝贝,不管刑沐是不是虚情假意,他满腔的酸也能泛出一丝丝甜:“那我们算不算生死之交?”
他还在陪她组词?!
刑沐哭笑不得,且近墨者黑。她距离陶怀州太近太近了,做不到独善其身:“你想交流什么?”
陶怀州想起刑沐和谷益阳、柯轩三人共进午餐,相谈甚欢,想对刑沐说:他们知道的,我要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我也要知道。
陶怀州想起谷益阳手中的房卡,想对刑沐说:要怎样你才能跟他分手?
陶怀州想起他说他没有大爷,想对刑沐说:我甚至可以没有爸,也没有妈,但我不可以没有你。
以上,被他自己一一否掉。
欲速则不达。
他千挑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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