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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车下不熟》 30-40(第17/17页)
奸”刑沐时,他想的是那看她窗口算“视奸”吗?他不用看到她,只要看她窗口的灯光时明时暗就可以了。
以上,他不能对刑沐说。
刑沐对他的了解为零,刑沐只会觉得他是个偷窥狂。
沉默让陶怀州把精力更集中在了腰上、手上。
刑沐开始挣扎,像被水草缠住一样哪怕更自取灭亡也要挣扎。
陶怀州腾不出手,只能低头,吮住刑沐的后颈。
不知道是谁出了更多的汗,刑沐的掌心开始在陶怀州的大腿上打滑。可恨她昨天才剪了指甲,不然挠他几道,出出气也是好的。
“腰,”刑沐绷得要抽筋,“腰……”
她千不该万不该,偷懒只说了一个“腰”字。
陶怀州以为她说的是“要”。
她要,他就给更多。
这下刑沐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呜咽着,双手也不费劲了,垂在身侧,随着陶怀州的动作一摆一摆。
陶怀州还能交流:“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决定去齐市,你把这里转租给我,可以吗?”
如果她不走,他就在她对面的楼里找个住处。
如果她走,他就住这里。
不同于陶怀州清晰的逻辑,刑沐只觉得荒诞。所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难道是指男人一边用下半身,一边思考?不然陶怀州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跟她谈转租啊?
接下来是不是要谈季付、年付,物业、宽带了啊?
另外,她三分钟的小船儿去哪了啊?
上次在品岸酒店,他没完没了,她觉得要么是偶然,要么是他吃药了。
今晚作何解释?
又是偶然?
他又吃药了?没有副作用吗?不伤身吗?
还是说她第一次给他买的“延时”,买到假货了?难道假货不但不“延时”,还催命?
“刑沐?”
刑沐回神:“嗯?”
“可以吗?”
刑沐不知道自己断片儿了,不知道陶怀州上一句在问她:“刑沐,我要稍微用点力了,可以吗?”
她以为他的话题还停留在转租。
她能说什么?说她还不一定去齐市?说转租怎么也得是房东拍板?说他好歹是个陶总,住这种地方会不会太守财奴了?
拜托,她现在说不出这么多话。
她现在只能打发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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