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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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想起在邻市的快??x?捷酒店里,他给过她类似的一巴掌。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八九不离十。

    她匆匆捂住半边:“你有这种爱好,要提前说的!这种爱好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不是你的同道中人……”

    陶怀州被火上浇油——火是进不去的火,油是刑沐对他的曲解。

    曲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进不去她的心。

    那身体就不能不进去了。

    陶怀州用一条手臂环住刑沐的腰,俯身,几乎是压在她的背上,从四面八方将她牢牢锁住,不用她迎,只要她不躲,只要他别太怜香惜玉。

    刑沐再一次曲解了陶怀州。她觉得他不是一般的诡计多端。她左等右等的时候,他吊着她。等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上了,他突袭。

    以至于她刚刚腹诽的哎呦喂,逐字往外蹦。

    “哎……不行不行。”

    “呦,慢……慢着。”

    “喂!你大爷!”

    全是她自说自话。

    为了不和刑沐唱反调,陶怀州一言不发。

    不然他会说:不行也得行。慢不了。我说过,我没大爷。

    陶怀州静候刑沐花里胡哨的语气助词最后只剩下不规律的嗯嗯啊啊,这才开口:“你什么时候走?”

    刑沐一声嗯带着疑问。

    “齐市。”

    “你又来……”刑沐真服了,这人又新添了边做边交流的怪癖是不是?

    Dirty和Sweet的前缀他是一个都不要,他只要Talk!

    陶怀州再问一遍:“什么时候走?”

    刑沐在这种时候不太能诡辩,只能和上次家丑外扬一样实话实说:“还……没定。”

    “是时间没定,还是没定去不去?”

    刑沐的背凹下去,又拱上来,哆哆嗦嗦没说出话来。

    陶怀州给刑沐降低了难度:“时间没定,说1,没定去不去,说2。”

    “2……”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现,这种时候,他们的交流反倒最有效。

    尤其是刑沐发现,平时在交流中讨不到好处的陶怀州到了这种时候,反倒能把好处连本带利地讨回去。

    陶怀州拖着刑沐的腰后退一小步。

    她双手撑在案台边,上半身自然而然往下塌陷。

    “有哪些考虑因素?”陶怀州并不像刑沐以为的游刃有余,但交流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太大了。

    刑沐恨得牙痒痒。

    在足疗店,她作为小刑,请教陶总,陶总驴唇不对马嘴地给她整出个“异地恋”。

    现在她是个“出轨”的女人,他又把陶总的派头端出来了?

    刑沐没好气:“没有12345吗?”

    “好,”陶怀州当真,“我来给你列。”

    刑沐心理上觉得陶怀州神经病,但身体在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交流中抖得越来越像筛糠。“变态,”她再也不叫他乖乖了,“我改天……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换言之,改天聊,现在放过她。

    “不好。”陶怀州不上当。

    曲线救国未果,刑沐直截了当:“我扶不住了……”

    她汗湿的掌心在案台边频频打滑。

    “别扶了。”陶怀州将刑沐的上半身揽直,好一副办法总比困难多的模样。

    他一条手臂斜斜揽到她的肩就足够用,另一手还能优哉游哉地从她的身前往下搓。

    所以他的办法,只会让刑沐更困难。

    刑沐花里胡哨的语气助词卷土重来。二人身高差得多,即便陶怀州尽力降低他的高度,刑沐仍只有前脚掌能着地,整个人和悬挂差不多。

    和之前比,不算深。

    但太刁钻了。

    刑沐两只手像溺水一样扑腾,却再也够不到像岸边一样的案台边。

    她只能垂下来,往后抓陶怀州的大腿。

    一开始,她的掌心和他之间的汗是粘的,能抓住。她缓上一口气,以攻代守:“你和你爸妈……还好吗?”

    假如交流是一问一答,她宁可她问,他答。

    至今,她对他家庭的了解,仍仅限于在邻市的快捷酒店里,他说他爸妈骗了他。

    “不好。”陶怀州不介意是问是答。

    只要刑沐问,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妈生下我没多久,产后抑郁症,跟我爸离婚了,一走了之。我爸带我找了她二十八年,找到了,但她不记得我们了。这个故事你听听就好,因为它只是个故事,假的。真的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刑沐的共情能力并不强,毕竟,连她的父母都不值得她共情。

    她听陶怀州讲完整个故事,内心并没有太大起伏。是,他是可怜的孩子。但比他可怜的孩子,多的是。

    直到她听他说“假的”,她皱了眉。

    怎么还带反转的?

    所以他爸妈自从他出生就骗了他?所以自从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他就生活在假象中。

    刑沐的身体掉不了队——被陶怀州掌管着,出入、进退,不论本质上是不是被操控,至少表面上旗鼓相当。

    但她喘着,哼哼着,语言加不了塞,明明陶怀州讲完故事后,给她留了发言的时间,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陶怀州也不介意自说自话:“南六环的房子,是我和我爸在住,留给他,我搬出来。”

    刑沐千难万难搭句话:“搬到哪里?”

    陶怀州惊喜:“还在找。”

    惊喜的结果是对刑沐不遗余力。

    刑沐这不是好人没好报了吗?搭句话,把自己搭进去。“有哪些……”她借用陶怀州的用词,“考虑因素?”

    就让他自己长篇大论好了!

    陶怀州却陷入了沉默。

    他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站不住脚了。

    因为他不能说:你,你是我唯一一个考虑因素。

    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城市,陶怀州无所谓住在哪里。他买下南六环的房子时,无边文旅才起步,他只买得起那里。后来无边文旅蒸蒸日上,他也没动过搬家的念头,毕竟,他不觉得通勤是酷刑,那只是他无趣的人生的一部分罢了。

    如今回头看,他住在那里就是为了遇到刑沐。

    只有刑沐,是凌驾于他无趣的人生之上的存在。

    如今他对陶治的感情不是恨,恨会让人想报复,他不想,他只想远离陶治,哪怕像个逃兵。

    至于他搬到哪里,他在港市养病时就想好了。

    他要搬到刑沐的周围,最好是能看到她窗口的地方。

    当赵狄说他通过李酷的社交媒体“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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