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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予取予求》 20-30(第8/14页)
得罪上面的人,也能为了筹集善款四处奔走,但他不完全相信那份突如其来地针对Chris的慈悲,不相信他的怕,更不相信他说的为了帮自己。
难道是他和裴志远有什么新的计划?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沈霁的心“砰砰”作响,慌得几乎要撞出胸腔,他不知道这样说对方会不会相信。
良久,裴泽景才开口:“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沈霁稍微松了口气,依旧垂着眼:“我刚才说了不想连累你。”
“但是…对不起。”他把烟从唇边取下,夹在指间:“我是不是还是连累你了?”
裴泽景看向沈霁的目光骤然变得有些古怪。
那声“对不起”太过真心,不像虚伪的客套,更不像一个别有用心的棋子该有的反应。
为什么沈霁宁愿自己冒险也不愿借他手做刀?
为什么事到如今,那人的第一反应仍是将他撇清关系?
有太多的为什么在裴泽景的心里,沈霁这个人看似简单,但越来越难以琢磨。
可沈霁却没有察觉裴泽景心中的疑惑,他回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目光带着一种近乎纯粹的清澈。
“不过我仔细想过,孙斌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他们孙家内斗严重,要怀疑也先怀疑他另外的子女身上。”他继续分析:“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怀疑你把我交出去。”
“你只需要当作完全不知情,毕竟裴家和孙家也算交好,你和孙岩武没有什么大的恩怨,那就没有下狠手的动机。”沈霁自顾自地碎碎念:“不过就算他们还是怀疑你,也不敢跟裴家起冲突”
“”裴泽景的眉心渐蹙,沈霁这种急于划清界限,甚至主动将自己献祭出去的态度,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燥郁的失控感。
他突然侧身,双臂穿过沈霁身体两侧撑在车边,鞋尖抵住鞋尖,膝盖碰到膝盖,将沈霁完全笼在他的阴影之下,沈霁后背紧贴着车门,下意识地屏住了鼻息,他能清晰地看到裴泽景眼底有他读不懂的情绪。
裴泽景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那两片刚沾染过他气息的唇瓣上:“沈霁,现在想接吻吗?”
【作者有话说】
宝们,明天小裴和小霁就要入V了(爆更6000以上),谢谢宝们一直以来的陪伴,希望宝们可以继续陪伴他们~但无论你们做怎么样的决定,小裴和小霁都谢谢你们陪他们走过,愿他们的故事能走得更远,也愿你们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被温柔以待。(^з^)-☆
第27章 第一次吻
“嗯?”
沈霁微微一怔,像是没听清,抬起眼,眼底带着一丝罕见的懵懂与迟疑。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纠缠,仿佛有细密的丝线拉扯。
裴泽景很淡地说:“你听到了的。”
沈霁垂下眼睑,睫毛细微的颤抖却泄露了他的心绪,不敢相信的同时还有一丝被他强行按压下去的,不敢冒头的期待。
他几乎是用气音反问:“真的吗?”
裴泽景不知道他这些小心思,以往的他的确厌恶与人这样亲密,接吻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与纯粹的生理发泄截然不同。
但今夜,好像可以。
“试一试。”
裴泽景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沈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道要不要主动时,裴泽景已然失去了耐心,直接俯身精准地攫取了那两片微凉柔软的唇。
一瞬间,男人身上那股沉稳而富有侵略性的乌木香席卷了沈霁的口腔和鼻腔,就算被气息彻底包裹,他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漂浮在云端。
裴泽景抚着他脸颊的手捏了下他的下巴,迫使沈霁更清晰地承受这个吻,声音模糊地渡进他的唇间:“认真点。”
沈霁在他唇上呢喃了一个“哦”,像是被驯服了一般,乖乖地,晕头转向地任由对方强势地掠夺。
两人仿佛都无师自通,就像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遇到了甘泉,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味道,放纵着。
裴泽景将人抱上车尾的引擎盖上。
如果沈霁问裴泽景为什么,裴泽景其实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今晚的夜风很温柔,周围的麦浪散发着浪漫的气息,好像适合这么做。
在沈霁快要呼吸不过来时,裴泽景的唇退离了他的,目光落在他湿润的唇上:“今晚这样的沈医生,我还从来没见到过,原来你还会骑摩托车。”
沈霁低低喘着,脑子一热,竟顺着他的话晕乎乎地问:“你喜欢这样的吗?”
裴泽景闻言,微妙地挑了一下眉,“喜欢”这个词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也太过沉重,他没有回答,指腹揉捻着沈霁的下唇,忽然说:“但你浪费了我一个筹码。”
“什么筹码?”沈霁瞬间清醒了几分,他不知道裴泽景和孙蓉榕的交易,便问:“我打乱了你的计划?”
“嗯。”裴泽景的拇指带着点力道,按压着他的下唇,像是惩罚又像是玩弄,语气近乎恶狠狠:“浪费了我跟孙家谈条件的筹码。”
“那”沈霁眼里的情潮褪去,被担忧取代:“那怎么办?”
裴泽景见他此刻的不淡定与刚才一副英勇就义大义凛然的样子截然不同,嘴角往下撇了一瞬:“算了,没什么。”
沈霁却没有算,还问:“那我唔”
未说完的话被裴泽景的唇彻底吞没,他倏然倾身,手扣住沈霁的后脑,指节陷入他的发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他按向自己
第二天一早,裴泽景带着沈霁去了孙岩武所在的医院。
孙家众人或坐或立,聚在重症监护室外,裴泽景径直走向为首的孙斌面前,脸上适时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关切:“孙伯父,您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
孙斌一时忘了自己还在装病,愣了下才摆摆手:“劳你挂心,老毛病了,反反复复的不碍事。”
裴泽景看向紧闭的重症监护室大门:“言武他这是怎么了?情况很严重?”
“突发急性心肌梗。”孙斌的手捻着腕上佛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供血不足导致脑部受损严重,医生说情况好点的话以后都只能在轮椅上坐着了。”
“这样。”裴泽景流露出虚假的惊愕与惋惜:“可前日见着岩武还挺精神的,怎么昨天半夜就……”
“泽景啊。”孙斌指尖的佛珠捻得更快,突然试探性地问:“昨天你去哪儿玩了?来了香洲,我也应该好好招待你,这样……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些行程。”
“昨天”裴泽景状似思考了一瞬,然后不甚在意地说:“哦,昨天岩武把我的人要了过去,我就去孙小姐新开的赌场转了转,打发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侧头去看沈霁,可沈霁却一直盯着病房里浑身插满维生管子和监测线路的孙岩武,垂在身侧的右手突然颤抖起来,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而干燥的大手自然而然地覆上他的手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收拢,将他的手紧紧包裹。
沈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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