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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误惹冷郁权臣后》 40-50(第21/30页)
“周钰爹娘的尸体?”魏璋不是很明白。
不过联想到那些偷灯油的老鼠,他很快就猜透了。
前两桩所求不过手边事,几句话而已。
但周钰家的人都死了五年了,看样子尸身都被沈惊澜分了,去哪儿给她找?
“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天方夜谭了些。”
“对旁人来说是,对你,不是。”薛兰漪侧目看肩头那锋利的侧颜。
这句话不掺半分假,薛兰漪是真心觉得即便是尸骨、尸油、残骸,只要魏璋想,他就一定能找到。
她相信哪怕是尸骨、尸油、残骸,周钰都会想取回的,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亲人死后五年还受此凌迟。
“我们帮帮他,行吗?”她的手覆在了魏璋护在她腹部的手上。
她倒很会用词。
魏璋拇指揉捻着她搭在他虎口处的指尖。
须臾,答:“可以。”
薛兰漪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一时苍白的小脸上都有了光泽。
“那你……可以给我什么?”魏璋沉甸甸的两个字落在她脖颈处。
薛兰漪的笑又凝固了,抿了抿唇,“你想要什么?”
魏璋默了两息。
他想要什么?
情欲?美色?如果他想,他可以找到千千万万比她更乖巧,更懂事的女子。
他实在无须大费周章,做什么权色交易。
他想要什么呢?
魏璋一时无言,但脑海中浮现一个能让他愉悦的主意。
他漫不经心拨弄着她的软指:“我要你在疏影堂的榻上……”
后面的话化作耳语,吹进薛兰漪耳中,她瞳孔骤然放大,僵直在原地。
疏影堂是魏宣从小到大住得地方。
那里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红衣少年的脸再度浮现在她眼前,她呼吸起伏,下意识摇了摇头。
魏璋松开了她的腰肢。
“可以!”
薛兰漪摁住了他的手,深喘了几息,面色比之前更白,没有丝毫血色。
但眼下先把人都救下来要紧。
她指尖几乎掐进他手背里,“把他们都放了,我可以、我可以……”
“可以什么?”
“随你罚。”她道。
他摇了摇头,纠正她:“是闺房之乐。”
是她说的,罚也可以是乐。
这两个字亦是在警醒她,一会儿他做什么,她都不可以露出勉强、痛苦的表情。
她要享受,要沉溺,否则就是她食言。
薛兰漪的耳边回荡着魏璋方才对她的要求。
每一字每一句让她不敢想一会儿要面对什么。
她逼迫自己不往深处想,僵硬点了点头,“现在可以先去救人了吗?”
此地的确不甚美妙。
魏璋缓退了半步。
这就算答应她下地牢救人了。
薛兰漪总算缓了口气,连忙扯过衣衫穿上,先掩盖住身上的吻痕。
眼下他们已经在审讯室里待了半个多时辰了,不知道下面是何等不忍触目之景。
她心里着急,简单整理了衣衫,跳下方桌就朝门外走去。
魏璋被晾在了原地,身上还残留她的体温,她的人却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动作干脆利落,离开他倒是一点不拖泥带水。
魏璋一把捏住了她的后脖颈,将她拽回了身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薛兰漪的后脑勺被他掌控着,被迫仰望着那张冷肃的脸,心头一凛。
魏璋是答应放过三位旧友,但不代表他不能再把他们抓回来。
只要薛兰漪还在盛京,还需仰仗他,就不能有一时一刻忽略他的存在。
她得时时记得自己是魏璋的人。
她只得退回一步,稍稍落于他半个身头。
魏璋方提步往外走。
薛兰漪心里装着人命关天的事,自也没心思为这种芝麻绿豆的事伤神,心不在焉跟在他身边。
走入地下牢狱的青石阶时,不知是魏璋的脚步变慢了,还是她没控制好步速,两人不知不觉变成了并肩而行。
铁蒺藜门外,一男一女逆着光,并肩同步。
男人身形高大,巍峨如山,女子曲线婀娜,身高刚及男人肩头,如娇花绕苍松。
出双入对的画面过于惹眼,轻易落到了地牢中沈惊澜和三位旧友眼中。
沈惊澜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在圣上面前浑闹一通,掐得你死我活,自个儿倒关起门来和好了。
魏璋显然也是为了此女,连他行刑都要拦着。
沈惊澜马鞭一挥打在地上,鞭声回荡,消不了他的怒。
他愤而把鞭子丢给身边锦衣卫,疾步迎了上魏璋,“这些乱臣贼子谋害亲王、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要为了一个先朝罪女袒护他们?你倒不怕明日早朝,群臣对你口诛笔伐!”
薛兰漪听得这话,攥紧了手指。
不为别的,只因她之前把事情捅到圣上面前,闹得轰动盛京,多少双眼睛盯着锦衣卫这边的审讯结果。
魏璋想把此事悄无声息压下来并不容易。
薛兰漪紧张地看了眼身侧的男人。
魏璋脸上未有波澜,语气稀松:“把人全部放了,书稿还给那个姓谢的。”
“魏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让施刑,已经是沈惊澜的底线了。
如今还要求他放人?
锦衣卫大张旗鼓抓这些世家子,无缘无故把人抓了又放,锦衣卫面子何在?圣上威严何在?
“我不同意!”沈惊澜冷哼道:“此案未有定论,把囚犯莫名t其妙地放了,你让圣上怎么向群臣百姓解释?”
魏璋不疾不徐敛了敛衣袖:“六年前,祁王的贱奴市场收了一批南诏人做奴隶。
祁王逼迫他们的族人制蛊制毒,赚得盆满钵满。
没想到祁王贪心不足,强迫他们日夜劳作,不止不息,那些南诏人不堪忍受,于是下断肠草杀了祁王。”
断肠草的确是南诏人研制的阴毒之药。
但这些话怎么听都像魏璋为了帮这帮乱臣贼子脱罪编造出来的。
沈惊澜当然不信,“你别忘了,你的女人还呈了一本祁王府的账目给圣上,那本账目可是指向你魏璋的罪证!
她要杀你,你倒救她。
怎么,你魏璋魏大人何时做起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了?”
薛兰漪长睫一颤,低垂下眼睫。
当初告发魏璋时有多决绝,如今就有多心虚,无时无刻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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