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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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

    薛兰漪死死盯着一整墙面形式各样的刑具,无数寒芒化作寒气钻进她毛孔中。

    未知的恐惧让她呆立在原地。

    待到魏璋端着托盘回来,薛兰漪仍双瞳放大,没有任何动作。

    “魏、魏璋……”

    薛兰漪实在不愿在人来人往处□□地由他蹂躏。

    她怕了,她咽了口气,“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能不能先让外面的人安静些,你不是最烦喧闹吗……”

    “脱干净。”

    魏璋是不喜欢外面嘈杂的声音。

    可不让她多听听那数不清的将死的声音,她怎么长记性?

    他不容置喙,但也并不使强硬手段。

    只是走到她身侧,与她擦肩的距离,不疾不徐地在方桌上铺了一块绢帕,将剃刀、毛刷、刺针等物一一并排摆好。

    每放一件,衣袖都摩擦过薛兰漪的臂膀,激起细密的暗涌。

    他那样不急不躁,可薛兰漪却耽误不起。

    她犹豫的每一刻,都无疑在凌迟周钰等人的生命。

    她哪有资格跟他谈条件?

    她逃不掉的。

    思量至此,薛兰漪绝望地微闭上眼,眼角沁出些许水痕。

    终究又强迫自己睁开眼,身体面对着他,抬起手臂解开了小衣的系带。

    鹅黄色的布料从起伏山峦上渐次剥离,飘飘摇摇,划过魏璋衣摆,坠落在魏璋官靴上。

    一缕若有似无的体香被释放出来,钻进魏璋鼻息。

    原本面对着方桌的魏璋才侧过头,入目的是白得发光的胴体。

    四周皆昏暗,反更凸显出她白皙流畅的线条。

    婀娜有致,纤腰媚骨,任这世间哪个男人看一眼,都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了。

    偏偏,此时的魏璋眼里没有情谷欠。

    他一双深幽的眼一瞬不瞬盯着她胸口。

    薛兰漪垂眸看去,才意识到胸口间同心结的印记还未完全消散,甚至心尖还无意缠着一根半白的头发。

    她脑袋“嗡”的一声,赶紧扯下头发。

    来不及了。

    魏璋忽地往前跨了一步。

    他们站得本就极近,他这一步,薛兰漪的胸口几乎贴在他胸腔上。

    她未着寸缕,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衣衫的寒凉和胸腔里逐渐升腾的温度。

    薛兰漪吓得后退半步,脚后跟磕到桌脚,蓦地往桌面上仰倒下去。

    魏璋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而后随着她一起俯身,将她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薛兰漪的头部被他护着,没有任何被磕碰的感觉。

    但她知道,魏璋的小心翼翼不过是护着自己的精美器物,不许任何人任何物损坏她而已。

    他连桌子的磕碰都不允许,又怎会容得男子的头发缠在那处?

    他捻住发头,徐徐往上扯。

    缠绕的头发便一圈圈松解开。

    每松开一圈,发丝便割过那极敏感的肌肤。

    魏璋的呼吸也就更沉重。

    薛兰漪顾不得疼,只感觉快被他的呼吸压得喘不过气了。

    发丝完全松开后,她赶紧双手交叠在胸前,张了张嘴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魏璋此时才明白,她方才如此仔细清洗身体,不是因为悔改了。

    而是在欣赏身上别的男人的印记。

    她甚至把那人的东西缠在自己胸口上。

    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日了,才会落下这么深的痕迹,她与他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印子都没消。

    魏璋一瞬不瞬盯着那印迹,“自己送到我面前来。”

    第48章

    薛兰漪知道他又要给她印得浑身吻痕了。

    她不想自己送,她摇了摇头,拒绝的话还在嘴边。

    窗外,响起小姑娘捶打铁门的哭喊声,是陆麟的女儿在求救。

    很快,声音渐渐变弱,被一道铁门关住了。

    薛兰漪太懂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那两个孩子被沈惊澜的人拖回了黑屋,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那种同病相怜的痛让她放弃了抵抗。

    她的目色晦暗无光,身子瘫软,又不得不逼着自己挺起腰肢胸膛,将那枚印记到送到了魏璋眼前。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股发丝交汇的痕迹更清晰了。

    魏璋眸色愈深,启唇咬住了那枚印记。

    锁骨处的皮肉最敏感,丝丝缕缕的痛从魏璋牙齿间蔓延至全身。

    薛兰漪倒吸了口凉气,疼痛让腰肢虚软地又要落下。

    魏璋口中的玉软肌肤颤栗着,快要从齿间脱落。

    魏璋盯着她渐渐下沉的身体,“你要胆敢掉下去,我只能认为你还舍不得那劳什子印记。”

    “我、我撑不住了。”

    “自己想办法。”

    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心口,薛兰漪能有什么办法,忙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借他之力,才能保证悬空的后背不往下掉。

    她身上的沉香味包裹住他,温软的体香也重新扎扎实实盈满他口中。

    魏璋咬破了那处的皮肉,血珠渗进口中,他轻轻吮吸。

    终于,那枚同心结印被汇聚的淤血掩盖,凝脂般的肌肤只余点点红梅般的牙印。

    他周身的冷肃之气才弱了些,将她放平在桌子上。

    但,他并没有放开她,而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自他生辰那次,小厨房里他主动吻过她后,他便一直有此癖好,必要她身上日日都带着他密密麻麻的吻痕,若是好全了,必要重新添上去。

    后来,薛兰漪被劫持进大荒山归来后,他也要求她这样吻他。

    他的官服之下,从来也都是她吻过的痕迹。

    薛兰漪很讨厌这种无形的绑缚。

    偏偏魏璋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点,他专挑心口、腰窝这般敏感的地方吻。

    他的鼻梁又高挺,每次吻她,寒凉的鼻尖必会蹭到她的肌肤。

    软硬冷热交替厮磨着她,束缚感演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血液里流窜。

    身体本能地想要发出声音,她咬着唇,极力克制,可一滴不受控的香汗从脖颈流下。

    晶莹的水珠一直蜿蜒到小腹,正好被魏璋吻住了。

    他盯着她喘息不定的薄肚皮,“不许忍着。”

    外人的东西可以放在心口,自己男人的吻却要藏着忍着,这是何等道理?

    他似是警醒,目光暗沉。

    在他强势威压的笼罩下,薛兰漪不得不松开了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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