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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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唇瓣微张,两片唇瓣似刚剥壳的荔枝,水润又绵软。

    未尝便知那是怎样甘甜的滋味。

    魏璋这才回过身来,“继续。”

    他必是要让她把自己做的肆意妄为之事一一咽回的。

    薛兰漪几不可察地撇头些微避开他的摩挲。

    “妾……不该诬陷世子。”

    他未表态。

    薛兰漪又道:“妾不该暗刺世子。”

    “不该……丢老鼠。”

    魏璋仍未说话。

    薛兰漪含着春水的眸微微抬起望他。

    魏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一双深邃的眼越来越暗。

    他这会儿仿似已经没再听她说什么了,只是把食指横在她唇瓣之间。

    她一说话,唇珠便轻蹭过食指指背,若有似无夹含着他半截指。

    他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薛兰漪似懂非懂。

    迟疑了片刻,启唇,叼住了横在唇缝间的半截食指,懵然望着他。

    眼眶里水光打转,好生透彻又懵懂。

    而魏璋的指触到了久违的温软。

    他未把手指往深处探,照旧横在她唇瓣间,由她半夹半叼着。

    一种若有似无的痒意从食指横生至全身。

    他呼吸发紧,缓缓抬起手来。

    薛兰漪欲要松口。

    “含紧。”他灼热的气息落在她面颊上。

    她只得贝齿轻咬他的指骨。

    魏璋的手白皙匀称,仿佛一根羊脂白玉簪被她衔在红艳艳的唇瓣之间,红与白相得益彰。

    他与她对视着,徐徐抬手,她便仰面衔着他的指慢慢站起身来。

    似一条绝美的鲛鱼上了他的钩,落入他怀里。

    她身高刚及魏璋锁骨处,微张的檀口中绵绵呼吸喷洒,正对着魏璋喉结处。

    他喉头滚了滚,食指微抬她上颚。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排贝齿轻咬出的齿痕,也可以看到檀口中,淡粉的舌底因为含咬而生出的口津。

    晶莹剔透的津液越生越多,一张绣口快要含不住,更似荔枝沁出的蜜液,那样丰沛不尽。

    魏璋理应与她清算这几日的账,可见此情此景,身体的第一本能竟是俯身去吻那沁了蜜的唇。

    薛兰漪撇头避开了,但并未退缩太多,他的吻堪堪印在她嘴角,“你……能不能先让沈惊澜停手?”

    门外,鞭挞声如风暴,越来越重,抽打声让地板都在震动。

    薛兰漪猜测沈惊澜打人打红了眼。

    她怕她还没求得魏璋放人,三位好友先被沈惊澜打死了。

    “陆麟舌头没了,谢青云得了肺痨,周钰也没了手指,再打下去我怕他们扛不住。”

    “他们三家府上本就人口凋零,若真有个好歹,连照顾他们的人都没有,你先放了他们行吗?”

    薛兰漪抓着魏璋的衣襟,极力地想告诉魏璋故友如今有多凄惨,她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丝往昔情谊。

    毕竟魏璋也跟他们做了十五年的好友,毕竟魏璋也曾为他们舍过命。

    可不管她说得有多真切,她再也看不到魏璋眼底有一丝动容。

    那些情谊真的在那未知的五个月里消弭的分毫不剩。

    意图唤回他的良知,不可能的。

    薛兰漪心里着急,眼眶都红了。

    魏璋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当然看到了她眼中的万般关切。

    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

    在她失忆的那三年里,她也经常这样看他。

    原来,她不止会这样看他,还会用同样的眼神看魏宣、周钰、谢青云、陆麟……

    她普爱众生,对谁都关切。

    真是尊活菩萨。

    魏璋心里有些堵,不知是因为那个未及的吻,还是别的什么。

    他捏住她的手腕,欲要扯开她搭在他胸前的手。

    薛兰漪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他是他们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能放。

    她紧攥着玄色衣衫,太过急切,手掌死死摁在了他肋骨处。

    魏璋眉头一凝,几不可闻吸了口凉气。

    薛兰漪显然已经忘了她刺入他胸口的伤,眼里只有她的那些故友。

    许是摁得太深,魏璋胸口一阵钝痛,结痂的伤又流出血来,眼见要渗透中衣。

    魏璋立刻拽开她的手,甩了出去。

    薛兰漪被丢得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

    魏璋则不疾不徐整理胸口的衣褶,将外裳微微扯起些,不与中衣相贴。

    待到确认外裳干爽无恙,他才掀眸,眼底冷若冰霜:“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一个吻可抵万金?”

    薛兰漪一噎。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吻能有什么分量,明明是他自己……

    薛兰漪心里腹诽着,但也很明白她确实没有抵万金的分量。

    三天前,她可是抱着与魏璋玉石俱焚的决心来告御状的。

    她曾一心要魏璋死,魏璋睚眦必报,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薛兰漪沉了口气,“世子……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

    她说这话的时候,脊背已经紧张得僵直。

    魏璋口中也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

    他看她的眼那么淡漠,如同看芸芸众生的每一人一样。

    “我说过的:依大庸律法,不忠之妇,当处以浸猪笼、骑木驴、墨刑,你自己选。”

    终究,薛兰漪还是要面对这些不忍触目的酷刑。

    她眼前有些晕眩的,恍恍惚惚看着魏璋身后白墙上的铁链、琵琶钩、皮鞭……

    此地到底诏狱,墙上挂的全是染着血迹的冰冷冷的刑具。

    她死死盯着,不知自己会落在那个刑具的刃口,因而胸口起伏不定。

    从魏璋的角度俯视下去,正好看到不合身的小衣中春光浮动。

    白皙肌肤上露出极刺眼的痕迹。

    魏璋眉心一蹙,睇了眼她身后的方桌,“把衣服解开,自己躺上去。”

    “我……”

    魏璋没有给薛兰漪开口拒绝的机会,转身往那面刑具墙去了。

    她既不选,他自没耐心一直给她机会。

    他会替她好生选。

    他一身玄色衣衫背对着她,颀长身影遮挡着视线。

    薛兰漪看不清t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挑得仔细,每一件刑具都要放在指尖摩挲一番,挑拣趁手了,再一件一件放进托盘中。

    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统共响了六次,他将六件器具放进了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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