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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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车里捞出来往包厢里带。

    邬翀叉下一大块鲈鱼,剃去骨头夹到温伯瑜碗里,“尝尝味道怎么样。”

    “谢谢,我可以自己来。”

    邬翀站起来舀了碗乌鸡汤递过去,“油我都捞干净了。”

    温伯瑜直接将碗推了回去。“我不喜欢喝汤。”

    邬翀愣住了,他不明白温伯瑜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的态度,从早上起来到现在,自己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忙前忙后地哄着伺候着,可温伯瑜不仅一口未动,还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

    邬翀放下筷子,耐着性子小心询问:“这家店的菜是不是不合你胃口?要不我们换一家?”

    “……”

    “菜凉了不好吃,我重新点过别的。”说着邬翀就要起身出去。

    “邬翀。”

    邬翀回头,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伯瑜站起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邬翀倒吸一口凉气,嘴唇颤抖着,欲言又止,半晌,捞过外套转身就走。

    他摸出先前买的那包富春山居,斜着身子倚靠在车头,垂眸啪嗒一声点燃打火机,神色凝重地抽了一根又一根。

    天色渐暗,头顶路灯亮起,傍晚的风簌簌的,夹杂着几分冷气。

    邬翀一脚踢飞脚边的塑料袋,把剩下的烟连带着打火机一股脑全扔进了垃圾桶。

    他快步跨上台阶,在进饭店的前一刻,脚步一顿,低头对着手掌哈了口气,返回去拿矿泉水漱过口,而后气势汹汹地闯进他们原来的包厢。

    邬翀心里憋着气,数不清的怨声骂语想要对着里面的那位薄情人倾泻而出。

    可在推开门的那一刹,他却突然哑了声。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温伯瑜还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看见他来,温伯瑜缓缓抬眸,眼里看不见一点神采。

    他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攥住温伯瑜的手腕,拉着人就往外面拽。

    温伯瑜没有反抗,脚步踉跄,任凭他带着自己横冲直撞。

    邬翀粗暴地拖着他,拉开车门,一把将人抱上车。导航也未开,拧动车钥匙一脚油门就飞离了这个让他烦躁的鬼地方。

    越野车越开越快,窗外风景以可怖的速度移动着。

    温伯瑜有些慌了,“你要去哪?”

    邬翀按下中控锁开关,冷冷抛出两个字。

    “酒店。”

    温伯瑜顿觉大事不妙,“我要下车。”

    邬翀瞥他一眼,稍稍降下车速,厉声道:“不准。”

    温伯瑜不知该怎么办了,方才被邬翀攥住的地方隐隐作痛,他鼻子一酸,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想干什么?”

    邬翀反问:“你说我要做什么。”

    “……邬翀。”温伯瑜红了眼。

    邬翀加快车速,目光瞄定五十米外一家装修看着还算新的酒店,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哭也没用,温伯瑜我告诉你,你今天真是惹火我了。”

    嚓——

    越野车在酒店门口紧急刹停。

    邬翀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人拽下车,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温伯瑜,不容挣脱地将他带到前台,火速办理了入住。

    走廊灯光昏黄暧昧,急促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滴——

    邬翀一脚踹开门,不由分说地将温伯瑜拽进房间,砰!响亮的关门声震得温伯瑜浑身一颤。

    没等他缓过神,邬翀猛地将他按在门板上,灼热的身躯紧密贴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起他的下巴便欺身吻了下来。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惩罚和宣泄的意味。宽厚的大掌紧紧托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则用力扣住他的后颈,不让他有丝毫退避的可能。舌头蛮横地撬开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唇齿,长驱直入,带着烟草味的灼热气息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温伯瑜瞪大了眼睛,他徒劳地用手推拒着邬翀坚实的胸膛,身体不断向后缩,却被门板和那具健壮的躯体困在方寸之地,退无可退。

    邬翀像是被他的抗拒彻底激怒,手臂猛地用力,几乎是抱着他将人带离门边,几步跨到房间中央的书桌旁。他空出一只手,看也不看地狠狠一扫——咚隆哐啷!茶杯烟灰缸应声落地。他随即托起温伯瑜的大腿,将人一把抱上冰冷光滑的桌面。

    “邬翀!不,唔……” 温伯瑜的惊呼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在这个强势到近乎掠夺的吻里,氧气变得稀薄,理智逐渐剥离。

    温伯瑜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手不知不觉攥住邬翀腰侧的衣服。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原本苍白的脸颊逐渐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也被吮吸得微微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

    就在温伯瑜意识模糊,几乎要沉溺在这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时,邬翀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他松开温伯瑜,向后退开一步,对上温伯瑜眷恋而迷离的眸子,

    指腹有些粗鲁地擦过温伯瑜湿润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且冷硬:

    “我等你想清楚。”

    说完,他不再看温伯瑜的反应,猛地转身,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

    留下温伯瑜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冰冷的桌面上。唇上残留着被蹂躏的刺痛和滚烫的触感,巨大的空虚和茫然,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

    客厅光线昏暗,邬翀半躺在沙发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叹。

    他知道自己方才是被郁闷与恼火冲昏了头,但这并不是他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他不由分说,甚至连问都没问人家一句到底怎么了,拽着人就往房间里拖,动作强硬又粗鲁,还用那么难以启齿的姿势将他抱上书桌。想都不用想,温伯瑜现在一定恨死他了。

    邬翀内疚地捂住眼睛,他后悔了。

    他很想进去抱抱他,安慰他,告诉温伯瑜他错了,他不该这么干,可是他却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去面对温伯瑜可能到来的质问,没有勇气去看温伯瑜神情冰冷的那张脸。

    静默良久。

    邬翀最终还是坐了起来。

    他虽不知温伯瑜今日的异常表现因何而来,但依照温伯瑜的脾性,既然人家对他撒了气,那么八成就和他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他刚才做的那些混账事,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给温伯瑜道个歉。

    这么想着,邬翀穿着鞋就出发了,站在卧室外,食指屈着将叩未叩。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邬翀于是深吸一口气,怕什么!温伯瑜最多不过骂他几句揍他几拳,还能怎样?

    他再次扬起手,正准备敲门,就在这时,兜里铃声响起。

    是毛度。

    邬翀蹙眉啧了一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打!快步走到阳台,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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