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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30-35(第5/10页)
邬翀挑眉,“你真的什么都没写?”
“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闲着没事,突然就想起来了。我听说那叫祈福带,能给人带来好运。而且人们一般都是写自己,或者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嗯。我听摊主说过。”
邬翀牵起温伯瑜的手放在掌心里暖,“你身体不好,就算不给别人,也应该给自己写一条。”
温伯瑜闭上眼,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没有必要,睡觉吧。”
邬翀倾身吻了吻温伯瑜的额头。
“好——”
三月二十八日晨。
为了能提前一天赶到仙台山,邬翀天还没亮就起了床,抱着电脑盘腿坐在沙发上,规划接下来的路线。
此时城市还未苏醒,窗外一片蓝紫,荧荧白光繁星般散落,凉风卷动丝帘,噗噗地吹来,让人平白吸了几股冷气。
叮铃铃——
邬翀坐起来俯身去看,闹铃页面关闭的瞬间,两条未读消息赫然弹出屏幕。
是毛度昨天半夜发来的语音信息。
“邬董事那些事年代太久远了,我跑了好几个地方,一点消息也没找到。”
“我去搜了当时的新闻,那个时间段,你爸好像在和对手公司争一块雾港南部开发区的地皮。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不要脸的女的应该就是和这家公司的老总有一腿。”
直到听完,邬翀表情都没有任何波动,这些版本他早就听倦了听腻了,没什么新奇的。
但他还是多问了一嘴:【这家公司叫什么?】
毛度回复:“早几年就破产啦!”
破产了?
邬翀心一悸,这他倒是真不知道。
【今天起这么早?】
“我妈说今天要带我去庙里烧香,我俩现在都在回来的路上了已经。”
【邬世东和温家的交易你查到什么了没?】
“毛消息也没有!”
【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帮我去趟青霭,打听一下是谁在帮我修车,如果你能见到他本人的话,就再替我问问他邬世东是怎么找上门的。】
毛度打包票:“没问题!我等下就可以去。你放心!今天周一,那位工程师百分之百在!”
邬翀舒心一笑,盘腿将电脑架在大腿上,思忖着要怎么扩大赛车俱乐部的规模。
八点。
邬翀推开卧室门。轻手轻脚往床边走,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大部分光线,房间又暗又暖,凑近了还能依稀听见温伯瑜细细的呼吸声。
邬翀左腿跪上床,弯腰在温伯瑜耳边轻唤:“起床啦!”
床上人翻了个身,喉咙里发出一些闷闷的哼声。
“……几点了?”
邬翀呲溜一下钻进被子里,湿热唇瓣吻了吻温伯瑜的耳垂,“八点多一些,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温伯瑜脸色泛白,声音有气无力。
邬翀抱着他不撒手,“我想看着你换。”
温伯瑜仰起头,捂着肚子,胃里一阵痉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轻喘,手掌无力地推着他。
“你出去一下。”
邬翀察觉到异常,抱起人就要走,“我们去医院。”
不知邬翀的哪句话刺激到了他,温伯瑜突然剧烈反抗,像只应激的猫,抬腿踢开邬翀朝他伸来的手,抓狂一般地怒叫:“别碰我!”
邬翀呆愣在床边,被踹红的虎口又疼又麻。
温伯瑜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跌靠在床头蜷缩成一团,“我求你了,待会儿我自己会出来。”
邬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好,我出去。”
第34章 强吻 我等你想清楚
人影渐渐远去, 卧室门轻轻关上了。
邬翀木然地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能从温伯瑜方才的怒叫中缓过神来。
两人收拾好行李出发了,车厢内静得吓人, 空调风呜呜吹着,比他们初见时的相看两厌还要冰冷。
最终, 邬翀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安慰好, 而后扬起嘴角,极尽欢喜地告诉他:“咱今天先在这条高速上开三个小时, 之后的两天半都走国道,顺利的话, 30号晚上就能到仙台山。”
良久,无人回应。
邬翀转过脸瞥一眼, 发现人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越野车在这条高速上接连开了两个半小时,在油表亮起黄灯之前, 越野车驶入匝道转到服务区加油。
邬翀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
“补充点水分。”
温伯瑜接过却没喝, 低着头, 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机, 邬翀倾身过去看——照片里,温伯瑜留着碎刘海, 身穿蓝白色校服站在校门前, 手里抱着束向日葵, 一家四口靠在一块, 看着镜头笑容灿烂。
邬翀心里一喜,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看起来好青涩。”
温伯瑜淡淡道:“高三。”说完便迅速滑过下一张。
邬翀笑问:“刚才那张照片转发给我好不好?我想把它洗出来裱在我们的卧室里。”
“不了吧,没什么好看的。”温伯瑜关掉手机。
邬翀盯着温伯瑜的脸看了一会儿,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 “你脸色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太好?”
谁知温伯瑜毫不领情地拍开他的手。
“没有。”
邬翀感到很受伤,“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温伯瑜背对他靠上车窗,“我没事。”
邬翀强忍住想要一问究竟的冲动,沉默了良久。“好。”
越野车又开了半小时,在谷雨天桥下了高速。
此时已是中午一点,邬翀本想带他去吃些热食,可温伯瑜说没胃口,问什么都说不想吃,到最后甚至直接闭上眼睛拒绝回答。
邬翀没法,只能去温伯瑜常吃的那家烘焙屋买了些布丁带上车。
乡道远不如高速那么好开。路窄不说,岔道还多,全程只能提着耳朵跟导航走。
邬翀一面要专心开着车,一面担心天这么阴会不会下大雨,一面还要顾着温伯瑜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吃口东西。
这么一路下来,即便是精力再充沛的人也会被折腾得身心俱疲。
温伯瑜一直闭着眼,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单纯不想和他说话,总之,一整个下午没开过口。
邬翀越开越忧心,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温伯瑜统共就只吃了一只虾饺。本来身体素质就不好,这么饿着胃哪里能扛得住?
到了下午,看着温伯瑜略显苍白的脸,邬翀终于忍不住,在路过的饭店前一脚急刹,不管人是否睡醒,更不管人现在有没有胃口,打开车门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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