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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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嫩滑感消失了,身下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

    “写两个字试试。”

    邬翀稍稍回神,握着毛笔机械地在宣纸上游走。

    温伯瑜认真看着他写,既不出言评价也不动手纠正。

    过了一小会儿,邬翀收笔,“怎么样?”

    温伯瑜沉默数秒,低头再次仔细瞧了瞧邬翀方才写的几个字,越看嘴角越上扬,指尖每点过一个字便笑着念出来。

    “乌、耳、羽、中。”

    邬翀跟着笑起来,身体不知不觉朝温伯瑜靠近,鼻尖似有若无擦过耳廓,启唇耳语:“我的字不好看,没有温少爷赏心悦目。”

    温热气息喷在颈侧,温伯瑜下意识往后一缩,后腰上什么东西蹭了他一下,腰肌登时绷紧,转头一看,瞳孔瞬间放大,身体急急想往旁边退,却被邬翀的手臂拦住了去路,一时手忙脚乱两只手掌不知该往哪里放,身体失去重心向后倾倒。

    邬翀及时抓住他的左臂,温伯瑜右手胡乱一挥,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墨水,噗噔一声一股脑泼开,瞬间染黑了所有纸张。

    温伯瑜根本不敢往下看,耳朵红的要滴血。语无伦次地说:“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邬翀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惊小怪,想都没想就开口。

    “我这不是穿了内裤。”低头一看,顿时明了,“噢噢!我的错,我这就去穿。”冲出去随便翻出一条短裤就往腿上套。

    温伯瑜背过身,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邬翀急忙解释:“我不是故意这样,我一开始想穿来着,进来后看你在忙,我想看看你在干嘛,就给忘了。”

    门外,丁素的声音响起:“咚咚,睡了吗?”

    邬翀回头看一眼,自发道:“我去开门。”

    丁素顺手将被子扔床上,笑着走前。“这么早就开始啦?”

    温伯瑜强装镇定,“写了几张,但是刚才不小心弄脏了。”

    丁素虽然27了还没结婚,但恋爱还是谈过两段的,看见温伯瑜涨得通红的脸,还有邬翀那明显穿歪了的裤子,霎时明白自己来的不合时宜。

    “咳咳!这事不急,什么时候写都可以。”指了指门外,“那个,我明天还要带我爸去看腿,你们早点睡,别弄到太晚。”

    临到关门时,丁素返回提醒:“我爸的房间就在楼下,嗯,你们懂的。”

    啪——房门迅速关上。

    邬翀担心自己方才的举动再给人吓跑了,主动低头认错:“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再忘带裤子我就睡浴室里不出来。”

    温伯瑜收拾了纸张丢进垃圾桶,走到床边背过邬翀躺下。

    “睡觉。”

    “我现在关灯。”

    嗒!的一声,房间立刻陷入黑暗。

    邬翀摸黑爬上床,动作分外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碰到了温伯瑜,今晚就得睡沙发。

    他们住的这屋是丁素小时候的房间,尺寸都是按着小孩儿标准来的。邬翀的肩膀都快抵上温伯瑜的背了,都还是有些睡不下。

    少了熟悉之人作伴,两人昨晚皆是一夜未眠。

    今夜令人心安的气味与温度重新回到身边,两个人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

    邬翀率先从美梦中醒来,下意识看向旁边。

    没人。

    难得温伯瑜比他更早醒。邬翀找了套轻便的运动装换上,拉开窗帘猛吸一口清冽的青草味,登时睡意全无,神清气爽。

    “嗯——嗯——”

    邬翀拿起来接。“喂。”

    “早啊,晚上睡的还好吧?怕影响你们睡觉,我们就直接走了。楼下锅里留了早餐,现在应该还热着。”

    “你只管带赵叔去看病,家里的事用不着操心。你们现在到医院了没?”

    “刚挂上号,现在还在诊室门口排队。”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随时打电话。”

    “行,我交代了娜仁托雅带你们去后山。小羊就拜托你们了。”

    邬翀打包票:“没问题,保证饿不着它。”

    “下一个就到我们了,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聊。”

    “嗯,拜拜。”

    邬翀放下手机,眼睛不经意往旁边一瞥,顿觉哭笑不得。

    床边底下,抱着手臂蜷缩在地毯上的白团,不是温伯瑜是谁?

    邬翀轻手轻脚靠近,把被子摊开来给温伯瑜盖上,想到地毯太硬睡久了不舒服,邬翀小心翼翼揽起温伯瑜身体。准备连人带被一起抱上床。

    就在他即将把人放下的前一刻,温伯瑜脸往邬翀胸口埋了埋,而后突然抬起了头。

    邬翀一下子愣住了,害怕被温伯瑜误会,不敢多说话,只能祈祷他赶紧再睡回去。

    温伯瑜似乎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睁开半只眼睛,说起话来也是口齿不清。

    “我在哪里?”

    邬翀眨眨眼,“你猜。”

    温伯瑜睡懵了,两只眼睛仰起来意识不清地盯着邬翀下颌。没多久,又闭上了眼,习惯性往旁边一滚,身体瞬间下落,咚!头磕在床头板上,邬翀连忙伸手去扶,但为时已晚。

    “磕哪里了?”

    邬翀小心拨弄他的黑发,掀起来仔细检查。

    温伯瑜搭上他的手,“不痛,没事。”撑着枕头,从床上坐起来,手拐向后背,无力地捶了捶。

    腰酸背痛,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

    方才那一磕直接将他从睡梦中强行敲醒,脑子里回忆起刚刚的场景。他为什么会摔下来?邬翀先前是不是抱着他?背这么酸……是不是邬翀昨晚为了撒气趁他睡着了故意踹了他两脚?

    温伯瑜愣愣地看着邬翀,心里的那些疑惑想问却迟迟没张口。

    邬翀就猜到了他肯定会误会,怏怏解释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什么都没干。你觉得不舒服是因为你昨晚噗噔一下,滚床底下睡了。”

    “学长他们呢?”

    “赵叔现在估摸着已经看上病了。”

    温伯瑜拔高音量,“啊?”略带埋怨地对邬翀说:“你本来应该叫醒我,到人家家里做客还睡懒觉,太不好意思了。”

    邬翀笑笑,“温少爷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快点起来,底下还一只小羊羔张着嘴嗷嗷待哺,等着我们喂呢。”收腿下了床。

    “你换衣服,我下楼等你。”

    邬翀关上门,噔噔噔走下木梯,一个小女孩儿不知从哪里突然跳了出来,两只杏眼穿过邬翀往后望。

    “哥哥呢?”

    “你说的是哪个哥哥?”

    娜仁托雅想上去,却被邬翀死死拦住了去路,她随即两手叉腰,“丁素哥叫我带哥哥去放羊。”

    邬翀哈哈大笑:“非要那个哥哥,我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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