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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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逐渐变暗,草原笼罩在蓝调之下。

    三人下车,提行李拎酒,走上台阶往木屋去。丁素老远就喊:“爸,我们回来了。”

    老人眯眼眺望,抓起拐杖预备下来。丁素跑上去扶住父亲手臂:“本来能早几十分钟到,半路车坏了,耽搁了些时间。”

    温伯瑜礼貌问好:“伯父。”

    邬翀跟着叫:“伯父好。”

    老人将邬翀上下打量一番,“这位是小瑜男朋友吧?”

    邬翀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活像新女婿来见岳丈。“不知道伯父有什么喜好,我和小瑜自作主张,买了点酒。”

    老人笑呵呵,“哎!太客气了。”招呼说:“外面刮风了,我们进去说。”

    邬翀低头踏过门槛,屋内只开客厅一盏灯,不算亮却很温馨。陈设简单,除了基本生活用具外几乎无多余东西,显得有些空旷。

    “小瑜男朋友,过来坐。”

    温伯瑜纠正:“伯父,我们只是朋友,叫他邬翀就行。”

    赵六合拍膝笑道:“啊呀,看你们这么登对,我老头子还以为!”连忙转移话题,“快坐下来尝尝我做的手抓饭,味道肯定比街上卖的要正宗。”

    丁素坐在父亲身旁,“你们少听我爸吹,他一个汉人,做出来的哪里会比阿尔达什人更正宗。”

    “瞎讲!我几十年前就被额吉领到了多斯特鲁克,早就是佩尔草原的一员啦!”赵六合满脸骄傲。

    邬翀仔细挑净洋葱,把手抓饭给温伯瑜递过去。“几十年前,伯父还是小孩子吧。”

    赵六合朝邬翀比了个手势。

    “我八岁那年国家碰上了饥荒,多困难啊,人人吃不饱饭。是草原接纳了我们。一大群孩子坐着火车来,阿爸额吉把我领回了家。”

    说着赵六合就抹了抹眼泪,慨叹道:“国家好啊。”用力拍一下丁素肩膀,“我的巴郎子,一定好好干,不要辜负国家对你的培养!”

    “行了行了。”

    丁素打断父亲,“这些话你给我说说就算了,别让人家听了笑话。”招呼他们:“随便吃,别客气。”

    饭后,温伯瑜一个人先收拾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丁素洗了些应季的库尔勒香梨摆在院子里。赵六合和邬翀坐在草地上,望着夜空谈天说地,相见恨晚。

    不久,楼上水声停了,丁素让邬翀上去洗漱。邬翀小跑上楼,在卧室前止步。

    门明明只是虚掩着,可他就是要站在门口,幼稚地笑嘻嘻叫:“小瑜小瑜开开门。”

    没人理。

    邬翀不气也不恼,乐呵呵推门进去。

    温伯瑜抬头瞪他一眼,一句话没说。

    邬翀把脸凑到温伯瑜眼前,没脸没皮道:“别生气了,昂,笑一笑。”

    温伯瑜扭头就走,低下头一圈圈缠绷带。

    邬翀追上去,“跟我说说,为什么不高兴。”

    温伯瑜抬眸,“你骗我。”

    “你说,我哪句话骗了你。”

    “你说你要回雾港。”

    邬翀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是啊,我确实是要回,但这不是半路又碰上你们了吗。我这么善良的人,见到朋友落难怎么能袖手旁观。小瑜你说是吧。”

    “这不是回雾港的路,你跟踪我。”

    邬翀手臂撑在桌台上,眼里全然没了方才的戏谑,“你希望我跟来吗?”

    “你应该回家。”

    邬翀靠过来,身体将温伯瑜完全覆盖,语气不容拒绝。

    “别转移话题,温伯瑜,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希望我追上来吗?”

    温伯瑜眼睫颤了颤,“不希望。”

    邬翀极力憋着笑,心里那点忐忑彻底烟消云散,牵住温伯瑜的手腕,温声道:“好好好,不希望就不希望,是我自作多情,我是变态跟踪狂。”仔细帮他系好绷带。

    “今天买的那家焦糖布丁味道怎么样?”

    温伯瑜脸上有些发烫,目光落在邬翀粗糙的指节上,胡乱答了句:“还行。”

    邬翀扬起嘴角,指腹悄悄在温伯瑜腕间摩挲,悦声问道:“有什么值得改进的地方。”

    “拿出来太久,有点化了。”

    “好——”

    邬翀一双眼睛看着温伯瑜都快盯出火来,“我下次一定再快一点,让你吃到它味道最好的时候。”

    温伯瑜急急抽回手,“你还有什么事吗?”

    邬翀主动站远了一点,说出正事:“赵伯的腿伤拖太久了,伤口已经有些溃烂,我叫丁素明天开我的车带他爸去医院看看。羊圈里的羊明天没人放,我毛遂自荐,咱们明天早些起床,带它去后面山上遛一遛。”

    “你自己去。”

    “别啊,人生地不熟的。我要是被人拐了可怎么办?”

    “拐了更好,把你卖去雾港,省路费。”

    邬翀追问:“真拐了你舍得?”

    温伯瑜尾音上扬,“嗯。”

    “好吧,温伯瑜,你赢了,我现在要去浴室哭一会儿。”邬翀找来洗澡的衣服,临走前凑近在他耳边轻佻地说:“等我回来。”

    不等温伯瑜做出反应,邬翀虚掩上门,喜滋滋进了浴室。

    热水哗啦啦淋在身上,汽化成带有温度的白雾。

    邬翀展开睡衣套上,他先前注意力完全在温伯瑜身上,没留意到这一套又是丝绸。并且和之前给温伯瑜穿的估计是同一家。

    黑衬衫……柳卓尔!

    晦气!

    邬翀利落脱下,连衣带裤全部丢进垃圾桶,单穿一条内裤,不遮也不挡,大大方方走进卧室。

    房间极静,温伯瑜站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干嘛。

    邬翀本打算先去穿条裤子,可心里实在好奇,虽然大概能猜出温伯瑜在写东西,但依旧迫不及待贴了上去。

    “做什么呢?”

    “昨天答应了学长,要帮他给村部提幅字。”

    “俯首甘为孺子牛。倒是挺贴切。”邬翀看着底下遒劲的字体,这字和人怎么也没法联系起来,心里起了兴趣,“丁素只要一张就够了吧,你写这么多干什么。”

    “有些写的不好,不作数的。”

    见邬翀一直盯着自己,温伯瑜以为他想写,让出一点位置,“你要试试吗?”

    “小时候被邬世东逼着练过几年,现在连握笔都不会了。”

    “我教你。”温伯瑜把笔塞到邬翀掌心,捏住他的指节,“手放在这里,手肘不要悬空。”

    邬翀全程心不在焉,目光一直在温伯瑜后颈游走。颈椎骨一节连着一节,像起伏的雪丘在棉麻布料中消融,肌肤细腻白皙,看起来手感极佳,淡雅的沐浴露香气扑面而来,他简直要迷倒在松木味中。

    忽然,手背上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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