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大理寺少卿日常: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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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作案动机   是怕江少卿饿,不是江砚白……

    两人去了缁衣巷, 找寻了当时温美娘的左右邻居打听消息,当初的老邻居大多没有搬走。

    对温美娘言语之间多有赞赏,尤其是邻居一位独自带着孙儿的大爷。

    “那小娘子善心, 常给我家哥儿缝补衣服。”

    老丈耳朵有些聋,沈鱼需要喊地很大声他才能听见, “那您知道她是怎么离开这儿的吗?”

    老丈点头,“知道,温小娘子嫁人去了。”老丈说,有一日温美娘在吉祥巷卖帕子时,因身体虚弱晕倒在了大街上, 有位郎君将她抱了回来,后来就看见有豪华的马车把她接走了。

    老丈还说,温美娘刚出来那段时间,有个小郎君常来看她,他还以为温美娘与那小郎君是一对儿,只是后来来接人的却不是那个了。

    沈鱼听完觉得没什么异常, 窦庚是个色中饿鬼, 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躺在路边,于他是个大好的机会。

    “那位小郎君的模样,您记得吗?”江砚白问。

    老丈虽耳朵不好使, 眼睛还是很灵的, 记性也不错。大致说了那男子的模样,而且见过那男子的不止老丈一人。

    大家说的最多的一个特征便是这男子鼻梁边上有颗小红痣,每次来都是头戴玄黑色襥头, 加上一身襕衫,看着像个读书人。

    江砚白将这些人请回大理寺,让他们口述给画师。几人七嘴八舌地也就将这副画像拼出来了。

    沈鱼瞥向江砚白, 他垂首沉思,沈鱼问,“是有哪里不对吗?”

    江砚白道,“温美娘是去岁四月出的宫,仅仅一月她就给窦庚当了外室。”

    “晕倒这事儿,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呀。”

    江砚白看她,笑起来,“关键就在于,吉祥巷在城东,而这儿是城西。她卖帕子,不去金鸣坊,反而往酒肆众多的吉祥巷走,这合理吗?”

    江砚白可以说是盛京活地图了,听他这么一分析,的确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沈鱼猜测道,“难道她是有意接近窦庚?”

    “不排除这种可能。”江砚白认真道。

    沈鱼皱起眉,“她图什么?”图窦庚好色,图他渣男吗?温美娘看着也不是一个财欲薰心的人。

    蓄意接近,必是有目的。不知为何,江砚白有一种直觉,这件事与温源有关系,难道当年的事情,也有窦唯庸的手笔?

    若说有什么事能让温美娘委身于一个禽兽,也唯有她父亲的这桩案子。

    窦唯庸,江砚白仔细回想了他在当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时过多年,有些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参与当年物资的押送。造大坝需要糯米浆,稻草,碎石子,石灰等物资,窦唯庸是押送的随行长官。

    不过据当年调查的结果来看,他押送的物资在途中没有问题,但到了康台后完成交接就莫名少了三分之一。筑堤坝的督工说,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因为物资不够,所以上面的人打算将大坝修成中空,中空的大坝放在平时是不会有问题的,也能通过核验。

    温美娘……究竟有什么目的。

    江砚白想得出神,差点连脚下的台阶可没看见,幸好沈鱼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无事。”江砚白不想将康台大案告诉她,这个案子牵扯众多,关系盘根错结。他刚从穆清那里得到了些许线索,还没来得及去问文正书就出了窦庚这档子。

    少顷,画师就将画像完成。

    江砚白盯着画像,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沈鱼评价着,“面容还算端正,是个齐整郎君。”

    江砚白心中却翻起巨浪,眼前着画像,与文正书有七分像,尤其是那颗鼻梁旁的小痣。

    文正书与温美娘相识?温源与文寺卿同朝为官,两人并无什么深厚的私交,即便是两人的孩子相识,也最多是点头之交。

    温家获罪后,旁人皆躲避不及,文正书却在她出宫那日便去寻了她,这显然不是寻常的关系。

    但多年前的大案,与窦庚之死会有联系吗?又一团迷雾浮现。

    小杨小谢也各自调查回来了。

    苏姨娘是被自己的父亲亲自送给窦庚的,也因此苏父换来了一个升迁的机会,从外县的七品官,成了盛京的七品官。

    “卖女求荣!”沈鱼唾弃这些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母。女儿家如同货品般被随意送人。

    小杨嘲讽一笑,“的确是卖女求荣,这苏大人还老当益壮,上个月给苏姨娘新添了个小弟弟。苏大人老来得子,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但苏姨娘却是没有回去过。”

    沈鱼叹气道,“想必苏姨娘与她父亲的关系也不好。”

    “正是呢!尤其这个孩子一出生。听说苏大人还有将那小妾扶正的想法。”苏母两年前去世,苏家女主人的位置一直空悬。

    小妾扶正除了皇家,有脸面的大家族不会这么做,正妻去世,再挑一个家世好的娶回来才合常理。

    沈鱼与小杨越聊越入迷,话题已经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最后开始一起怒骂苏父这个老渣男。

    “这老头真不害臊,一枝梨花压海棠啊!”那新娶的小妾比苏姨娘还要小一岁。

    “对呀,听闻是个戏子,那把嗓子唱起曲来可好听了。”小杨八卦道。

    听两人同仇敌忾的聊着,小谢生怕大人会生气,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沈鱼与小杨调侃的话语反而让江砚白沉重的心情好上不少。不再深思温美娘与文正书的关系。

    江砚白轻笑着打断他们,“行了,小谢你来说说其余人的。”

    小谢才有空插话,说起了贾姨娘与赵姨娘的事。

    贾姨娘的父亲医术还不错,尤擅妇科,窦夫人曾请贾大夫看病,贾大夫出诊时若患病者是女子多会带上贾姨娘。贾大夫身为男子,要是检查什么的多有不便,贾姨娘恰好能代劳。

    “不用猜都知道,窦庚定是在贾姨娘为他母亲看诊的时候看上了她。”沈鱼撇嘴道。

    小谢点头,“不错。”

    窦庚以贾姨娘一家威胁她,贾姨娘为了父母小弟,被窦庚强纳入了府。

    “我去贾家医馆时,却并没有见到人。医馆双门紧闭,我问附近邻居,都说贾大夫带着妻儿走方悠宜去了。”

    江砚白与沈鱼同时抬眸,他问,“什么时候走的?”

    小谢道,“已经一月有余。”

    江砚白垂下眼睑,吩咐道,“想办法去查一查贾家人这一个月去哪儿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贾姨娘下的手,必是她的家人出了什么变故,才让她决心动手。

    至于赵姨娘的线索少的可怜,因为她不是盛京人,江南那边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回来。

    “她在盛京,没有与什么人常来往吗?”江砚白问。

    小谢道,“赵姨娘深居简出,不太出门,即便是出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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