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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投喂大理寺少卿日常》 90-100(第2/16页)
只是去绣庄。她绣技绝佳,常与清河绣庄的娘子们切磋技艺,也有将绣品拿去寄卖。”
“清河绣庄?晟郡王妃的产业?”
沈鱼反应过来了,怪不得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是当初找她买抱枕的那个绣庄。
“其余便查不到什么了。”小谢垂着头。
江砚白道了声辛苦,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他自己也准备回府。
沈鱼诧异,“今日也这么早回府吗?”从前有案子时,他常常都是忙至天黑才回去。
“不行?”江砚白挑眉。
沈鱼抿唇,“不是,只是若是因为顾忌我,而耽搁了查案……”不是她自作多情,只是江砚白的举动由不得她不多想。
江砚白笑起来,“这是在担心我徇私?放心,我自有分寸,回去还有事。”
“在家也要办案?”不愧是加班狂魔啊!沈鱼曾听黎辞舟不止一次吐槽他办案不要命,还以为他只是在衙门这样,不想回家也要继续。
江砚白含笑看她,“有时想通关窍,就在那瞬间。”他早些回家确实还有目的,一来能够问葛涵双关于宁氏的事情,这些事情她知道的比较清楚。二来他还要去一趟文家。
不弄清楚文正书与温美娘之间的关系,他今夜是不会有个好梦的。
江砚白送沈鱼回了沈记,临别前,沈鱼把身上剩下的所有腰果和玫瑰花饼都一股脑全塞给了他。
“喏,都给你,隔夜就不好吃了哦。”她弯起眉眼。
江砚白回以微笑,“这么大方?怕我饿着?”
沈鱼面不改色,“是怕江少卿饿,不是江砚白。”言外之意就是她担心的是查案的官老爷,不是他这个人。
江砚白深感熨帖,自动忽视她那嘴硬的话。
沈鱼也苦恼,他们这样算什么,她合该对他狠心一些才是,但每每对上他饱含情意的眼睛,她便心软了。
情之一字,沾不得啊!比起谈恋爱,她更喜欢冷冰冰的金钱交易。
沈鱼的心软之举,让江砚白效益弥漫,连去找文正书质问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江砚白回家套了车出门,给师母准备了些东西,佯装是去看望她老人家。
文寺卿去世后,文母便带着文正书远离尘嚣,在庵堂里清修。
因着文寺卿意外身死之事,文母勒令文正书不准继续科考,好在文正书还有个秀才的名头,在乡下找了个教书先生的活,在庵堂后面盖了间茅草屋,陪母亲住着。
文母见江砚白来,很是热情欢迎,让伺候她的小女尼去唤文正书来。
“砚白,许久不见了。”文母和蔼温柔,素色的女尼衣冠穿在她身上有股淡雅出尘的意味。
江砚白行了个大礼,“不能时常来看望师母,实是砚白的过错。”
“你身居要职,辛苦异常,又怎会怪罪你。”她眼中尽是担忧,“身在官场,砚白你要小心。”
“谨遵师母教诲。”
两人还在寒暄,文正书从后院进来了,见到江砚白,也露了个笑,“砚白今日怎么有空来?”
92. 三字信 当年中毒的真相
江砚白不欲让文母知晓他来此的目的, 拉了文正书单独出来说话。
文正书与他交浅却言深,江砚白不愿意相信文正书是会害死文寺卿的人。
穆清还留着当年关于那桩案子的账本,不知出于何种原因, 他没有销毁。
杜侍郎显然也是知道这本账本的存在的。江砚白潜入了穆家的密室找到了账本,里面清晰地记录了当年采买的情况。
那消失的一十八万两银子分成了几次, 每次三万两或三万两,在账本子上动手脚,银子是一开始还未出盛京时就被贪污了,根本不是如瑞王的奏报般,是一层一层下去被官员所剥削。
瑞王究竟是被隐瞒还是就是这件案子的罪魁祸首, 江砚白现在还不能确定。
瑞王与永嘉帝兄弟情深,极得永嘉帝的信任,若瑞王真有参与,这事情便不是那么好办了。
与账本一起被找到的还有几封书信,从书信来看,穆清只是受人指使, 穆清从中获利分得了五万两银子。书信的时间跨度很大, 最近的一封是两年前的,幕后之人下令,让穆清想办法除掉文寺卿与江砚白。
江砚白当年随老师查案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文寺卿为着他的安全着想, 并没有将所有的线索都告知于他。江砚白其实是不知道其中的关键的,但幕后之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也给江砚白一起下了毒。
文寺卿与江砚白都是谨慎之人, 想给他们二人下毒谈何容易?
穆清也是这么想的,幕后之人回信说,让穆清去找文正书, 从文正书那里下手。而且江砚白也找到了文正书的回信,他认得文正书的字迹。
江砚白还记得当年他中毒的场景,那时他刚从康台回来。文母匆匆来告知他,文寺卿失踪已久有几日了。
江砚白当即心急如焚,全力搜索文寺卿的下落,可偌大一个盛京,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只能与黎辞舟一家一户的搜寻,其间饿了只啃两个硬馍馍。皇天不负有心人,地毯式的搜寻让他们找到了文寺卿,在一个破旧的小院,不过找到文寺卿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身旁伴着一股独特的幽香。
江砚白伏地痛哭,却突然口吐黑血,幸运的是他们当时离春安堂不远,丰敬及时施救将江砚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当时他们还以为是有人在文寺卿的尸体上动了什么手脚,虽然仵作除了鸩毒外并未在文寺卿的尸体上查到别的毒素,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江砚白吃的馍馍,是文母特意给他备的干粮。而能在干粮上动手脚的,除了文母也就只有文正书了。
江砚白不想与文正书拐弯抹角,直接问了,“正书认识穆侍郎吗?”
文正书一脸茫然,“穆侍郎?从来都是只闻名没有见过面。”
“穆清,穆侍郎,正书真的不认识吗?”江砚白直直地盯着他,目光不躲不避。
“砚白你想问什么?”文正书觉得今夜的江砚白好奇怪。
江砚白没有说话,从袖口取出了一封信,“这个,想必你不会不认识。”
白纸黑字,熟悉的字迹,即便隔着一丈,在昏暗的月光下,文正书也能认出那是当年他写的亲笔信。
没有落款,没有开头,只有三个字,事已成。
文正书的身子毫不掩饰地抖了起来,江砚白将信纸递过去,他颤着身子迟迟不敢接。
“怎么,自己写的,不认识了?”江砚白似笑非笑。
文正书心中翻起滔天巨浪,这张纸条怎么会在他那里,江砚白他知道了,当年那个人原来是穆清吗……
文正书拽着江砚白的手臂,离文母住的地方远了些,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江砚白的面前。
“砚白。是我对不住你。”
这一举动,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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